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灵

青灵(12)

生活如惊奇的画卷,诡谲地在我眼前展开了。我们相濡十年,我的妻子、我的爱人、我的梦箐、这个法律上只属于我的女人,如今却在一步之遥的距离由另一个更年轻更俊俏的男性所佔有了。

“舒服麽?”严凯问道,他眼中流转着关切和爱怜。

梦箐羞得面若樱粉,轻抿着双唇,点了点头。

我本以为勐龙过江的严凯会一插到底,可未等梦箐她酥燕缠簷的喉音长长吟出,他就抽回了阴茎,忽然的拉扯激得梦箐深吸了一口气,那声啊呀也调高了半度。而随即,他又再次沉腰了,这次才是直捣黄龙、完全的佔有,妻子发出了闷哼。

严凯的阳具确实是非常长健,我伏低身子去看他和梦箐的结合处,他顶得我妻子双腿绷直时,尚有一截阴茎闲露在外,而当他抽回时,我也等不到那对寻常男人来说,本该是肉冠下的沟壑。

这样的得天独厚,想必每一次都能击打在女人最深的花心上。儘管书上说那儿没有感觉神经,但女人幽昙般的心灵,岂又是能用科学去佐配的?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妻子的呻吟不绝于耳,而严凯重重的喘息交织在她那银铃般的吟泣中,像交响乐般此起彼伏。她时而弓起、时而紧绷的秀足上下摇晃着,就像这曲乐章的智慧棒。那白色而纯洁的丝袜,在严凯的抓捏下,已深陷进妻子的大腿嫩肉裡。

随着抽插越来越激烈,乳浆般的白色泡沫也流流喘喘被泵了出来,起初随着被翻起的腔肉只是些透明的黏丝,然后越来越稠、越来越浑浊,就像糖浆裡混入了奶浆。

“嗯啊……呀…老公…,我爱你老公~”她这话明显已不是对我在讲。

我抚弄着自己,又朝他们身前那儿挪去。我想看梦箐此刻的表情,我能模拟一个男人佔有多个异性的心理愉悦,但女人呢?一个女人,在自己丈夫的面前,与另一个男人交欢,那会是怎样的体验?现在挂在她脸上的,是满足、是兴奋、还是其他的什麽?我想知道。

男上女下的姿势特别容易诱出男人更为炙烈的佔有欲。精液当然是危险的,但唾液呢?果不其然,严凯嗦了一下嘴唇,对身下的女人吐出了大口涎液。那新鲜的口水晶莹剔透,梦箐很默契地伸出舌尖去接,这团带着男人雄性荷尔蒙的液体在她舌上打了个转,就滑入了喉中,随即,我听见了咕嘟的吞咽声。

“等下…等下,你先停一下……这样还是不行。”梦箐忽然说话了,她用手去推男人的腰腹,随即严凯也停止了动作,他喘着气,背后的汗珠像露水凝在叶面。

他的阴茎依然留在她的体内,而她的腿也依然架在男人的肩头,只是那双高跟鞋已不再像刚才一样大幅度甩动了。

“怎麽?”严凯问道,从春旖中走出的人,对忽然转变的情景是无措的。

“老陈,你得下楼帮我们跑一趟。”梦箐这才转过脸来瞧我,几滴汗珠也顺着她的额头滑落在床上。

“嗯?”我也完全不明所以。

“你去便利店,买一瓶性爱用润滑液回来,蕾斯啊,冈本啊、随便什麽牌子的都行,买一瓶回来。”她说道。

“为什麽?”我仍是表示了疑问,虽然从她话头上理解,大概是目前润滑度不够,但我刚才分明看到了那些乳白色的泡沫。

“不知怎麽的,我那裡不够湿。”梦箐双颊蕴红,似乎也感到迷惑,她坦言道,“虽然做一次是可以做啦,但是恐怕做完之后会很疼。”

忽然她双足又荡了起来,只是幅度不大,严凯微闭着眼睛,缓慢地抽送起来,哪有男人可以将阴茎插在这样的美女小穴中而乖乖不动的。

“要你别动!”她绣眉一蹙,狠狠拍了严凯一巴掌,又对我喃喃道,“奇怪了,从来都没有过这样。”

“难道是我在旁边的关係?”我问道。

“不知道,……,鬼知道!”妻子娇嗔道,她一口咬在严凯的肩头,银牙皓齿,扎得男孩一声惨呼,看来这傢伙还是忍不住又抽插了几下。

“好吧,我这就去买。”我忙往外走,我不想再这样光着下体,内心的想法无处遮拦,被一览无馀,而出门购物正是一个穿回裤子的好理由。

妻子便不再理我,她对匍在身上的情人说道,“你慢一点!你慢一点!!

急什麽啊!会被你玩坏掉的!”

待我带着一瓶润滑剂再返回卧室的时候,她和严凯的性器却已经分开了,她斜依在严凯胸口,亲吻着他的胸脯。

见我进来,她幽怨地歎道:“真还奇怪了,让他摸我亲我,我会湿,但只要进入身体,不一会又越来越乾燥了。”

“连我不在房间的时候,也是这样麽?”我补充了问题,至于为什麽会发生这种奇怪的身体反应,我也摸不着头脑。

梦箐噘着嘴,双手一摊。

“上次却不会这样。”她喃喃道。

“莫非是戴着套的原因?”严凯说话了,他这个观点顿时激起了我俩的一些认同。

一直以来,我因为不育,从来都是直接和妻子鱼水之欢的。福兮祸兮,梦箐虽然没当母亲,但一直都是体验最天然的性生活。至于十年前那一段恋情,她和初恋也是戴套的,但那种身体记忆,早就埋到了尘埃。

可以说,这场旷日持久的婚姻,让我们塑造了彼此的很多特点。譬如我痴迷于丝袜、锺情于女性优美的腿足,与梦箐喜欢穿丝袜以及拥有一对腿模般、所谓腿玩年的美腿,是有直接关係的。

呵呵,我忽然有些高兴,不光对精液兴奋,她的身体只接受无套性交这一点,也是我的功劳。至于乳头的新败绩,总分也是二比一,这极大地满足了我的佔有欲。

“那要不要试试无套?”妻子有些雀跃地对着严凯说道,她舔舔嘴唇,“只是试试…”

我面色一沉,而严凯也立刻摇了摇头,他并没有看我的脸色。在避孕这一点上,根本就不需要徵求我的意见,戴套是他所坚持的。

“真是没劲!臭死脑筋!你还没老陈变通。”妻子哼了一声,嘟起来嘴。

严凯朝我抱歉地笑笑,他接过小瓶子,把润滑液在套套上抹匀,然后又分开梦箐的阴唇,挤了些润液进去。他顺势中指朝上,插入了妻子的穴中,同时拇指则按在她阴蒂上,左右刮颤起来。

这一下突如其来,快感瞬间如山呼海啸。梦箐咬碎银牙,她惊呼着浑身绷紧,皱着眉双手死死抓着严凯的手臂,那分开的双腿张成了完整的m型,那鞋的长跟则深深扎进了床垫中。

掌握了主动权的严凯,忽然昂头对我问道:“陈大哥,您有喜欢看的体位麽?”

我支支吾吾了老半天,本想说都可以,回个随便来应付一下。但嗫嚅了半天,还是老实答道:“像刚才那样就好,再将她的脚架到你的肩膀上,你从上面侵犯她,我喜欢看腿、足、腰臀和丝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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