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weilehaow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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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人挪活，树挪死
刘娜摇摇头，乔老得意地说：“在我的饭店当女服务员，不但要勤快，还
要有眼色！这个月除了你都有奖金，最多的是小凤，六元。还有圆圆，别看长
得丑，可最懂事儿，这个月也有五块钱的奖金。你是一个聪明的姑娘，自己琢
磨琢磨吧。”
小凤和娟子因为长得漂亮，只在雅间盯包。圆圆长得丑，就在大厅里端茶倒
水。论长相，刘娜觉得自己比谁都不差，论劳动强度，自己更是最卖力的，脏活
累活抢着干，客人没有对她不满意的。她怎么也想不通，自己怎么没眼色了？
很快，刘娜就发现了其中的秘密。
宿舍里没有卫生间，有一天半夜刘娜肚子疼去厕所，路过老的房间时听到
里面传来了女人的呻吟声。刘娜知道乔老乡下有个老婆，可从来没见过。那么，
老房间里的女人是谁？她忍不住好奇心，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偷听。
屋里的战斗很激烈，大床的“吱呀”声、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女人放肆
的浪叫声混在一起，听得刘娜脸xiaoshuo跳。
过了一会儿，动静小了点儿，听到女人说话：“死鬼，干脆你跟你的黄脸婆
离婚，娶了我吧……”
刘娜吓了一跳，这声音分明就是小凤。
屋里传来乔老的声音：“嘿嘿，黄脸婆我倒不在乎，可我舍不得我那两个
儿子。”
小凤不高兴地说道：“儿子有什么稀罕？我也能给你生！”
刘娜不敢再听下去了，上完厕所赶紧到了宿舍，看到小凤的床上果然是空
的。
除了小凤，娟子也跟老不清不楚的，刘娜撞见过她跟乔老搂着亲嘴。刘
娜不理解，都快结婚的人了，对象又在本市，娟子就不怕出事？
圆圆别看长得丑，脾气还不好，干活又懒。因为跟刘娜一样，都是在大厅里
伺候客人，圆圆经常指挥她干这干那的，她动作稍微慢点儿，圆圆就给她脸色看。
刘娜心里就有些不服气，暗想，你又不是老娘，凭什么指派我？
有一天晚上九点多了，刘娜来例假身子不舒服，圆圆却看不见人影了。看大
厅里客人也不多，刘娜抽身上楼宿舍去拿卫生巾，路过老的房间，发现里面
传出来圆圆的浪叫声：“亲爹，用力，使劲儿肏圆圆的小骚屄……”
刘娜呆住了，她没想到乔老连这个丑丫头也不放过。
下楼来，刘娜心里很烦躁，她不明白现在这个会到底怎么了，男人和女人
为什么都这么放荡？
包间里的客人打着饱嗝出来了，其中一个客人搂着小凤说说笑笑地出了饭店
上了出租车。乔老一脸满足的疲惫从楼上下来，招呼着服务员准备打烊。走到
刘娜身边时，她忍不住对乔老说：“小凤跟着客人走了。”
乔老笑嘻嘻地在她的屁股上摸了一把，满不在乎地说道：“你管那么多干
嘛？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屁股被男人摸了一下，刘娜很生气，瞪了乔老一眼，扭身上楼了。
这个月，刘娜领到了一元的奖金。她心想，难道这是因为乔老摸了她的
屁股？
后来她才发觉，除了她之外，另外五个女服务员似乎跟乔老都有染虽
然她也没什么证据，也搞不清她们跟乔老的关系分别到了什么程度。乔老的
卧室也在二楼，就挨着她们的宿舍，差不多每晚都有女服务员陪睡。让她不解的
是，好像数圆圆陪的次数最多，除了来例假那几天外，圆圆差不多每天半夜失踪。
难道就因为圆圆最小，还不满十八岁，所以乔老才最喜欢她？
其实刘娜不知道，圆圆虽然长得丑，但最听话，在床上玩得最疯；加上年纪
最小，又是乔老的远房侄女，所以他打心眼儿喜欢这个有眼色的丑丫头，变着
法儿地跟她玩性游戏取乐。这在一定程度上纵容了圆圆又馋又懒，对着刘娜颐指
气使。
但刘娜却对乔老越来越反感，总是躲着他。几次他想往她跟前凑，刘娜都
没给他好脸色……结果，她就再也没有拿过奖金。
在饭店里当服务员，每月几元微薄的收入，仅仅够她自己的开销。刘娜很
想换个工作，可又没有目标，这让她很苦恼。
25年，正当刘娜为自己的前途一筹莫展之际，李薇突然来到了她打工的饭
店。当李薇出现在她的面前时，刘娜几乎认不出来这个当年同宿舍的蜜友了：一
身时髦的服饰，浓妆艳抹，散发着浓烈的香水味儿……
李薇神秘兮兮地将她叫到外面，告诉她：“有一个特别赚钱的好活儿，你愿
意干吗？”
刘娜问：“什么活儿？一个月能赚到5 元钱吗？”
李薇故弄玄虚地说：“5 元算什么！这个活儿不用动脑子，更不用出力，还
不用风吹日晒……只要每天守在电脑荧屏前，给电脑那一端的陌生男人表演……明
白了吗？”
刘娜听了，惊异地问：“你说的会不会是利用络裸聊啊？这可干不得！”
李薇对刘娜说：“是裸聊！现在都什么时代了，怎么还这样保守啊？你怕什
么？对方都是你不认识的人，他知道你刘娜是何许人呀？只要是能赚到很多钱，
你还在乎裸不裸啊？！”
看她犹豫不决的样子，李薇掏出一张名片递给她，语重心长地说道：“这是
目前最轻松、最安全、最赚钱的工作了，你自己再好好想想吧。这上面有我的地
和电话，想好了就去找我。”说完，李薇嫣然一笑，转身离去。
想起自己在饭馆打工捉襟见肘的生活，经不起金钱的诱惑，刘娜当晚夜不成
眠。在学校时，她就在上的时候通过一些站广告和弹窗知道了络裸聊，但
她从没想过自己会跟它有什么牵扯。
刘娜暗自琢磨：在当今会，出身贫贱的女孩子一般有三条路可走：一是正
当职业，有学历有能力的进企事业单位，挣死工资；没学历的像她这样去超市、
饭店打工，收入微薄。二是擦边行业，例如做按摩、当歌厅小姐，如果不出卖肉
体，不但很辛苦，收入也不高。三是彻底放弃自尊，条件好的给人当二奶、情妇；
条件差点儿的就卖淫虽然挣钱，但为法律道德所不容，黑白两道的威胁、性
病、虐待等都是需要经常面临的问题。
比较，裸聊这种新兴的职业既对学历、能力和会关系没要求，又轻松、
安全、收入可观，只要长得漂亮点儿、思想开放点儿就可以了。刘娜决定试试看，
反正总比窝在这个龌龊的饭店里舒心，而且将来不想干裸聊了再退出也来得及。
第二天上午，她毅然辞工。乔老很惊讶，也很不舍。毕竟刘娜长得很漂亮，
虽然没让他得手，但看着就养眼，也给饭店带来了人气。但刘娜的态度很坚决，
就是乔老答应给她涨工资也不想在这里干了。她马上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结
清了这几天的工资，就打车去找李薇了。
按照名片上的，刘娜很容易找到了位于城乡结部的玉龙小9号楼。
这里的每个单元都有防盗门，安装了可视对话系统。刘娜按了7 室的按钮，一
阵悦耳的铃声响起，随即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你找谁呀？”
“我找李薇，她在这里吗？”刘娜赶紧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