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妈妈(全集)

【可怜的妈妈】第三部 (三、四)章

作者:饥饿的杰克

2015年6月9日发于

字数:122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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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因为剧情连贯考虑,不得不三、四两集连发。也许这样看起来更爽也不

一定。

祝各位阅文愉快!也多多在评论去与兄弟j流j流!

另,再次声明:这第三部是填坑之作,请喜欢的朋友保持耐心与信心,一定

将这部自己最得意的作品填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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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接下来,因为母亲已经被剥夺了「发言权」,便要是我和金老师谈。

不过谈了半天,无论我怎么好说歹说,金老师就是不松口,死活要以小表弟

作威胁,不同意母亲回北方老家。

「你也甭废话了,阿豪,该说的我都说了,一句话撂在这儿了,你们要走,

就等着瞧吧!」

我和小表弟听了,面面相觑,我妈跪在地上,也一脸的无可奈何。

金老师见我们都沉默不语了,便得意洋洋地站起身,大声说道:「既然没啥

好聊的了≈hep;…老师我要去给你们家长好好『上一课』,嘿嘿≈hep;…你们兄弟俩想留

这也行,想回家就自便,不送了!」

说完,他便一把揪住我妈的头发,生生将我妈拖进了卧室里。母亲痛得呜呜

直叫,两只包裹在棕sep靴里的小美脚一阵乱蹬。

「嗯≈hep;help;hep;…」

卧室门关上后,没过多久,里面便开始传来母亲熟悉的苦闷的呻y声。

金老师撩起我妈连衣裙的裙摆,扯下她大红se的丁字k,并命令我妈向两边

大大分开双腿,让他能清楚看到整个y部。我妈被迫一一照做之后,金老师便用

手指按在我妈的两p肥厚y唇上,使劲的往外侧掰,j乎都要将我妈rx口的褶

皱给扯平了。接着,金老师又大嘴贴上去,像小狗吃粥一样,「吧唧吧唧」地啃

食着我妈的rx。

母亲屈辱地张着双腿,摆出一字马,任由男人舌尖挑弄她敏感的y蒂,大口

吮吸她哗哗的y水,时不时的,男人y立的胡渣还会刺在她娇n的y唇上。

在金老师的猥亵下,我妈只觉自己下身s处又痒又麻,偶尔还有些疼痛,同

时,上身也变得软弱无力。我妈不经用的脑袋瓜更是迅速被xyu完全占领,整个

人天旋地转。

t完y户后,金老师嫌麻烦,命令我妈直接脱光衣f,lt上c等他。我妈

不敢不从,随即自己动手脱去了裙子、内衣,乖乖地爬上了金老师的大床。

「老s货,你要是真走了,咱上哪儿去找这么大的n子?!」

金老师个子矮,头也小,正好可以埋在我妈两坨ru峰之间,他一边玩弄我妈

的sx,一边还用言语羞辱她。

「我求求你了,金老师,您就放过我们母子俩一马吧≈hep;…」

我妈嘴上苦苦哀求着,手里还不忘抓着他的y具温柔套弄。

金老师根本不搭理妈妈,玩弄了一会儿ru房后,他便翻过身躺在床上,对我

妈说道:「坐上来,自己动。」

我妈没有迟疑,很配地就骑到金老师身上,然后妈妈用手扶着他的j巴,

对准自己的y道口后,便扑哧一声,整个人坐了下去。瞬间,男人的y具就把我

妈的y道塞得满满当当,一g强烈的x快感油然而生,我妈也忍不住l叫起来。

这时候,我妈突然回想到:上午给那些货车司机吹喇叭时,免不了被他们上

下其手,一顿揩油。尤其是自己饱满的ru头和下身敏感处,更是被那帮粗人戏弄

了整整一上午。可直到刚才,男人们虽然各个都爽歪歪了,但这一天下来,包括

儿子在内,还不曾有一根y具进入过自己的t内≈hep;…

想到这里,我妈不禁红了脸,有些无地自容。

金老师也发现,我妈今晚格外动,y道内部也格外紧窄,于是就变本加厉

地调戏她:「呵呵,臭婊子,嘴上说要走,下面却这么想≈hep;…哈哈,夹死我了!」

母亲只觉得浑身一阵臊热,在被男人精神和rt同时凌r的情况想,她反而

愈加兴奋,难以自持的xyu不断攀升。渐渐地,母亲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反正已

不是第一次和这个男人j媾,于是她便更加放开,动配起金老师来。

本来妈妈坐在男人肚p上,只负责上下跳动,现在随着choucha力度不断增强,

妈妈逐渐改变t位,变成双脚踩着床垫,整个人蹲坑似的「蹲」在男人竖立着的

y具上。

这样一来,妈妈在保持上下跳动的同时,还能次次翘起,再使大力悬空

往下坐,「劈劈啪啪」声既响亮又清脆。这种俩人s处并不完全衔接的姿势,使

我妈的y户张起嘴一直吞没到男人y具根部,而在y道最里面的g头,更是次次

都直接cha到我妈的子宫口。

玩了一会人nv上男下后,金老师又把我妈抱起来,并令她用手臂勾着自己的

脖子,然后高高举起我妈一条美腿,g头对准rb口,竟然站着就c了进去。我

妈不常与男人玩这样的姿势,此时正值xyu高峰,又被金老师如此chax,我妈不

禁更加难以自持,她一边整个人被顶的往上一耸一耸的,一边嘴里还「喔喔」直

叫唤。

母亲在房间里被金老师狂c猛g,变着花样地玩弄;我和小表弟在外面却ai

莫能助,只能g坐着,大眼瞪小眼。

≈hep;…

「豪哥,要不我们还是回家吧?」

小表弟一脸无辜地问我。

听他这么一说,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本来我和母亲这次来金老师家,完全

就因为小表弟。没有他,我妈也不会被威胁,现在又节外生枝,不仅谈判没成功,

我妈还被金老师拖进房间cb去了。简直岂有此理!

「不行,问题什么都没解决,这样回去算什么!」

我提高了嗓门,大声对道。

「可我在这也没什么用啊≈hep;…」

「没用?那你就坐这好好想想,你他妈为什么没用!!」

「你骂我吧,可我真得回家了,还有好多数学作业要写。」

「哟,你还知道写数学作业?什么时候学习这么认真了?」

小表弟耸搭着脑袋,不敢接我的话,见他一言不发,我更加气愤了,j乎指

着小表弟鼻子骂道:「平时放学回家,你啥时候写过作业!哪次不是书包往地上

一撂,就跑去摸你姨妈的n子,要她抱着你『喂n』;你姨妈在厨房烧饭,你还

去捣蛋,非要她脱光了衣f在那洗菜淘米;吃过晚饭,也没见你写作业,猴急猴

燎地就拉你姨妈上c打p≈hep;…现在倒好,你突然变三好学生了,要回家写作业了?!!」

小表弟被我训斥一番后,p都不敢放一个,更不敢再提回家的事了,一个人

默默打开金老师家的电视机,看起了动画节目。

半晌,撒完了一肚子的气,我也逐渐冷静下来:这样下去可不行,光对自家

人发火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可一时半会儿又想不出啥好法子,我焦急地在客厅里

来回踱步,顺便东瞧瞧、西瞅瞅,大致参观了一下金老师这个小家。

突然,桌子上一本教科书吸引了我的注意力,准确说,是那本教科书上的一

排小字吸引了我:《某某市教育局指定专用教材》。

「妈的,这下有招了!」

救母计划已然浮出水面。接下来,我让小表弟去找了些纸笔,然后我又花了

半个多小时,洋洋洒洒写了大半页a4纸。停笔完工后,我又从头到尾把自己的大

作过了j遍,觉得一切稳妥,甚是满意,便拿起手机一下子冲进了金老师和我妈

所在的房间里。

此时,我妈正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她双腿大大敞开,y部早已被蹂躏得一

塌糊涂;金老师坐在我妈的脸上,j巴塞在我妈的嘴里,仍在疯狂chou送着≈…

≈…

「咔、咔、咔」,我拿出手机,打开照相功能,对准赤身lt的金老师和我

妈俩人,从三个不同角度,连续拍了三张。

「你他妈在g什么?谁让你拍的!」

金老师终于从xyu狂欢中苏醒过来,回到了现实生活中。

呵呵,我并不正面回应他,只是走到床头处,一边晃了晃自己的手机,一边

将刚刚写好的那张a4纸递给了他。

「这样的信,只要识字随时能写好j份,再配上这些照p≈hep;…姓金的,咱走

着瞧吧!」

我冷冷地说道。

金老师读罢我的「大作」,满脸尽是慌张惊惧,他一个字不敢多说,随即将

j巴从我妈嘴里chou出,也不顾她,自己下床找衣f穿起来。同时,我也让妈妈去

把衣f穿好,准备回家!

我妈头一回见这副阵仗,竟还有些难以置信。

≈hep;…

回家的路上,母亲自然一肚子的疑问,小表弟也很好奇我写了什么,可无论

他们怎么问我,怎么套我的话,我都付之一笑,坚决闭口不谈。

(此处留给诸位,文中「儿子」到底使了什么方法救母,请诸位将自己的猜

测写在评论处,我想应该很明显了吧≈hep;…)

三天后,盼望已久的日子终于到来了。

我和妈妈在这个南方小城生活了整整一年零三个月,期间挣了点小钱,也经

历了诸多噩梦,尤其是我可怜的妈妈。很明显,南方赚钱机会更多,生活水平也

稍高,但我和妈妈毕竟是来自异乡的外地人,一对孤儿寡母,又没背景和关系,

即使有所谓的亲戚在这,也毫无情面可讲,母子俩仍然受尽了欺侮。对于会的

不公,人x的黑暗,我再次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临出发前,没一个人来火车站送我们。小表弟在学校上课,表舅已经j天不

见人影;老赵忙活着他的包子铺,金老师去外地调研了;至于那些便利店常客、

货车司机们,更是仅仅与我母亲有一「p」之缘而已,谈不上什么j情。

归家之路漫漫。那一年,我刚二十出头,母亲虚岁四十五。

≈hep;…

我和妈妈提着大包小包,刷完票进了火车站,还未到月台,就看见黑压压的

一p人群。不知赶巧遇上了啥日子,同乘这趟火车的人尤其多!挤挤攘攘了许久,

我们母子俩好不容易才上了车厢。由于乘客们此时还未找到各自的位置,因此车

厢里人头窜动,拥挤不堪,一p混乱景象。

从表舅家这个南方小城,坐火车回咱北方老家,整个行程大约两天,超过40

多个小时。

如此长时间的旅途,为了方便出行,我妈本想着随便拣j件宽松衣f,轻装

上阵。但在我的强烈要求下,母亲不得已还是穿上了漂亮x感的洋装套裙,丝袜

和高跟鞋也一应俱全。

找到自己位置后,放好行李包裹,母亲便去洗手间小解了,我则坐在卧铺上

无所事事。

过了一会儿,车厢里进来三个彪形大汉,个个长得膀大腰圆,满脸横r,模

样着实令人畏惧。三个大汉径直走到我身旁,二话不说,各自看了下车票,确定

没找错地方后,便将手里的大行李箱一提,轻轻松松、毫不费劲地就扔到了我们

上铺,以及对面两个卧铺的床上。

包厢里一共两个上下铺,四张床,而我和母亲只占一张。

我撇着眼角,偷偷观察了一下。这三个男人,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一起的、

互相认识,因为不仅穿着打扮有点相似,他们三还统一c着一口「山东」腔。

≈hep;…

「小伙子,这趟去哪儿呢?」

放置好东西后,其中一个大汉竟动和我搭起了话。

「那,那什么,我这趟不去哪儿,就≈hep;…回家。」

我哆哆嗦嗦地回答他。

「家住哪儿啊?远不」

「额,挺远的,要坐40多个小时呢。」

「40多个小时?那是挺远,呵呵,我们哥j个都是山东人,来南方办点事,

现在也要回去了。」

「小伙子今年多大了啊?」

≈hep;…

我和那人有一茬没一茬地聊着,互相询问了些情况,没过多久,妈妈上完洗

手间回来了。

山东大汉们见到我妈,个个眼睛都瞪直了。从我妈扭着浑圆的大翩翩走

来,到她翘起包裹在rse丝袜里的美腿于卧铺边坐下,j个男人的眼神就一直没

离开过我妈,尤其是她x前那一对高耸的大n子,其中一个男人看了,甚至还不

禁咽了口口水。

我妈反应向来有些慢,坐下后,一边和我说着晚饭想吃面条,一边自顾自地

整理着裙摆。

半晌,我妈似乎觉得有些不对劲,便抬头一瞧,这才发现自己周围或坐或站

着三个彪形大汉,正个个面露y光,死死盯着她的身子看。不知是害羞还是害臊,

母亲「唰」得一下小脸就通红了,双腿也不自觉地夹紧起来。

我注意到母亲表情的变化,又看见那j个山东大汉的痴态,偏偏此时车厢里

又突然安静下来,气氛实在有点尴尬≈hep;…于是为了打破僵局,我便动说道:

「妈,这j位叔叔都是山东人,跟咱睡一个包厢。」

j个山东人一听我叫「妈」,纷纷发出啧啧的咂嘴声,他们故作惊讶地看着

母亲,一会儿夸她天生丽质,一会儿夸她很会保养:「大姐,瞧不出您孩子都这

么大了,真是难得啊!」

「哪里,哪里,过奖了≈hep;…」

母亲不好意思地笑着,但她嘴上与人答话,双眼却不敢正视对方。

后来,简单寒暄了一番后,三个山东人也没与母亲多聊。傍晚快到饭点的时

候,正巧火车入一小站,大约要停十j分钟,于是三人便下去chou烟,还问我要不

要同去,可还未等我说「好」,母亲就抢先发话,委婉地拒绝了他们。

约莫过了二十多分钟,火车头发出一阵长鸣,车身渐渐启动了,但直到此时,

那些山东人还未回来。

母亲猜想他们去前面吃饭去了,便叫我也去前面看看,顺便买点吃的回来。

但我j乎将所有车厢都溜达了一遍,仍不见那j人的踪影。

饭后,也许前j天忙着搬迁,实在太疲倦,我和妈妈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

都沉沉地睡着了。

≈hep;…

半夜的时候,我被尿意憋醒,下意识往身边一摸,却骇然地发现我妈不见了!

这深更半夜的,又是在一辆高速行驶的火车上,我妈能去哪儿?!

我想想都后怕,赶紧穿好衣fk子,准备找妈妈去。突然,我又同时发现,

自己对面和上面的卧铺也空无一人,那j个山东人也不见了!再往床下瞧一眼,

我们母子俩的行李也不知所踪。

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我焦急万分地在车厢里走着,不敢弄出太大声响,更没可能叫唤妈妈的名字。

因为此时乘客们都在酣睡,整个车厢里一p伸手不见五指,j乎所有灯光都关了,

黑压压的,令我心情更加沉重。

我一个人,走着走着,j乎快到火车头时,却突然瞧见前面有光亮。

走近一看,原来是乘警室。

不行就报个案吧,我在心里默默想着。

正当抬起手,准备敲门,我却不禁愕然停住了≈dash;≈dash;隔着乘警室大门上的玻璃

窗,我清楚地看见,母亲此时就在里面,她耸搭着脑袋,站在那,双眼通红,明

显一副刚哭过的模样,再仔细一瞧,母亲手上竟还被戴上了手铐!

旁边,不出意料的,那三个山东人也在。乘警室里自然还有一个穿制f的,

应该就是这趟列车的值班乘警。

(后来我才知道,这个值班乘警也是山东人,并且与那三个大汉同乡同村,

j个人是打小一起玩到大的老哥们了。步入会后,虽然哥们j个聚少离多,但

j情却一直都在。)

「嘿,没想到你嘴还挺y,听说过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吗」

「听说过≈hep;…可,乘警同志,可我真的没有g那事儿啊!」

「你现在老实点,自己把犯罪事实给j待了,我回头给上面写报告时,说不

准会笔下留情。」

「乘警同志,该说的我全都给您说了,是他们冤枉我!」

隔着玻璃窗,只看见母亲和乘警俩人的对话,那j个山东人站在一边,默不

作声,但时不时却面露喜se。

我在外面听得一头雾水,不过大致可以猜出,三个山东人似乎在举报我妈犯

了什么事,还把她揪到了乘警处,报了案。可怜我妈妈,总是那么头脑简单,还

在那竭力为自己辩护,丝毫没察觉到这名审问她的乘警,却是与那些山东人一伙

的≈hep;…

「好,既然你这么坚持,那我再审你一遍。」

「您问吧,我一定老老实实回答,请问吧!」

我妈迫切想表明自己清白,急的整个人都快站不稳了。

那乘警毕竟经验丰富,他瞧我妈这副慌手慌脚的模样,便知审讯已十拿九稳。

他不急不慢地。先喝了口桌上的热茶,才一句句问我母亲:「姓名?」

「冯慧芳。」

「年龄?」

「四十五。」

「x别?」

「nv。」

「职业?」

「暂时还没工作。」

「去哪儿?」

「回老家。」

「老家在哪儿?」

「北边。」

「那男孩儿与你什么关系?」

「母子关系。」

「念书还是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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