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在上他在下

地龟儿

下颌紧绷,唯独脖颈上的暴起的青筋被怒气撑出前所未有的形状,昭示着他的怒气。

紧握的拳头,像致密的花岗岩,不断砸向那个人。

眼泪不争气的就开始往下掉。

金宝宝喘着气,他终究是选了她。

“嗵。”

“嗵。”

坚硬的膝盖像只被弯折的木弓,断了弦,猛烈的顶在了谢霖的腹部——哺乳动物的薄弱处。五脏六腑都被招呼了一遍。

“哗。”

血水从谢霖嘴里吐出,似乎要把被撞碎了的器官一下子吐出来。

要死人了!

金宝宝突然反应过来,也顾不上身体的疼痛,突然扑过去,死死拽住那只即将挥舞到谢霖太阳穴的拳头,

“别,他、他会死的。”

她不在乎谢霖的死活。她恨不得这个人渣千刀万剐,谁都可以杀了他,唯独谢有鹤不行。

她不允许谢有鹤有污点。

“他该死。”

愤怒从后槽牙蹦出来,带着铺天盖地的怒火和一丝纤弱的崩溃。

“他是你弟弟。”

“他不是。”

“砰。”

拳头终于砸了下去,只是偏离了角度,仅仅击碎了他的颧骨。

“谢有鹤,你想想谢叔叔、想想阿姨。”

金宝宝抱住谢有鹤的拳头,压上了全身的力气,不让他再次下手。他和谢母之间好不容易有点冰消雪

融的迹象。

谢霖死了,谢有鹤就再也别想踏进谢家的门。

“那你怎么办?”

她迟迟未归,他放心不下就下来找。却只看到敞开了的大门,紧接着后山就传来她的声音。看到她被谢霖压在身下欺辱的那一刻,愤怒、自责,像海啸般从四面八方排山倒海的压过来,他整个人都要窒息了。

要是他晚了一步怎么办?

“我没事的。”

金宝宝带着泥土的小脸乖顺的往谢有鹤手里蹭,哄着,“我没事的。我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就是吃了力气小的亏……”

“报警。”

“什么?”

“我让你报警。”

她不让他杀了他,那就让法律杀了他。

谢家小楼。

金宝宝趴在谢有鹤怀里,冷的浑身发抖,肌肉也因为刚才的反抗而剧烈抖动着。

在警车红蓝灯光的旋转着,射进了堂屋上供奉的土地神像。

坐在椅子上的谢母面如死灰,捏住扶手,不甘心的又问了一遍,

“强、强奸?”

“对。”

听出谢母口稳中的不甘心,正安抚着金宝宝的女警怒气上涌,瞬间就转过了头,“人证物证具在,难道还要否认。要不是我们今天按惯例巡逻发现了……”

“小颖!”

队长模样的男人呵斥了一句,女警摸了摸鼻尖的小痣,跺了跺脚,转过头继续安抚金宝宝,“别怕,我们是警察,法律会为你伸张正义的。”

“我们现在将依法对谢霖进行逮捕,麻烦你们配合一下。”

领头的男人说着便暗示身旁的警察上前把还晕在谢父身后的嫌疑犯抓出来。

“不要、不要!”

瞬间爆发的母性本能支配者谢母的身体,她突然了窜过去,护住谢霖,尖声哭喊着,“求求你放过我儿子吧,他还那么小。我发誓,我将来一定好好教他。别带走我儿子。求求你们了。”

“阿姨,如果你再这样下去,就是妨碍司法公正……”

“不要。我求求你们,求求你们……”

谢母跪在地上,不停地磕着头,“他是我身上的一块肉啊……”说着,便开始拉扯还呆坐在椅子上的谢父,“老二,你快帮我求求他们,快帮我求求他们。”

几个警察突然为难起来。最怕的就是这种场面,子女不是个好东西,偏偏父母又深情厚谊。

一时间进退两难。

谢母发现警察的迟疑,突然爬过去,抓住金宝宝的手,

“小宝啊,你看在阿姨的份上,不告谢霖好不好,算阿姨求你了。求你了。”

见金宝宝不语,谢母退了一步,头部快速与地面相撞——

她在求她!

金宝宝被谢母这个举动吓得退了一步,强奸未遂的案子,被害人要求放弃上诉,选择私了,的确可以放谢霖一条生路。

“砰。”

密密麻麻的磕头声,像雨点一样密集。

每一个磕头声都撞在了金宝宝心上,仿佛要把她灵魂都撞碎。

“阿姨……”

“不行。”

谢有鹤阻止了金宝宝,表情坚定,谢母让他做什么他都可以听从,唯独这件事,他绝对不会委屈了她。

“阿姨,谢霖身上还有宣传淫秽色情的罪名。”

队长到底不是吃素的,这种场面手下没见过,他见过太多次。

养不教,父之过?父母若是真的没教好,那便是他们的错。但若是父母悉心教导了呢?

那就是天生的恶人。

“什么?”

谢母呆愣住,看着警察手里的播放器,整个人失去了动作。

“他在他们学校私自安装了针眼摄像头,并从中谋取了利益。而且,那些受害人全是未成年。金小姐可以原谅他,其他的受害人呢?”

自己的孩子是孩子,别人的孩子就是石头里蹦出来的,活该受这罪?

“其他?其他?”

谢母一下子瘫坐在地上,仿佛老了几十岁。

两个警员趁这个机会一把架起谢霖拖出去。

“金小姐,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小女警柔声细语的问着,这种时候是采证的好时机,若是谢母再来叩几个响头,搞不好金宝宝就真的改口了。

任何违背女性意愿的暴行都该死!

“我现在和你们去做笔录。”

“幺幺。”谢有鹤拉住她,她神没恢复,不适合去回忆刚才的事情。

“我没事。”金宝宝看了一眼一脸灰颓地坐在椅子上的谢父,小声的说,“你先安慰叔叔阿姨吧,我没事。”

谢有鹤看着小女警扶着金宝宝往外走。

她为什么什么都要为他着想?

小池塘边。

棕褐色的碘伏哗啦啦冲洗着金宝宝手指的每一个缝隙。

“好久没喝酒了。”金宝宝嘟了嘟嘴,全是埋怨。

“小小姐,你都要把我吓死了。”刚才还一脸正义凛然的队长面上突然垮下来,“那个姓谢的再不出来,我都……”

下午他们到风就赶紧过来潜伏着,偏偏金宝宝又给他们下了死命令,非召不得出现。他们通过望远镜看着金宝宝被那个狗东西拖出来的时候,心都要跳出嗓子眼儿了。

小小姐要是出了事,他们还有什么脸面去见小姐?

金宝宝不为所动,口吻坚定。

“他肯定会来的。”

就如同她料定了谢有鹤一定会给她一个公道。

“那个死猪怎么处理?”警察突然压低了声音,手掌在脖子上划拉了一下,“老规矩?”

金宝宝倒是犹豫了一秒,想了点什么才开口,“送到局子里,这么饥渴,就让里面的人好好给他解解馋。”

“就这样?”

警察口吻里完全是不可思议,金宝宝什么时候这么心慈手软了?

“等谢家夫妇签了字,就化学阉割了放出来。”

金宝宝轻轻嗅了嗅风,有一种浓郁的果香味儿。

“你吃过地龟儿吗?”

“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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