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考试，物理，少年想跳楼。
少年脑子是好使的，也很机灵，最后一道大题他花了半个小时有了思路，列出了方程组，还没来得及庆幸，然后就死在了解方程组上。
他知道自己在最后一道大题上花的时间多了些，但是那道题仿佛有魔力，他没办法放弃，这就是传说中的学霸思想，但这次他一不小心装b失败。
他脑子里开始不受控制的循环物理老师的教诲：
“我是一个屠夫吗我是在教一头猪吗！”
“把你拴猪圈里猪都嫌你不要你啊！”
“你咋笨成这样啊你爸妈没把智商传给你吗……！”
季付想的有些停不下来。物理老师是个特别猥琐的小老头，个子很矮但是脾气很爆，每次急眼了都要揍人，上次捶他的时候把手给崴着了，以后就改成了飞踢。小老头很拼，一把年纪了踢个人还要助跑，落地的时候还会一个踉跄，每次都要季付扶他一把。
季付忍不住笑出声来，到小老头高低眉的眼神警告，季付才努力集中神。
他随意看了眼最后一道题……
！！！
！！！！
那是什么玩意！
见鬼了吗！
那一行字是见光氧化分解出来的吗！
他才注意到试卷上发生的变化，列好的方程组旁赫然写着解集，解集旁边还有注释：不能被物理以外的东西难倒。
字迹遒劲有力，力透纸背，还透着那么一丝丝鬼畜。
季付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觉得这个字鬼畜，大概是他觉得这事见鬼了，很牲畜吧。
但总之，期末考季付的物理成绩联考第一，难的很故意的最后一道大题，他完成了物理和数学的联合双杀。
虽然有那么一点灵异。
和那么一点……期待。
……
然而期不期待什么的先别提。
因为一道大题变成老师重点培养对象的季付，看着成山的试卷有点绝望。
他们的联考试题都是现出的，网上搜不到答案，而且物理压轴题是一帮物理老变态凑成堆琢磨了三个月才想出来的。
能做出来的都要多加关注。
季付的高中谈不上多好，重本几年也没出来一个，也就指望竞赛能多考几个，季付的物理天赋让他们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季付是聪明，努把劲也是能考上一本的。
“我们觉得你在物理方面很有造诣。”
“你是愿意努把劲考重本呢，还是希望努把劲考一本呢？”
“你对物理，是喜欢的吧。”
……
季付想了想。
这就像是赌博。在别人高三都心无旁骛走高考这条道路时候，他却开始考虑竞赛这种事。
“好。”
但他还是同意了。
他对物理，确实是喜欢的。
或者说……是淫欲。
就像此刻。
他觉得成堆的物理试卷像一双双深邃性感的眼。
而他即将在这种注视下达到高潮。
季付的呼吸很沉重，手上的速度没有丝毫减缓，甚至有些恶意的加重，让疼痛刺激他射。但这不够，还是远远的不够。
还是……差了什么点什么……
季付只不过是在不能尽早解放的痛苦下微微睁开了眼。
就好像看到了物理试卷上仿佛长出了手。
骨节分明，白皙修长的手。
季付却没有害怕的感觉。这双手是要让他快乐的，应该感到庆幸才对。
几乎是没有犹豫的，少年拿起卷子把它套弄在欲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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