竞风流(NPh)

金刚杵大破处子穴

红胀巨物刚刚探入一个头,秋便觉得有些受不住了。

她瞧着那猎户一家做起这事来爽利的很,怎么到了自己头上就感到千分痒万分胀?

刚才她摸过缘那东西,秋还以为真的入进来便可解了她穴里的痒,可是现在她怕了。

他的性器太过巨伟,只入了一个头就让她全身发软,要是全都插进来那还得了?

“不行……这东西太大了……你出去……我容不下的……”

“别怕,我与常人并无太大区别,断不会伤了你。”缘脸上有些发红,半路上生生停了下来,咬牙安抚道:“这一步也是必不可少的,否则你身上的怨气无法彻底清除!”

想起他赶到时,二山子一家还在她的掌控下纵情淫乐,亲爹带着别的男人一起奸弄自己的女儿,又放任妻子伏在旁人身下浪叫,淫邪之态实属罕见,若说令他们如此的秋还会承受不住,他是不信的。

缘每每想到此处都会有些不快,况且眼下也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先将秋体内的怨气彻底清除才是最要紧的。

他扶住秋的大腿,感到手下凝滑的肌肤犹带微微颤抖,便想着长痛不如短痛,早些入进去也省得她惴惴不安。

缘腰间发力,粗长性器再度向前挺进,穴中嫩肉如临大敌,紧缩防守,无奈敌方锐不可当,轻轻松松便将它们击溃,电光火石之间一入到底。

“啊!”

秋仰头大叫出声,说什么与常人并无太大区别,她又不是没有见过男人的东西,就说那猎户所在的村子里,有哪一根像他这样吓人的?

她是蛇妖,体内原本就有些寒凉,缘的巨物却是火热粗壮,活活像是要把她烧着了一般,五脏肺腑都在他的狠入间瑟瑟战栗。

若只是这些,她倒还能忍得,最要命的是那份被人生生撕裂的痛楚,最为娇嫩处的痛感格外鲜明,只是有一点让秋想不明白,为何这痛中又夹杂着些许酥麻的爽意?

“好疼……啊……你出去……不要再操了……”

缘望着交合处溢出的一缕艳红,呆呆的愣了一瞬,才问道:“你、怎么会,你是处子?可是你的女儿……”

秋忍着疼,大口大口的喘息,“她是我还未化形之前……产下的……啊……你不许动……戳到里面了……”

他实在抵不住媚肉的吸裹,轻轻缓缓的抽送起来,“化形之后呢?你也从未经过男人吗?”

“当然没有……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啊……好深……你也不是好东西……啊……不行……不能撞那里……”

“哪里?可是这处软肉?”

“对……就是那里……啊……不要……你这坏和尚……怎么专挑那里欺负……啊……不要操了……”

缘面带笑意,双眸映着禅堂内的烛光,仿佛是有两道幽幽的火苗在他眼中跃动。

方才是他不好,本以为她已尝过人间欢愉,不成想她虽身为母亲,人形的身子竟然还是初次。

他的心中已经软成一滩水,后悔自己的莽撞,怜惜她所受的痛楚,可是萦绕在心头的,还有几分清修之人不能说出口的狂喜。

第一次让她吃痛的是他,那么第一次让她登顶的,也该是他!

大龟头对准了穴内那块突出的软肉撞个不停,穴儿被他入的春水潺潺,娇嫩的软肉裹着金钢巨杵,每次深入都会哆嗦着带起一阵酸痒的爽意。

潮吹喷怨气,巨龟入子宫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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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吹喷怨气,巨龟入子宫

潮吹喷怨气,巨龟入子宫

在缘的卖力耕耘下,扑哧扑哧的操穴声越发响亮,灼热性器撑开媚肉,把个浅窄玉道烫的紧缩抽搐,好似被他播下了一颗滚烫的火种,由内而外的燥热难当。

秋的手脚仍被佛珠制住,动弹不得,她满腹春情无从发泄,唯有妖娆的扭动身子,饥渴的用肌肤摩擦着身下的软垫,以求稍稍缓解这份情潮。

“缘……啊……你的鸡巴好大好烫……要把我烫坏了……”

缘时时刻刻的望着她,连眼都舍不得眨,“现在好些了么,可是还会疼?”

“不疼了……嗯……大鸡巴操的我好舒服……啊……啊……又顶到骚芯了……轻点呀……你是想要了我的命吗……”

薄唇微微上挑,缘不曾辩解,只是她应该也知道,他若有恶意,又何必这样麻烦?

金刚巨杵屡屡破开媚肉,势如破竹一般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敏感的褶皱被他以千钧之力撞开、烫平,每次深入撞击都是令人神魂俱颤的快意,秋觉得自己要被他那大鸡巴操化了,操散了,再这样下去只怕连小命都要交到他的手上了。

“海……求你了……轻些操吧……哦……我真的不成了……”

娇躯颠簸之中,秋胸前的一对雪乳荡起层层蛊惑人心的波,两颗粉嫩嫩的乳尖挺立招摇,它们颤巍巍的撩拨着缘的心神,撩得他口干舌燥,仿佛只要不被他的唇舌抚慰,它们就会一直这样骚答答的颤下去。

“秋!”

喉结滑动,他以低沉的嗓音呢喃着她的名字,然后含住一颗奶尖。有力的舌裹着它舔弄吸吮,夹着他的小穴也随之紧,两人同时闷哼一声。

“别……别嘬奶头……好痒呢……啊……嗯……缘……小好酸呀……不行了……我怕是要……啊……”

秋首次与人交合,耐不住缘的诸多手段,奶头被他含住的瞬间就感到一股电流直冲雌穴,偏巧他被夹得有些控制不住,恶狠狠的撞了进来,秋马上被强烈的快感吞没,话都没有说完就到了极乐。

“啊……啊……不成了……我被你那大鸡巴操泄了……饶了我吧……别再操了……啊……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

黑色的怨气团在一处藏匿于秋的子宫之中,与她的阴混在一起,高潮到来时,一缕黑气也被携裹着喷了出来,缘向后欠身,只留了一个硕大的龟头挡住穴口,阴直接袭上马眼,那一缕怨气则是由马眼处钻入缘的体内。

缘咬紧牙关,强忍着刺痛与快意绞缠在一起的滋味,哑着嗓子叹道:“幸好是由我来为你消怨,若是换了旁人,只怕受不住你喷出的这许多淫!”

“不许说……”冷艳孤高的神态早已不复存在,此时的秋面如春桃,双眸含娇,斥责出声也全然没了气势,倒像是被人宠着的小姑娘在向心上人撒娇,“小好酸好麻……不要再操了……啊……缘……快停下……我现在经不起……”

“且还早的很呢!”缘再次重重的入了进去,动作之强横完全不像之前那般温柔和善,“你体内的怨气不少,总要泄个干净才行!”

“你说什么……啊……好深……大鸡巴都操到子宫里去了……”

在金刚巨杵的征伐之下,宫口根本无力抵抗,轻而易举的就被缘攻破。那团怨气虽是小了许多,但还未曾消散,就在龟头将要撞上它的瞬间,它嗖的一下撞上了子宫内壁。

秋两眼圆睁,不可置信地叫道:“缘……有什么东西在子宫里……啊……它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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