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龙(肉)

分节阅读7

心爱之人面前,充满力量的美感。冷峻的脸庞在微光中柔和了不少,恰是与对面之人一般无二的英俊出众。

卫庄望着他没有一丝赘肉的悍体魄,回想起过往的激烈情事,不断起伏的健实胸膛,大汗淋漓地紧贴着自己,有力的手臂架住自己的双腿,胯下粗长性器在后穴中长驱直入,更有颗颗汗珠自他胸腹肌肉上滑过,简直令人心神俱醉。

他旋即觉察到自己下身的反应,开口叫了一声师哥。

于是令全武林魑魅魍魉闻风丧胆的剑圣主动靠近前去,向自家最好的师弟献上自己温暖可靠的怀抱。

暗昧烛光映照之下,卫庄的一泓眼波简直令盖聂分不清自己正在鱼水还是溺水,他低头吻住师弟微启的唇,细细品尝唇齿间亲密的甜美滋味。卫庄伸手勾住对方脖子,厮磨他的唇瓣。

盖聂原先一旦亲吻便无暇旁顾,如今已能腾出手来为师弟宽衣解带,到底是熟能生巧。

盖聂很喜欢为师弟解衣,他总觉得将喜欢里三层外三层穿得虎背熊腰的师弟剥得光溜溜的,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就像剥粽子,剥鸡蛋,或者剥莲蓬,满足地咬上第一口,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他摸索着脱下师弟的亵裤,卫庄很配合地抬腰舒腿。当他的手抚上卫庄胯下时,忽然一怔,“小庄,你……那里插着什么?”

二十所谓相爱相杀,都是师弟发嗲

卫庄眼神无辜地看他,“什么地方插着什么,我不知道啊。”说罢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双腿状似无意地分开。

于是他后穴中所含的器物再无遮掩,赤裸裸地展露在盖聂眼前。此物拜师弟所赐,盖聂先前倒也见识过几回。他伸手捉上那物底部,小幅抽插数下,在低低喘息的师弟耳旁问道,“怎么今日用这个。”

卫庄答得很简单,“玩。”

盖聂沉默片刻,道,“以后少玩。”

卫庄饶有兴味地打量他,“师哥,你是不是很介意它的样子与你不同?我早说依你的模样打造一套,我这有上好的羊脂白玉,你就是不肯。”他从盖聂深沉的目光中读出了无奈,故作轻佻地勾住他的下巴,笑道,“这会才发现我是昏君,晚了。”

盖聂低头吻他,“疼不疼,有没有上足膏药。”

卫庄含混地唔了一声,“没用那根最大的。”

盖聂见过师弟惯常用的那套玉势,玉质莹润剔透,碧色如洗,一共七支,均打磨成男根形状,粗细大小各不相同,最小的不过手指粗细,最大的堪比壮硕莲藕,气势逼人,连盖聂都自叹不如。

曾有一回,卫庄罔顾盖聂拦阻尝试最大的那支,刚插入半寸便疼痛难忍,盖聂在一旁脸色铁青,气恼连着心疼,难得地说了他几句。卫庄索性将其一股脑儿束之高阁,过去大半年里再没碰过。若非今日他乡重逢,盖聂早忘了这世上还有此邪物……

卫庄扯过半床锦被,随意横在腰际,半掩住赤裸的身躯,反而愈发衬得下身姿态淫靡。修长的双腿张得坦荡露骨,原本幽闭的后穴含着一根粗硕光滑的碧玉阳茎,那阳茎插得很深,只余寸许在外。

他曲起腿弯,伸手握住那玉势,在自己穴中来回抽送,另一只手上下套弄早已直直挺起的饱满分身,仰躺在床上,口中逸出阵阵喘息呻吟。

盖聂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盯着师弟下身私处,那个湿滑的小穴原本只吞吐过自己的性器,只被自己从里到外占有过,眼下却有冰冷粗硬的异物在其中进出,肆意摩擦娇嫩的穴肉,将那紧窒的肠道插软插湿。尽管光线微弱,他仍能清晰看见穴口不时缩,像是不满足似的在渴求更多。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心跳在自己耳旁声若雷鸣。想到二人放纵交欢时,那湿热的窄穴也以同样的热情包裹自己,缠住自己,显露出蛊惑人心的媚态,盖聂不由乱了心神,激起一阵隐秘难言的快感,亵裤前方高高撑起。

卫庄自渎时余光仍在注意对方,见他向来清明透彻的目光中带上三分情欲,专注凝视着自己最私密羞耻的部位,仿佛一双无形之手轻柔爱抚,敏感之处更觉敏感,甚至比被对方直接征服占有的满足感更为强烈。

他微微闭上眼,声音低哑地问道,“看硬了么。”

盖聂单手搂住他曲起的大腿,另一只手自他胸前一直抚摸到肩头,俯下身来,在他耳旁低声答道,“硬了。”

卫庄暧昧轻笑,满意于他的回答,腾出手来骚扰他的胯下。盖聂勃起的性器隔着布料被他握在手掌中,不轻不重地揉捏。亢奋的肉柱愈加坚硬发烫如烙铁,顶端溢出的液体在薄薄的亵裤上晕染出一滩深色印子,连卫庄的掌心都有潮湿感。

盖聂闷声道,“我先脱了。”

卫庄大发慈悲地允了,“嗯。”说罢松了手,任由盖聂埋头自行脱下身上式样老旧的亵裤,那一板一眼的架势实在谈不上什么怡情悦目,唯一的观众却看得格外津津有味。

卫庄有时觉得,师哥在床上的诸般手段有些不够出众,应当好好调教,让他勤学苦练个一年半载,方配得上自己这样的床笫高手。自然,这不过是闲来无事生非的臆想罢了,他的师哥已经太好,无需任何改变。情热时那些温柔却并不高明的亲吻,细致却单调的抚慰手法,讷于言辞的体贴,全然发自内心,从不为刻意取悦自己,情之所至,仅此而已。

与自己在一起时的盖聂,不是什么深藏若虚的侠客,或者破敌百万的将军,只是俗世间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年轻人,有情爱,有羁绊,有烦恼,会被意中人的一言一行时刻牵动心绪,时而欢喜无限,时而忐忑难安。

而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

卫庄微微仰起头,承受盖聂落在自己脖间与耳旁的细密亲吻,双臂紧紧环住他宽广的后背,在心中对自己说道,这世上再没有比他更好的师哥,他只能属于我。

至于房事……有自己在,还怕两个人玩不尽兴么。

他在盖聂目光不及之处狡黠一笑,道,“师哥,你自己先弄出来一回。”

盖聂的手已经抚上他的大腿根部,正预备将师弟体内那根碍眼之物抽出,一举取而代之。一听卫庄这话,停下手上动作,雄健身躯如虎狼一般迅捷地将其罩在身下,深邃目光专注于眼前的猎物,沉声问道,“为什么?”

他们是彼此的克星,事到如今早已分不清谁是捕猎者,谁是猎物。卫庄勾住他的脖子索吻,嘴唇分开的刹那,舌尖在他上唇轻轻拂过,压低的话音中带着几分调笑,“我想看。”

盖聂的呼吸迟缓而粗重,正对上卫庄的目光,二人一时俱不说话,交织的目光也不知是在缠绵还是对峙。卫庄脸上笑意不减,心里从一默数到五,不出意料地看见盖聂双眼飞快一眨,算是让了步。

卫庄又占了一回上风,心中乐意,嘴上不要钱似的送给师哥一大堆热络肉麻的情话。虽然旁人的奉承都是春风过耳,但盖聂对师弟的话向来听得进去,明知是卖乖示好之词,还是吃了他这一套,低头在卫庄唇上轻轻一吻,随即单手撑在他身旁,另一只手握上自己亢奋的性器,顶端濡湿的清液沿指缝一直淌到指尖。

盖聂身上的兴奋部位,卫庄自然也是一清二楚,灵活修长的手指在他周身游走,分寸又拿捏得恰到好处,盖聂只有瞪着他强自忍耐的份。他手中粗长的阳茎直直地对着卫庄小腹,随着他快速的套弄间或落下几滴液体。

他索性跪立在卫庄小腿旁,双手轮流来回抚弄,龟头饱胀得快要爆裂,完全充血的肉柱上连青筋都根根凸起,他大口喘着气,望着师弟腿间那根若隐若现的玉势,心头更是火烧火燎。若是定力略输半分,此时便要不顾一切地强行占有他。

卫庄见盖聂额头沁出汗珠,暗暗估摸着对方今天已忍得够了,便向他伸出一只手,轻笑道,“师哥,你过来。”

盖聂望了他一眼,手上放送,稍稍平复气息,疑惑地挨近几分。卫庄又道,“再过来些。”直至他的膝盖紧挨着卫庄的腰侧,他的师弟方从容地直起上半身,一手握住他的性器,脸庞贴近前去,自下而上抬眼望他,嘴唇与龟头将触未触时轻轻吐出三个字,“吃掉你。”

廿一不与师弟比清纯

盖聂脑中霎时如云霞逸散,烟火盈天,恍惚间不知自己身在师弟梦里,还是师弟闯入自己的梦。只见他那高傲不可一世的陛下此刻正埋首在自己胯下,缓缓将那根硬得不能再硬的阳茎含入口中。

面前这双勾人的眼睛自始至终直直地盯着自己,仿佛将自己投在他身上的目光也定住了,一分一寸也偏移不得。

卫庄初吞进小半截,性器便已在他口中兴奋到极致,青筋毕露,一副狰狞之态。盖聂低下头,一手轻搭在师弟肩头,自惭于阳茎未能生得样貌俊美些,好与卫庄的容颜相配;却又从心底隐隐生出一股模糊的邪念,浑身被撩拨得情欲高涨,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缘由。

卫庄也是头一回为人吹箫,他一只手攀在盖聂大腿上,明显地觉察到对方腿部肌肉绷得紧紧地,搭在自己肩上的手却轻柔得不自然,刻意压抑的呼吸更是毫不留情地揭了他的老底。

他将阳具又含深几分,心道,这真刀真枪到底与纸上谈兵不可同日而语,饱读典籍三千,今日一试,全不是那么回事。性器粗长硬挺,龟头更是浑圆饱满,哽得他喉中颇为不适,发出轻微的咕哝声。然而浓烈的雄性气息霸道地侵入口鼻,冲得他头脑发热,兴奋情绪直灌全身,些许小小的不适浑未放在心上,右手揉按他性器根部,嘴唇圈住肉柱吞吐。

如此近距离的直接观感香艳刺激到极致,盖聂觉得这么看着师弟为自己吹箫的动人模样,便是在一炷香的工夫内泄身十次也不为怪。

更何况,小庄的口中湿热紧窒,不输于他下身那处风流密穴,兼之那条柔软灵舌不住地勾缠戏弄,舌尖沿着肉柱周身筋络分布一一轻舔撩拨,甚至戳刺入铃口之中,一时快感空前,阳茎俨然又粗大了一圈,将卫庄口中撑得更满。

盖聂伸手轻轻勾了师弟一绺长发卷在手指上,心中将自己的成名剑法十八式从头到尾默背了一遍,方暂时压抑住濒临失控的兽性,哑声问道,“难不难受?”

卫庄小心吐出整根性器,抬眼望着他,道,“还好,只是有些……”

盖聂紧张追问,“有些什么?”

“口渴。”说出第一个字时神情还有模有样,“渴”字一出口,嘴角便掩不住戏谑的笑意,又故意探出舌尖,将潮湿的龟头来回舔弄吸吮,如琥珀糖球一般吃得有滋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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