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穿越后,我和夫君一起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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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下头:“我还好。其实也没什么不开心。”她戴着黑色袖章,特地穿了黑色的长袖衬衫。
“我可是认识你十几年了。从认识你到现在,”他替她捋捋鬓边一缕发丝,凝视她:“很少见你开心过。”
她无言以对。
其实不是这样。怎么会没有开心的时候呢?他雨后的画室,写生的郊外。那是她平生最快乐的时光。
都是他给的。
只是好多话,想说但不敢说。他和她那么近,彷佛轻易就可以够得着。
只有她自己知道,在“师徒”这样的掩体下,关系是那样暧昧不明,近得可以干柴烈火,远得却也可以转身陌路。
似近似远,才是世界上最令人绝望的距离。
离开场还有20多分钟,但已经是座无虚席,后面和走道里都站满了人,挤得水泄不通。连二楼的同步直播厅也满了。
贵宾席不断有人落座,林霏白微笑着用中文法文轮换着打招呼。媒体席也坐满了。乔樾低声说:“你去忙吧。我在这里坐着就好。”毕竟众目睽睽。
他给她一个温暖的眼神,安慰地拍拍她的手背,起身过去和人寒暄。
林霏白走上台的时候,镁光灯闪成一片。现场配有同声传译。三位女子捧着速记机,随时待命。
他讲的是《快乐艺术》,辅以大量的私人收集的珍贵图片,用ppt做展示。
这倒是林霏白一贯的脾气。他讲的内容绝不枯燥,时常在一个简单的题目下,有着丰富的内涵和深刻的人文关怀。但他从不会弄个《绘画维度变迁》,或者《崩溃中的艺术重建》之类的题目。他永远是这样,阳光般的简单明澈,孩童一般的纯真。
没有任何讲稿,他拿一支麦,自由自在地,面对着台下的人群轻松地讲着话,然而并不轻佻。眼神柔和,并没有在看具体哪一个人,但每个人都觉得他在看着自己。尤其是乔樾,她觉得他一直在看她,还对着她说话,眼神温柔。
有一两次他停下来,体贴地对速记mm说:“对不起,没有照顾到你们。我说慢一点。这样的语速可以吗?”他真的放慢了速度。
速记mm连连点头,三张脸羞窘得胭脂红透。
他指着一幅缤纷的圆形与方形构成的画,笑咪咪地问大家:“这是我最喜欢的一位画家的作品。大家说说,对这幅画的感觉是什么?”
既然是“最喜欢的”,大家都很好奇,气氛顿时有点沸腾。一个穿着涂鸦体恤的男孩子,站起来用肯定的语气说:“应该是马克?罗斯科的系列作品,他习惯用几何图形来表现含义。”
林霏白肃然起敬:“了不起。你跟马克?罗斯科很熟吧?”
全场哄笑。他也笑,“请坐”环顾观众席,“继续,还有没有?”
一个长发垂肩的女孩子站起来说:“我觉得它给我的感觉很浪漫,很深沉。”
他灿然一笑,请她坐下:“那太好了,能带给你这么美好的感受。你一定是在恋爱中。”有人吹口哨。那女孩子脸上红霞一片。
陆续有几个举手回答,有人说思念,有人说激情。
林霏白揭晓答案,面有得色:“这幅画原意是想表达新年烟花带来的幸福感。很抱歉,各位,这是我本人在7岁时候的巨作。居然没有一个猜中。”
全场轰堂大笑。
林霏白笑:“是不是很自恋?刚才大家给的回答,绝大部分都是正面感受。艺术能带给人的快乐,无论是感受,还是表达,都没有任何限制。我现在还能从这幅画里感受到当年的幸福感。只要心里有快乐的土壤,幸福就永远不会流逝。”
“你永远不会是孤独的。”他转头来,对住她的眼睛,正正地给了她一个目光里的拥抱。
自由问答时间。工作人员收集上来一大堆纸条。
有一张大概是个女生:“您去过那么多地方,请问哪里的女孩子最美?”看似提问,实则挑逗。
他叹口气,放下纸条:“这种问题不需要问。毫无疑问。当然是中国女孩子!这不是奉承!”掌声夹杂着欢呼声。
下一张:“为什么突然决定回国?”
他想了想:“原因很多。我喜欢吃中餐,也很想念家乡。最主要是觉得自己需要回来吧。寻找我所失去的东西。”
“请问您喜欢什么样的女性?”他颇为尴尬地挠挠头:“这个不能告诉你们。不然你们会骂我是个衣冠禽兽。”一片掌声夹杂着善意的哄笑,大家简直乐不可支。
“为什么一边画画,一边开画廊、红酒屋?”
他沉思一瞬,似在回忆:“我刚去巴黎的时候,有点钱就请人吃饭。后来有人订画,还付了定金,隔了一阵子又决定不要了,追着我要钱。但是钱我已经花掉了。从那以后,我就觉得钱真他妈的可爱,所以决定必须要赚钱。在欧洲刚好有朋友帮忙,开画廊也很顺利,然后又开了红酒屋。”他笑起来,“在法国我有个小酒庄,算是假公济私,主要是为了自己喝酒方便。你们去法国可以提前跟我打招呼,我请你们喝红酒。”
观众沸腾起来,有人大声问:“是免费的吗?”
林霏白大笑:“免费!当然免费!”
乔樾觉得自己是疯了,为什么林霏白说起粗话来都那么好听?让人丝毫不觉得那是粗话,自有一派天真雅趣,而且非如此不能表达那种感受。
有人站起来:“林大师……”
他摇头:“大师是骂人的。”
全场笑,那人略显局促:“林先生,我想请您谈谈对国内艺术教育体制的看法。”
林霏白眼神无辜,坦然说:“我不知道。真的,我不知道。”
这可是中国画坛的领袖林霏白啊!谁也想不到他会这样回答。全场爆笑、鼓掌,还有人拍桌子,简直high翻了。连乔樾也忍不住笑了。
林霏白补充了一句:“这种问题问得像g务院,我对这种问题一贯没有思考能力。”
工作人员说:“最后一个问题。”一个长着丹凤眼的男孩子接过话筒,站起来诚恳地说:“林老师,我是从上海专程赶来的,我们学校派我当代表,来邀请您下个月参加我们校庆,做个讲座。我的差旅费都是学校出的,您要是不去的话,我的来回机票和住宿都得自己掏腰包了,您能不能……”
这男孩子是耿直还是厉害?全场都骚动起来,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兴奋。
“我很想答应你,不巧下个月已经排满了。你叫什么名字?待会儿请你找我的助理晓松晓松?”林霏白举目张望,微笑起来,“喏,就是他,你去找他,他会帮你你报销所有费用。另外,我接下来计划要去趟德国,回来之后有时间,那个时候去你们学校做讲座,贵校方不会介意吧?”
全场掌声雷动。那男孩子鞠躬。林霏白也起身,回一个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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