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天,她却不得不回来一趟。因为李阙登基后即将正式册封她为闵妃,虽然她与丈夫铜虎如今已经名存实亡,但是毕竟也有过曾经的恩爱甜蜜。她实在不忍心看到丈夫被蒙在鼓里,直到发现自己的妻子变为高高在上的皇妃时才痛不欲生。所以说她今天就是特地来向丈夫摊牌的。也正因为如此,她特意打扮了一番,这是她最后一天以妻子的身份来见铜虎,她希望二人能够好聚好散。
「什么?柔儿回来了!」
正精赤着上身在讲武堂练武的铜虎听到这个消息,激动地直接把兵器扔到了地上。若是闵柔看到丈夫竟然在耍弄兵器定然会大吃一惊,因为在她的印象中丈夫如今已经手无缚鸡之力。
柔儿,你终于回来了。这次我不会再让你失望的,我要给你一个大大的惊喜!
铜虎默默地想着。他期盼这一时刻已经太久了,这几年来他做的一切努力,都是为了今天能够站在妻子面前,挽回他们疏离的感情。于是他慌忙穿上衣服,匆匆向前厅赶去。
「柔……柔儿!」
铜虎不可思议地望着眼前的丽人,连话都有些不利索。
只见闵柔今天身穿一件琥珀底百合领罗裙,那怒胀饱满的双峰把胸衣顶得高高得,露出一道深邃的沟壑,真让人担心随时会裂衣而出。她的秀发不像平日里梳得清爽英武,而是高高盘起绾了端庄优雅的贵妇髻,搭配上一根精致奢华的赤金衔红宝石钗,使她原本就倾国倾城的面容少了几分英姿,而多了几分妩媚。再加上肩上披的一件豆绿色薄烟蝉翼纱,整个人浓桃艳李,散发着熟妇的风姿,又如云山雾罩,让人觉得高贵而可望不可即。
在铜虎的印象里,闵柔美则美矣,但是却缺乏一些女人的媚与柔,但是看到今天的闵柔,天下又有哪个女人敢说比她妖娆!
「夫……夫君。」
闵柔别别扭扭地对铜虎喊道,她早已习惯在床上高潮迭起之时用这个称呼来呼唤李阙,如今对自己的正牌丈夫反倒有些喊不出口了。
「柔儿,你终于肯回来看我了,真是太好了!快让我看看你有没有瘦了!」
铜虎忍不住冲上来紧紧抓住闵柔的香肩,绕着她再次打量了一圈。
美,太美了!与妻子近距离接触,铜虎更深刻地感受到了她那惊心动魄的美丽。那姣美的粉脸、哈密瓜般的巨乳、肥嫩滚圆的大屁股、粉白结实的长腿,傲人的身材生生把这长裙撑起一条劲爆的曲线。铜虎回想起曾经他年轻有力时的美好岁月,这具能让任何男人如痴如狂的肉体与他在床上痴缠交合,妻子的每一块美肉上都留下过自己贪婪的口水。
铜虎没有想到,岁月丝毫没有改变眼前这个女人无与伦比的性诱惑,只是他蹉跎多年,不知错过了多少奸淫这具丰熟肉体的美好机会。
这一切今天就会结束!铜虎在心里大吼,恨不得现在就把妻子拖进房内,把多年积攒的阳精全都射入那肥熟娇美的蜜穴甬道里。
「柔儿,我有一个天大的好消息要告诉你!」
铜虎激动得情难自制,黝黑的脸已经变得通红。
「你说。」闵柔低声道,她本不想与铜虎多做纠缠,而准备单刀直入向他说明清楚情况。可她却没想到这次铜虎一反常态的热情,倒让她不好意思立刻提起那件事。
「四年前,我与你大吵一架以后,便痛下决心要摆脱我这残疾之躯。于是我遍访名医,终于在一年后遇到一位江湖异人……于是三年来,我日日按照那人的方法服用药物,运转内力,终于在数月前打通了经脉,恢复了武功!」
铜虎把几年来付诸的努力娓娓道来,然后期待地等待着妻子的反应。满心以为她会欢呼雀跃。
可闵柔这边情况却并不是这么简单。纵然她心里还是真心为铜虎能够恢复武艺而感到开心,但另一方面她却越听越是心乱如麻:数月前,那……不正是自己刚回京的时候吗!
铜虎见妻子虽流露出一丝喜色,但却不够明显,以为自己料加的不够猛,于是凑在闵柔耳边低声道:「而且,经过为夫测试,为夫那方面的能力也已经复原。虽然不能如当年那般勇猛,但正常行房事已经绝无大碍!」
什么!听了这话,闵柔如遭雷击。
数月前她回京之时,想到丈夫那一副废人模样,丝毫不能满足她内心的饥渴欲望,她便完全没有考虑过要回府见他。在她看来那还不如用她自己几根手指的抚弄来得方便快乐。
可她却完全不知道,就在那时丈夫已经恢复了性能力。她立刻就想到,如果当时她能够回府见丈夫一面,干柴烈火之下,那几年在外征战的寂寞空虚的性需要必然能够得到一定程度的满足。又何至于在当日的演武场被李阙几番勾撩就弄得情难自制,淫水横流?更别提后来她还像个恬不知耻的荡妇一般主动去找好友苏月心希望成就与李阙的好事。最后她成了李阙名副其实的「干娘」——天天被他插干的娘亲。
这一切,她今天才知晓,可她却马上要成为李阙的皇妃了。
「柔儿,再给为夫一次机会吧!现在我已经有能力给你幸福了,我再也不会成为你的后腿了!」
铜虎见闵柔脸上的表情变幻不定,只道是她一时还消化不了这些信息。
可他却已经被闵柔玉颜艳春的美色勾得忍耐不住,他小心翼翼地拨开闵柔披着的翠绿轻纱,粗糙的大手钻进她的胸衣缝隙中,缓缓覆盖在了那白皙柔软,如椰子般巨大的豪乳上!
一瞬间,光滑丰腻的手感和沉甸甸的重量让铜虎激动得浑身一颤,他已经太久没有抓过这对人间绝美的胸器了!
闵柔感受到铜虎的侵犯,看着身前那放佛朝圣一般膜拜着她美乳的丈夫,眼睛里闪现出不知是怜悯还是后悔的神采。
眼前这个男人满心以为自己的努力能够挽回妻子的芳心,却不知道她已经彻底投向了另一个男人的怀抱,而那个男人却是他没有任何机会抗衡的国君。闵柔止不住地去想如果自己几个月前能够回来哪怕看一眼,如今可能做不成一个高贵的皇妃,但却可以继续当一个还算幸福的侯爷夫人。
有那么一瞬间,闵柔甚至产生了和李阙断绝这段年龄相差二十岁的感情的念头。从今以后只当他是自己真正的干儿子,而全心全意地重新对待丈夫,毕竟他们之间还育有一子,家庭也算美满和谐。闵柔对权力和富贵并没有什么贪恋的,因此皇妃的位置对她其实没有多大的吸引力。与此同时曾经和丈夫的恩爱种种却羁绊着她,让她片刻之间有了一丝动摇。
但一切仅此而已了。当铜虎的大手已经越过闵柔平坦光滑的小腹,有向那芳草萋萋的幽香美地进军的趋势时,这位成熟美艳的女元帅的芳心中已经满满是另一个人影子了。
那俊朗少年,身形挺秀,气宇轩昂,对她这样的成熟美妇本就有着致命的吸引力。而想到那冤家胯下神威无匹的巨龙,轻而易举地把她弄得痴狂迷乱,求欢讨饶,春花水蜜喷涌,螓首玉颈摇摆,无数次进入至高无上的仙境时她更是脸红心跳。一旦好事结束,那人又会体贴入微,搂抱抚摸,甜言蜜语,让自己享尽余欢。这些甜蜜的回忆都让闵柔脸上浮现出幸福的微笑。
就算是丈夫能够重行房事,与干儿子的天赋异禀给自己带来的欢愉相比,只怕也会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更何况,阙儿年纪轻轻就已经有一身惊世骇俗的武艺,同时智谋过人,屡次化险为夷还能看破对手诡计。如今他荣登大宝,坐拥天下,即将鹏鸟起飞,鸿图大展,整个天下还有哪个男人比得上他!
闵柔一想到李阙那霸气君威和面对自己的柔情似水形成的鲜明对比,不由得甜蜜得心都要化了。说白了,闵柔本就是高傲之人,寻常男人根本入不了她法眼。
可一旦遇到这种极为优秀又对她好的男人,她又完全无法抗拒了。可以说,今时今刻,崇拜、爱恋、性欲在她与李阙的关系中已经融为一体,使得没有任何办法能够让她对丈夫回心转意了。
于是,当雪白细嫩的臀肉上传来铜虎翘起的龟头滚烫的突触感,闵柔及时推开了曾经的丈夫。
「铜虎,你别这样,我有件事要和你说!」
「怎么了,柔儿?」
铜虎虽然粗枝大叶,但也觉察出妻子的状态有些不对,皱着眉头问道。
「我来就是想告诉你,几日后新帝登基就将册封我为妃子。从此以后你我夫妻关系解除。」闵柔冷声道。
「什么!你说什么!柔儿,你,你……」
震惊之下,铜虎倒退好几步,险些撞倒了身后的椅子。
「唉,铜虎哥,请你忘了我吧。你现在武功恢复,还正值壮年,应当走出府邸,开创自己的一番事业了!」
闵柔见铜虎这样子心里也有些难受,只得说些劝慰的话。
「不!不可能!李阙他可比你小了二十多岁!比我们的光儿还小一岁啊!」铜虎大吼道。
正在这时,他的脑子里才浮现出近来京城内许多关于李阙与闵柔的下流不堪的传言。对于这些他此前一直都是一笑了之,可现在闵柔的话却给了他当头棒喝。他嘴上虽然说着不可能,但心里其实已经完全相信了。
「柔儿,你别被那色欲熏心的昏君给骗了!那小子只是贪恋你的肉体,一时兴起罢了,玩腻后就会将你弃之不顾的!这种扰乱纲常的禽兽何德何能赢得你的芳心!」
「是,陛下的确比我年轻了许多。可正因如此,他的英俊潇洒,盖世气魄才让我这般痴迷。更何况他对我柔情似水,爱怜如潮,年龄差距又算得了什么呢?铜虎,这些你是不会懂的!」
闵柔原本还对铜虎心存愧疚,一听到他辱骂李阙,顿时如护犊的母狮子般发怒了,胸前饱胀丰满的大奶子剧烈起伏颤抖着。
「你已经着魔了柔儿,定是那李阙使了什么妖法把你控制住了对吗?」
铜虎见闵柔提起李阙时的动情神态,妒火狂烧,不管不顾地冲上来想要重新搂住闵柔。
「放肆!」
闵柔再次推开了铜虎。她眉头挑起,目光如电,一瞬间又恢复了大元帅威风凛凛的模样,「铜虎,我即将入宫为妃,而且阶位只在皇后之下。你身为人臣,怎敢调戏陛下的妻妾!请你以后摆正心态,别再动这些虚妄的念想了。」
「哈哈哈!」
铜虎怒极反笑,一拳砸在了旁边的桌子上,「好,好,好你个贪图荣华富贵的淫妇。身为一国大元帅,却恬不知耻的向一个年轻自己二十多岁的小皇帝投怀送抱。闵柔啊闵柔,你竟然已经堕落至此!」
闵柔看见铜虎这番表现,知道自己今天想要和他好聚好散的愿望已经无法。
这也是她低估了男人的尊严的缘故,又有多少人能心平气和地接受这种奇耻大辱呢?
闵柔心里觉得难受,但也明白再多待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只会引起二人更大的冲突。
于是她断然喝道:「铜虎,道不同不相为谋。既然这样你我就从此恩断义绝吧!只盼你以后能够摆正心态,当好你的南都候,为陛下捐躯效力,切不要心怀怨恨,做出什么不臣越轨之事。那样的话,我闵柔第一个带着闵家军掀了你的府邸!」
这一刻,闵柔杀伐之态尽显,一声大喝震得铜虎心头一颤。
话语完毕,闵柔果断转身,就欲彻底离开,背后传来铜虎阴沉的声音:「你让我们的光儿怎么办?以后他怎么称呼陛下,叫父皇?」
闵柔脸色不变,平静地说:「我是我,光儿是光儿。你依然是光儿的父亲,我依然是他的母亲,陛下依然是他的陛下,有何不妥之处?陛下看在我的面子上必定会对光儿多加照顾,他前途无量。」
听到背后一阵沉默,闵柔便大步离去了。
铜虎呆坐在那儿,良久一动不动,只是脸色发白,浑身青筋暴起。
「砰!」的一声,他用尽全力挥掌拍在旁边的桌子上,上等梨花木制成的案几瞬间化为齑粉。
「贱人,昏君,我誓与你们不共戴天!」
他咆哮起来,府中几个服侍她的侍女早都吓得跑了出去,无人敢靠近。
一阵发泄过后,铜虎的心情微微平复。这时他才放佛想起什么似的,从胸前交领处拿出一份拜帖来,上面赫然显示着「扶飞鹏」三个大字。
稍稍犹豫了一会儿,铜虎拆开了信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