其实你对我痴情
藏在暗里已多年
……
难怪曾说出不能成为知己的
怎么可能相恋
这晚我认真听见
而我和你已经能成为知己
终可不可能相恋
我却怕未可以预见
……
唯害怕爱火烧完
现有的知己已再不见
友情如仍未变
最终双方都会醒
到那一天将必听到
知己笑声到永远。”
正啸明白天真唱这首歌的用意,她是在告诉他,她知道他对她的暗恋,但是他们终究是不可能的,还不如做回知己,各走各路。
作者有话要说:正啸依然唱陈奕迅的歌,天真也依然唱叶倩文的歌,只是,再也不是从前了~
☆、73一错再错
唱歌原来和喝酒一样,也分心情,心情好的时候,心情好的时候,越唱越畅快,心情坏的时候,越唱越郁结,恰似古人说的“借酒消愁愁更愁”。
天真唱完歌,心中更加难过,在这样的环境下,她不能哭也不能说,她觉得痛苦压抑地她喘不过气来,便对吕成渝说:“我去抽根烟。”
天真走到吸烟室,一个人坐下来,点了烟默默看着烟雾缭绕。
没过多久,正啸忽然进来了。
他一进来就直直地盯着她,面无表情地问:“你怎么跟他认识的?”
天真装出一副很得意的样子,淡淡一笑:“我勾引的他。”
“童天真,你怎么变成这样?”
“变成怎样?很下贱是不是?”
“你知不知道,他很危险!”
“是吗?他会杀了我还是吃了我!”
正啸蹙着眉,瞪着眼,眼神里却又充满了悲伤与怜惜,他动了动嘴唇,欲言又止,最后才说:“我宁愿一无所有,也不需要你出卖自己来帮我!”
天真吸了一口烟,夹着烟头,扭过头回避他的眼神,冷冷一笑:“王正啸,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帮你了?我一个没钱没势的小女子能帮你什么?”
正啸一把夺过她手里的烟头,扔在地上,天真被他忽然的举动惊到,回过头来看他,这时她才发现正啸正深深地凝望着她,他问:“那你为什么跟他在一起?”
天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她没有别的答案可选择了,只好说:“我爱他。”
这时,吕成渝忽然推门而入。他望着天真和正啸双双错愕的表情,笑着对天真说:“啊呀,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啊,亲爱的,原来你跟正啸认识啊?怎么不早说,枉我还颇费心机地给你们介绍?”
天真也不知道他刚才听到了些什么,只好故作镇定地说:“我作为星辉的老员工,要是连我们总裁都不认识,那岂不是要被人笑话?”说着做出生疏的样子,望了望正啸,客客气气地说:“王总,谢谢您对我的关心,我一定好好努力!”
正啸却不想再演下去,他对吕成渝说:“成渝,我跟童天真……”
正说着,“咳咳咳”地几声咳嗽声从房间传来静娴也进来了。她扇了扇空气里的烟雾,又咳了几声,看着他们三人,说:“你们怎么都到吸烟室来了?这个烟吸进肺里对身体很不好,快回去吧!”
吕成渝却装作很繁忙的样子,看了看手机,对她们说:“啊呀,真不好意思,我马上还得去赶个场子,正啸,今儿就这样吧!过两天再谈!”说着,急急忙忙地拉着天真消失在层层烟雾中。
正啸原本以为今天所有的事情会顺顺利利的,他想好了所有应付吕成渝的对策,可是因为天真,一切都失效了,他知道吕成渝说的“过两天再谈”就是在报复他刚才对他的怒目相对。
可是,他忽然也不在乎这个了,只是想着童天真真的爱上吕成渝了吗?
—
天真跟着吕成渝回到家,一下车,吕成渝就怒气冲冲地攥着她进屋。
天真的手腕被他攥得生疼,执拗着挣脱他,“你干什么?”
可是她越是挣脱他捏得越狠,不仅没有挣脱,反而又换来了一个耳光。
这个耳光太狠,天真一下子被打倒在地。她习惯了被他打,她麻木了,只是坐在地上干瞪着眼。
吕成渝便半蹲□子,用手指勾起她的下巴,盯着她那瞪得大大的眼睛,说:“知道为什么打你吗?”
天真不说话。
“你在家里可以骂我不听我话,但是在别人面前必须给我面子,尤其在王正啸面前!”
天真还是一声不吭,她想原来越是不要脸的人就越要面子,真是可笑。
“你听到没有?”吕成渝冲她吼道。
天真只当没听见,用鼻腔地“哼”地冷笑了一声。
天真知道这话肯定又得换来一个耳光了。果然,吕成渝目露凶光,伸手绕过她的挽起的长发,狠狠捏住她的后颈。
她紧紧闭上眼睛,迎接着那一巴掌。
可是,巴掌没有来,她只是感觉忽然身轻如燕,睁开眼,吕成渝已经将她从地上抱起来,笑着对她说:“童天真,你真是只桀骜不驯的小野兽。本来我想把你驯服得服服帖帖,可是现在我不想了,既然你已经爱上我了,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天真知道他肯定是听到她在吸烟室骗正啸的那句话了,但是她不知道他到底听到了多少内容,要是让他知道她现在不过是在利用他暗中帮助正啸就不好了。便故意装作很生气地说:“开什么玩笑?我爱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