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肠的注器咀部拿近白帆里眼前,挖苦地问。」
「可以忍住多少分钟和我约定吧」
「约、约定」
白帆里看着眼前的注器,吓得声也震了的说。
「如果忍不住的话调教便失败了,因为调教失败所以妳昨夜才会在主人面前失禁的吧」
「」
「最少都要忍住五分钟,可以和我约定吗」
「怎么这样饶了我」
白帆里差不多要哭出来地乞求饶恕。一向在女侍们帮她浣肠时,她忍不了十秒便会把粪便和体排泄出来,她想自己怎可能忍得到五分钟
「那便这样,为了令妳不会失禁便用栓帮妳塞住肛门,然后便以牝犬的姿势受步行训练,若果能够行得好看的话便立刻让妳排泄吧」
「」
「如果不是这样,妳可不可以不用栓塞着而忍五分钟失败的话,不用我说妳也知道会有甚么后果吧便要妳吞下自己拉下的东西如何」
「呜不要」
「那便不如选牝犬步行的训练吧。或许多少有点痛苦,但有栓塞住便不用怕会漏出来了吧」
「但、但是若果步行得不好看」
「嘻嘻,那自然是妳自己的责任了,步行得不好看的牝犬,当然要把妳教到行得好看为止才可以喔。」
「」
「好了,快点选吧,是忍受五分钟还是牝犬步行」
「请请训练我的牝犬步行吧」
白帆里颤抖着声回答。对比可能要把大便放入口中,选用栓塞着进行犬爬行自然稍为好一点了。
摩美于是便把注器的咀管塞入白帆里的肛门,把里面的体全部注入白帆里的肛门之内。
然后她把注器拔出来,再在女侍绫子手上接过一只被称为肛门栓的蘑菇型的橡胶塞子。她把肛门栓塞入白帆里的肛门内,再把底部的部份一按,蘑菇型的伞状部份随即膨胀起来,直至完全封住肛门信道为止。
「喔喔」
「好,下来吧四脚爬地开始步行吧」
在摩美的命令下,白帆里从椅子上下来,开始在地上进行牝犬爬行。因为坐得僵硬的肌缺乏气力而令她四肢一边走一边震着,而在直肠内的浣肠则在「咕咕」的翻滚着,令她随即产生了便意。
「呜咕喔喔」
「行吧要想象自己是在主人面前般,扭着屁股可爱地爬吧」
啪唰
「啊呀」
调教的鞭打在粉嫩的臀丘上,令被虐犬发出悦虐的悲鸣。但在叫声中究竟有多少是纯为了鞭的痛而叫呢肛门和直肠内壁在浣肠刺激下开始蠕动起来,令白帆里感到笔墨难以形容的便意的凄苦。
「喂,再把屁股摇得出色点啊这样硬硬的腰妳认为可令主人满意吗」
啪唰
「咿唔啊咕」
白帆里曝露的双臀拼命在左右地摇摆,同时也继续爬行。围着浣肠用的椅子为中心,刚好绕着室中爬行了一圈。
「噢,可耻的牝犬呢。把滴着浪水的女人私处也完全让人看见了。把膝夹紧有仪态地去行吧」
残忍的说话令白帆里自觉到自己贱的姿态,被爱湿透的器正完全曝露了在人前。
「呜呜喔」
但是,白帆里己无余裕去感到害羞,因为猛烈的便意已完全夺去了她的集中力。
「不是这样把脚下分成八字,然后由大腿至膝部则夹起来,那样走起来时屁股不是扭得更好看了吗」
「啊咿」
白帆里尽量照吩咐去做,但不住增幅的便意令她难以维持固定的姿势。
「说了不是这样的了这顽劣的牝犬」
啪唰
「咿呀」
九尾狐破空以下,击中了四脚爬行的奴隶女的臀和腰部交接处。
啪唰
「啊请饶了我」
「在双臀中间看见的东西是甚么」
「是洞是正在卑下地流着水的,牝犬的洞」
摩美挖苦的问题,白帆里不得不卑屈的迎合着。
「要想象着要把自己献给主人鉴赏般,把屁股作出欢迎、奴隶的扭摆」
「是仅遵吩咐啊啊、肚子」
白帆里开始再用力地扭着粉臀,但随即又响起了悲鸣。被关在肛门内的浣肠和粪便凶猛地冲击着周围的壁,令她有如身在地狱般痛苦。
啪滋
「咿啊哦」
「这条牝犬,看来脑子中除了拉屎之外已再不顾其它的事了呢。我说的话也已经完全没有在听了」
「没这回事啊、很辛苦」
「只说不做,这失禁的牝犬」
啪滋
「咿呀做了」
白帆里泣叫中再度开始四脚爬行。她到现在已差不多围绕了房中两周,但若不能令摩美满意,肛门栓便不会被拔出来。
她比起之前更加努力地把臀猥亵地扭动,虽然是屈辱之极,但在猛烈的便意下她亦再无其它选择。
「怎样了,想拉屎吗」
「啊啊、请恩准我拉吧女王大人」
对摩美的问题白帆里答得完全无半点犹豫。
「要在椅子上提高屁股,把大便拉满地上,那样也没有问题吗」
「啊啊,无论怎样也会做,就是在调教师大人观赏下也行,请无论如何都让失禁犬白帆里下贱地拉屎吧」
「嘻嘻,真是没法子的劣犬。跨上椅子上,如你所愿让妳可耻地大便吧」
白帆里站起来再度登上椅子上,但是双脚乏力的她要绫子的协助下才可成功坐上去。然后,她便把屁股向后伸出,后肢更不住在缓缓痉挛着。
「膝盖伸高,把屁股高高举起。」
对摩美的命令,白帆里便像个无意识的梦游病者般自动依从。在椅上成为近乎四脚爬行的姿势,卑猥的啡饴色的肛门口尽露了出来,虽然如此当众大便令白帆里被羞耻和屈辱所燃烧,但比起要从浣肠之苦解放的愿望却仍不算甚么。
「如果要做甚么没仪态的事,便一早预先说吧」
「请原谅白帆里以下贱的声音大便拉出牝犬的不洁的粪」
「嘻嘻,很老实呢但是,要准确拉在下面的便盘中明白吗」
「明白了呀呀求求妳快一点」
腹部的腹痛己到最大限界,简直要裂腹而出的便意,令白帆里简直想死了还更好过。
终于,在摩美示意下女佣绫子把肛门塞拔了出来,肛门口在栓子拔出的一瞬,在周围拱起成火山口般模样。
呠、呠呠呠
「啊啊、出来了」
最初先是排出空气浣肠后还剩下的气,接着,粪便就像爆开菊门般地喷出来。
泌泌洌
「啊啊嗄」
连续两、三次的喷,白帆里的粪便直流落地上的便盘中,状的粪的臭气随即升起,弥漫了在室中。
「喔喔」
白帆里以屈辱的姿势把最后的粪便都拉出后,她那沾上污物的肛门部份在不住痉挛着,而屈辱感亦随即在她心中升起。
「喂,拜托绫子帮妳收拾一下残局吧」
「拜托妳,绫子小姐,请帮白帆里拭擦一下」
白帆里颤着声发出了屈辱的恳愿。不但是摩美,她甚至在女佣绫子面前也再抬不起头了。
在用纸巾拭擦了菊蕾口后,绫子又把包住的手指入肛门内部擦抹着。白帆里在她的手指刺激下,心中因为混入了恐惧和期待的感情而纷乱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