嗄、呀唏」
啪
「啊主人」
狩野对美帆展现了对奴隶完全支配的威势,他拉扯着少女的头发把她拉起,用手搓揉她的房,另外另一只手则不断打拍在她的粉臀上。
啪啪
「啊呀主人呀」
「这乱犬,下面在如此努力地夹紧我的东西了呢很兴奋了吧」
「兴、兴奋啊啊,要入到子内了」
「是甚么入到去」
「是主人大的呀又来了这样得人也要疯了」
「再把屁股向后突出,令我的东西入得更深吧。」
「啊啊,再入去的话道要坏掉了」
啪
「咿、对不起我做了」
平手的鞭沐浴在臀丘上,令美帆悲鸣着屈服下来。她在忍耐着破瓜之痛下拼命把臀向后退,形成像对狩野的阳具迎击的状态。
「呵呵呵」
狩野浮起恶魔般的微笑,然后比之前用上更大的腰力,一口气的向前冲顶,阳具急劲地直刺入内
「啊吔饶了我、主人、慈悲啊呀吔要死了」
「这家伙,兴奋得完全不像是处女呢」
「唏、唏肚子内呀救命啊姊姊」
狩野的阳具在尺码上是东方人中少见的巨大,加上虽已年届中年但体格力仍极为旺盛,要容纳、承受这样的巨物对美帆这未开苞的半熟少女的身心来说实在是一个苛酷的考验,再加上狩野的猛力冲刺更是冲顶得她下体的柔嫩肌像被刺碎般。
「主、主人,请慈悲」地上的白帆里立刻哀求着,见到妹妹在屈辱的体位下被入,她的叫痛声令白帆里不能漠视。「美帆已经发自内心地迎接主人的阳具了。对吧,小帆」
「咿是便如姊姊所说一样啊呜」
「呵呵,虽是想饶了她,但我的宝贝却不肯听我话仍继续想入去呢像这样」
「咿呀饶命」
「啊啊,主人,请赐予最宽大的怜悯」
「但在之前实在停不下来呢这样吧白帆里,到我身后来舔我的肛门,若能令我更兴奋的话便可令我早点哦」
「是我做了。」
白帆里正坐在地上从后用手分开狩野的双臀,然后把面拼命靠近男人的谷间,伸出舌头舔在他的肛门上。
「唔,很好」
狩野在肛门被软舌服侍下舒畅地说道。
白帆里的喘声和肛门舌奉仕发出的声响,听在狩野耳中便变成了绝妙的摧情曲。
「这家伙,舔得倒不错,好味吗」
「呒咕好、好味道」
白帆里拼命地用舌舔卷游动着,而同一时间狩野的腰仍继续前后活动,把在肛门受刺激下变得更胀硬的阳具入美帆体内。
「啊呜主人呀咿、咿」
「这边的娃儿也收紧起来了,妙啊」
肛门的触感加上阳具被道内壁包住、夹紧的感觉,令狩野的情欲大幅高胀。
「牝犬,舌头再伸入点」
「是」
舌头直伸入肛门内的刺激下,狩野的运动节奏更为加速。
「娃儿,摇屁股吧把收窄,紧包住我的东西吧」
「是、是咿、呀呀」
「去了」
狩野发出的予告同时,阳具更深更强力地冲刺
「咿、呀呀啊呜」
「啊嗄」
终于,大量的直入美帆体内。
「」
狩野把阳具慢慢抽出美帆体内,那东西在后仍然保持着勃起状态,但狩野关心的却是上附着的东西。
的表面涂满了爱和破瓜之血的混合物,反映出赤色的光泽。狩野用指尖沾了一点上的血糊,轻轻含入口中然后满足地笑着。
另一方美帆的器,除了在唇和其周边都涂满带红的体外,并无其它明显变化,而且现在也再没有血滴出来。
典子立刻拿着一条带热气的湿毛巾,仔细地把户周围的、爱和血抹去,然后在膣口涂上消炎的软膏。
最后,她把台上的美帆的手枷足枷解开,令她回复自由状态。
「好,快向主人谢礼,和要求替主人清洁阳具吧」
处女丧失仪式刚完结美帆便立刻要进行另一件屈辱的工作。她在已坐回椅子上的狩野身旁四脚支地,抬头以卑居的言词说:「主人非常感谢把美帆变成真正的女人为表谢意,请容许美帆用口清洁主人的阳具吧。」
「好吧,要清洁得仔细点哦」
「是」
美帆的唇伸向狩野的阳具,伸出舌头舔向巨大的竿,在竿的表面是男人的、美帆自己的分泌爱和处女血的混合物,舌头尝到这混合的味道,令美帆百般滋味在心头。
刚被此男人从后方以犬般姿势侵犯,现在又要以充沛的奴隶心服侍这男人的阳具,令美帆感到一阵悲哀涌上。
「喂,要以感谢的心情来服侍主人」
看透美帆的心情的摩美,再挥起了她爱用的九尾狐鞭。
啪唰
「咿、咕」
美帆在鞭的痛下,慌忙地更用心服侍眼前的巨。只是一鞭便唤起了她的惧意和服从心,令美帆自己也对自己的心被奴隶所侵蚀的程度感到意外。
「呵呵」
另一方,悠然地坐在椅子上享受着奉仕的狩野,满足地向下望着已经彻底成为他的拥有物的奴隶少女。
「这像伙,看来已很喜欢我的东西呢一会之后便和姊姊一样剃毛吧。」
「」
美帆听到狩野的话后全身一震,残忍的支配者并不满足于只替她穿上倒错的奴隶服饰,还要令她的体也彻底和奴隶的身份相应。
「今晚一定很愉快呢,如此从顺的奴隶娘,来客一定也很高兴吧」
「或许吧,若那客人知道这娃儿到今早为止还是处女,一定恨得他牙痒痒呢」
「不会吧,是完全拜主人之力才把这娃儿弄到手,他应该感谢才对」摩美强气地道。
「那是另一回事,始终人的感情并不是可勉强的喔。」
「但是,连姊姊白帆里也一起披露,这不是令他更高兴吗」
「呵呵,那牝犬正在偷听着呢」
狩野说完便望向白帆里的所在,令她一脸狼狈。正如狩野所说,她正在努力细心倾听着二人的对话,希望从中能得到一点对自己未知的命运的线索。
「等不及了吗,牝犬」
「啊不是」
「告诉妹妹今晚将会有甚么好事吧。」
「小、小帆,今晚仍要继续接受调教,而且是在一位来宾的面前,我俩一起作出戏的演出」
「」
白帆里可怕的予告令美帆无法答话。经过了到此为止发生的事,令她可充份想象得到今晚的调教的苛烈。为了暂时忘记这可怕的事,她更努力寄情在仕奉主人的阳具。
「呵呵,说起来这真是厉害的转变呢,本来是倔强的娃儿,如今却服从地在舔着我的阳具了呢」
「呜呜」
狩野的话触动了美帆复杂的心情,令一颗颗大粒的泪珠开始由她眼眶滚下。
可是,男人看见美帆这样的脸,却似乎更加愉快。
「好味吗,娃儿」
「好、好味道啊呜呜」
美帆本能地答完狩野屈辱的询问后,一阵凄苦涌上心头,令她不禁放声哭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