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在上他在下

交媾

金宝宝被亲软了,仰着脖子哼唧,但意识还在,

“我……我……还没……还没洗澡……”

她那样子娇喘着气,话里话外都在勾引他,让他怎么可能停下来。

“嘭。”

金宝宝突然被推到在床上,马尾散开,炸成两朵未开苞的昙花。谢有鹤握住她纤细的脚踝,猛地往身下用力一扯。床单挤出水波纹样的褶皱,牵连着藏青蓝的百褶裙掀翻上去。谢有鹤将她两条白嫩的腿往两边一压,粉嘟嘟的小嫩逼骤然袒露,贪吃的砸吧着嘴,吐着蜜水。

这样就湿了?

谢有鹤眼神一热,手掌啪的打到花户,嘴里恼怒,

“小骚货,谁准你不穿内裤的!这么欠肏!”

刚刚张嘴的花穴骤然紧闭,一种奇异的酸痒感迅速席卷,金宝宝扭动着身子试图缓解这种略微羞耻的瘙痒,踩在他的腰侧小脚也失了力道,在两边摆动着。

“我没……”

才不要承认其实她是为了车震方便才没穿。一路上凉飕飕的她也是很害怕的好吗!

啪啪啪,又是叁巴掌,稳稳地打在她还躲在肉帘的小花珠上,

“撒谎!是不是想在车库被我肏。”

这种恰到好处的疼痛稍微缓解了她体内的瘙痒,平添了爽意,金宝宝抬高了肉臀,想要更多。

“真浪!”

男人俯下身,灼热的唇舌含住那颗因为巴掌而颤巍巍显露的小肉芽,深深吮吸了两下,反复挑弄,逗得金宝宝娇喘连连。

呻吟是最好的催情药。

谢有鹤越发有了兴致,舌尖死死抵在逐渐充血挺立的肉珠上,似乎想让舌肉从它边缘的缝隙挤进去,刨了她发浪淫叫的根。

电火花噼里啪啦烧到天灵盖。

“哈。”金宝宝倒吸一口气,难以自制的扭动着蜜桃臀,小脚抵着腰做着心口不一的反抗,“换、换个地方,好不好。”

两只软肉都坚实了纤维,彼此抵触,硬碰硬。

太酸了。

偏偏他又不肯放过,唇齿间的水液流淌下来和她越发汹涌的花液混在一起,臀缝间冰凉。女人扭动的更凶了。却招来他惩罚性的轻咬。

花蒂输得一塌糊涂。

“啊!”

金宝宝爽的一哆嗦,尖叫出声,花液就像停水的水管,蓄积了一整天的压力,开始只是突突冒水气,突然就哗哗往外喷水。

花穴噗的吐出一大口水液,湿了谢有鹤一下巴。

“骚的很,这么快就喷水了。”

“没有。”金宝宝喘着气矢口否认,她今天是清纯的学生妹,“人家才不会做那种羞羞的事,哥哥坏坏。”

谢有鹤愣了两秒,抬头看着她因为动情儿已经有些湿润的眼睛,心里爆了句粗口,

“小骗子。”

谢有鹤双唇终于放过金宝宝,拇指却紧跟其上,不依不饶的继续刺激着,也不给金宝宝一丁点贤者时光缓冲,舌头绷劲,十八块舌肌团结一致,噗的捅进那个已经微微张开的小洞。

舌头优于肉棒的地方就在于它极其灵活。

谢有鹤舌尖微翘,在小穴里前后突刺,临出来又勾住甬道内的壁肉,使劲按戳,似乎想再钻出一个小洞。

一下。

两下。

无数下。

不断按压。

阴蒂和花穴都被谢有鹤掌控者,金宝宝绷不住,手下的床单拧的皱皱巴巴不成样子,咿咿呀呀的叫唤。

谢有鹤被她娇嫩的呻吟刺激的情动,下身梆硬,额间汗渍森森,只想听她更淫荡的言语。

“喜不喜欢哥哥这样肏你。”

滚烫的舌头开始模仿活塞运动,前前后后的抽插着,手指却突然捻起那粒彻底充血肿大的小肉芽,用力拧转,

“啊。”

金宝宝又是一哆嗦,双腿无力的耷拉下来,踢下了他腰间的浴巾。怒龙咆哮着探出来,打到她腿心。

她又是一软。

“妹妹是草莓味的。”

他舔了舔沾着他唇上的花夜,声音慵懒低沉,透着一股子誓不罢休的色情。

金宝宝爱死他这副衣冠禽兽的样子,红润的舌尖缓缓在唇边绕了一圈,狡黠一笑,咬着唇,一脸无知懵懂,问着,

“那,哥哥是什么味道的?”

尿液的味道。液的味道。她的味道。

“草莓味。”

她骚逼是什么味,他阴茎就是什么味。

“噗嗤。”

小穴瞬间充满,长达一周的思念在性爱里面膨胀,一个咬的热烈,一个捅的厉害。

“哥哥。动一动嘛。”

像只小奶猫,在他心里挠痒痒。

“好。”

长期的平板撑训练,终于在腰腹力量上得到了体现。

谢有鹤臀部动作飞快,在柔嫩的甬道里横冲直撞,抻平每一寸褶皱。

极其野蛮。

金宝宝被撞的直往后退,肥硕的乳肉隔着布料,前前后后荡漾,金宝宝不断摇晃着小脑袋,泪珠不住地往下滴,双眼朦胧,红唇半开半合。

“想不想我?”

谢有鹤纠结于她刚开始的嘴硬,上面的嘴一时半会儿撞不开,下面的嘴可是由着他性子鞭挞。

“想不想!”

她嘤嘤的叫着,嘴里涎液早淌了出来,湿了她半边脸颊,淫乱至极。哪里还回答的清晰。

身上的人迟迟得不到回应,男人眼里晦暗不明,但的确是动了气,扣住小腰,大手用力将小骚穴往身下送,越来越凶狠的撞击那坨凹凸不平的嫩肉。

“哥哥……谢有鹤……乖……再快点……快点……”

她意识错乱,他意乱情迷。

一男一女赤身裸体纠缠在一起,像是两头宣泄原始性欲的野兽,急促的喘息。大床吱吱呀呀,仿佛下一刻就要不堪情欲的重负,塌陷散架。

“想不想我!”

“想。”

怎么可能不想!不想就不会光屁股去接他了!

金宝宝尖叫,小穴紧,咬出小别后的第一杯草莓汁。

“呼,呼,喜不喜欢?”

他喘着气压在她身上,轻舔她嘴角的清涎。橘红色口红溢出了唇线,模模糊糊,是他的杰作。

情欲的汗水顺着下颌线,啪嗒滴到她唇边,红唇一卷,细细品着,

“小哥哥,”

金宝宝哑着声,蜜桃臀再次挺起送上去,让他还硬着的龟头在穴口浅浅的进进出出,撩拨着,

“骚妹妹喜欢草莓味。”

“小骚逼。那我给再你榨一杯草莓汁。”

谢有鹤瞬间满电,拽着那两条修长的细腿压向她红扑扑的脸颊,整个人瞬间弯折。白嫩的身躯因为脊柱的弧度肉臀上翘。男人两手抱住那只翘起来的肉臀,立起,全靠着脖颈做支撑。

刚刚还外涌的液再次回流。

她成了头朝下的飞机杯!

金宝宝因为这个姿势兴奋异常,花穴拼命缩,白像是小泉,一会儿冒出来一会儿吸进去。

男人看的性欲格外高涨,这个人真的是妖变的?怎么这么会勾魂!

“幺幺,受不了就说。”

这个姿势爽归爽,但是影响呼吸。

另类的窒息性爱。

谢有鹤拍了拍她丰厚的阴阜,扎着马步,欲望对准那个小洞,用力坐下去。

“啊——”

这个姿势进的过分的深,还探索到以前未曾照顾到的角落。刚进去,金宝宝就被刺激小泄了一把。

好爽!

“还要,还要。”

金宝宝娇声喊着,小手在胸前不断挤压,企图分散下身如潮似浪的快感。

“再来,再来。坐死我,坐死我。“

淫言浪语让他没有招架之力。

谢有鹤俯下身,脚尖踮着床垫,手臂撑在她耳后,像一只长手长脚的蜘蛛,笼盖住身下白幼的猎物,以肉棒做圆心,腰臀摆动,像是打水井,一抬一压,水泉汩汩作响。

“听见了吗?全是水的声音。“

“咕叽咕叽。”

金宝宝张着嘴不断喘气,快感一浪一浪的劈头盖脸打过去,小脸因为憋气而愈加通红。

“幺幺……幺幺……干的你爽不爽……”

声音缱绻。

他撕掉温文尔雅的外衣和她在欲海里抵死缠绵。

氧气消耗带来的窒息感混杂着疼痛和难以言喻的快感汹涌在一起,阴道紧,不依不饶的死命咬住他灼热的欲望。

在昏厥前一秒,谢有鹤终于松开她,给身下柔嫩的飞机杯喘息的机会,腰臀耸动不止。

“呼呼……”

金宝宝剧烈的喘息,被他大手揉捏的胸部酥酥麻麻,被厚舌含弄的乳尖又热又凉。手指并拢掐住他的后背,掐捏出一道道红痕。

管他什么家族恩怨。

兽性交媾,双双极乐。

一夜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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