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不乱道:“万百通在二十几岁时,遇上一个对手叫死要钱的高手,你想想看,一个有钱,一个要钱,结果怎么样?”
车战道:“死约会。”车战听出味道来了。
麻不乱道:“对了!二人大打出手,而且功力相当,经过千招后,死要钱突然施出一式平凡货—”海底偷桃“,万百通就这样丢了本钱,他虽然把对手杀了,但他自己只好见色兴叹了。”
车战哈哈大笑:“那就够他带绿帽子了。”
麻不乱道:“不错,九个老婆中,是有几个红杏出墙,但那温倩云却守身如玉,不过她还只有二十出头,武功又高,难免眼高于顶吧。”
车战道:“麻大哥,你看我这个人,将来对女人怎么样?”
麻不乱大笑道:“不要问,你不是个坐怀不乱的家伙,我也不是个闭门不纳的顽固分子,我们武林人,说真的,只要不伤道德,不强行霸道,送上门的奇花异草,逢场作戏又何不可,但要把持的是终身伴侣要慎选,糟糠之妻不可弃。”
车战道:“好家伙,麻大哥,你还真有一套,好了,我不和你乱扯了,雷老头已经去远了。”
麻不乱道:“贤弟,你既不愿拖累他雷家,你就不必追,向左侧去三星岭更近。”
车战拔身纵起道:“好,再会。”
车战对地形似很熟悉,不出半个时辰,终于找到了三星岭,望望天色,估计已近三更,只见他静静地暗察四野,自言道:“左侧有个东西,八成她先到了。”他装作不知。忽然左侧人影一闪,岂知真是“寒冰灵魄”谷天鹰,车战也不开口,转身看着她。
“姓车的!雷家人不来替你撑腰?”
车战摇头道:“你找的是我,我又为什么要别人进来?姑娘,你约我前来,不知有什么事?”
谷天鹰冷声道:“你是独孤乙?”
车战淡然道:“姑娘!你要我怎么说呢,我如说是,武林人定会说我冒充;我如说不是,你又非强加逼问不可,你最好当场将他捉住。”
谷天鹰道:“哼!你认为我不是他的对手?”
车战摇头道:“久闻姑娘炼成北极玄冰神功,杀人于掌指之间,我能说你不是对手?”
谷天鹰叱道:“今夜你就会尝到玄冰神功了。”
车战笑道:“姑娘!你未免太好杀了,你杀了我,又有什么益处呢?”
谷天鹰道:“住口,凡是姓车的,只要年纪在二十左右,遇上我都得死。”
车战仍旧和声道:“姑娘,我的武功也许不如你,但你杀不了我。”
谷天鹰道:“你说你比我高明?”
车战道:“我没有这个意思,我是说,练武的人首先在防,防守之技在轻功,在下自信轻功不弱,玄冰神功一发难收,假如姑娘三招不中,你元气大亏,结果如何,相信姑娘比我更明白啊。”
谷天鹰冷笑道:“你不配我施玄冰神功,注意!我如十招杀你不死,今后我就不再找你。”说完,双掌一搓。
“姐,你不可下手。”一条人影如电射到,直挡谷天鹰身前。
车战一看,来的是个非常美艳的少女,年纪在十八九岁之间,怔了一下忖道:“此女眉宇之间毫无煞气,难道是?……”
忽听谷天鹰喝道:“天虹,你敢管我的事?”
少女和声道:“姐!你杀人大多,不知有多少人冤死在你手下,那又何苦呢!再说罢,这人就算是真的,你想想看,车师叔已经被爹整得够惨了,难道你依从爹的性子,斩尽杀绝,他如不是车师叔后代,你又要冤杀别人了。”
谷天鹰冷笑道:“丫头,你懂个屁,你知不知道爹为什么退回漠北,为什么不把北极派移入中原?”
少女叹道:“车师叔死也不肯交出本门令符,爹自知言不顺名不正,无法统御中原各派。可是我们杀死车师叔唯一遗孤,又与大局何补?依我之计,能真正找到车师叔之子,这才有人质逼问师叔要令符才是。”
谷天鹰回心一想,手也放下了,哼声道:“好了,饶他小子一条命。”说完,拂袖而去。
可是少女却走近车战道:“兄台,对不起。”
车战忖道:“师伯居然还有一个通情达理的女儿。”他也拱手道:“姑娘,在下没什么,请问,姑娘可是谷天虹?”
少女含笑道:“正是!车兄,你这次好险啊!我如来迟一步……唉!姐姐的个性,真和爹爹一样,车兄,今后你得小心,最怕遇上我姐夫,我哥哥倒还稍通情理。”
车战笑道:“刚才听姑娘口气,好像当年车自强尚在人世?”他试探一下。
少女道:“车兄,这是我们家务事,如被我兄姐听到,你真是惹火上身啦,再见。”
车战见她飘然而去,不禁点头叹道:“多么善良的姑娘。”
天上的月亮落下了西山,东边的天际能看出飞鸟,山里面虽然没有鸡犬,那早起的鸟儿叽叽喳喳,告诉人们已是天亮了。车战正在勾漏山的崎岖羊肠小道上奔着,他想到过一谷,转了一弯,北峰悬崖就到啦,说不定,雷家老少正在聚精会神观察石壁哩!
“不必去了,雷家老少早在四更天被人引走了。”忽然一条飘然丽影落到车战身前。
车战大感意外道:“姑娘,你来得好突然。”车战说着,心中在想:“她是谁?好美呀!嗯!公孙红、雷龙女、谷天虹、加上她,真是各有千秋。”
“喂!你在想什么,不相信我的话?”
车战笑道:“武林坟场近在咫尺之间,姑娘没有欺骗在下的必要,信不信我也得去看看,不过我想知道雷家老少是被什么人引走的?”
这女子穿的一身天蓝色,恰似清晨东边的天际,只见她落落大方地笑道:“你该听过涂光峰这个名字?”
车战啊声道:“九剑派掌门人”古剑魂“,他亲自来了?”
女子道:“还有四大堂主。”
车战笑道:“涂光峰吃不下雷家老少,请问姑娘,莫非也要进武林坟场?”
女子向车战道:“喂!你怎么不问我的姓名?”
车战笑道:“我如问出来,我就无法称你为姑娘了。”
女子闻言,惊讶道:“你知道我的来历?”
车战笑道:“猜想而已,但八九不离十,温姑娘,我们进坟场为何?”
女子愣了愣,接着轻笑道:“你真是个怪人。”
车战道:“姑娘!我得问你,你从何得知我与雷家的关系?”
女子淡然一笑道:“车公子,没有恶意的事儿,最好不必问,我们进洞去吧,里面还有远方客人哩。”
车战忽然一顿,望着她道:“由罗刹科布多来的。”
女子格格笑道:“好敏感的反应,你猜对了,等一会,你见了那位公主,千万别着迷啊。”
车战笑道:“能使我动心的还不多,我这人是被动的。”
说了半天,原来那女子就是黄金帮主“千宝神君”万百通的九姨太,确实不出“死神之使”麻不乱的夸奖,居然毫无半点俗气,言谈举止,落落大方,美艳高雅,哪里像个少妇,简直是大家闺秀。在二人快到崖头时,忽然一阵香风吹来,岂料车战和女子不约而同,双方一伸手,猛向一座石后卧去,卧下时,二人的手还拉得紧紧的。
“上古迷魂香。”女子在车战耳边轻轻他说。
车战道:“是谁向我们施暗算?”
女子道:“风流寡妇齐丰姿。”
车战道:“我从来没有听过这名字,她是什么来路?”
女子道:“她去过金银岛,拜访过黄金帮,万百通显得很怕她,但却不肯说出她的来历。”
车战站起来道:“她走了,居然不来找我们?”
女子道:“她的举动十分怪异。”
二人在这意外的接触之下,双方都有了微妙作用,居然仍携手未放哩,尤其是女的,她在一个不正常的环境里生活,虽然守身如玉,但一触及心许之人,情窦一开,真如缺堤的河流,一放不可收拾,只见她如水秋波,脉脉含情的注视着车战,那是多么迷人!
车战虽非过来人,但因在江湖上滚大的,什么场合他都见过,男女中的底事,比别人都清楚,所欠者只是最后一关而已,车战再不迟疑,一把将温倩云抱起,令她双腿分开,缠卷住自己的腰,两人阴部相磨擦,彼此都感到对方发出的热力正飞快地蔓延全身,如野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
温倩云呻吟了一声,玉颊蒙上了一层红晕,一双灵眸却是发出热切的神色,眼波流动,情丝万缕,紧紧将车战抱住,生怕有人会随时将车战抢走似的。车战怀抱温倩云发烫的丰腴胴体,也感到一波波的热力向自己侵袭而来,胯下宝贝隔着衣裤紧紧顶着温倩云,只一走动,两人的下身便会磨擦,更是涨得难以忍受,几乎就要当场将温倩云的衣裳撕的粉碎,痛快地将她彻底征服。
车战深深亲吻着对方的樱唇,良久:“倩云,这是武林坟场,时地都不适合。”
“嗯。”她点头带羞,但眼波的表示,真使车战难以把持,只得把内功一提,拉她向崖下落去。
进一古洞,温倩云向车战轻声道:“好宽大啊。”
车战道:“入了洞口,四壁都是图文和符文,刻得密密麻麻的,我听麻不乱说,你的武功非常高,我想你天赋也不差,试试看,能悟出些什么?”
温倩云在他耳边轻声带羞道:“我的心情尚未平服,那能静得下心来,不!我们到处看看算了。”
车战笑道:“来日方长,提高丹田之气。”
女子忽然问道:“喂!你与”死神之使“麻不乱是朋友?”
车战道:“你也认识他?”
女子点头道:“他在武林是个拼命的家伙,名声大得很,八式龙虎剑,打遍大江南北,与”游七魂“桑屠齐名,我当然见过,不过我讨厌他们的阳刚之性太强,作为英雄有余,缺乏书香味。”
车战笑道:“这两人都是我的好友。”
在一处洞里,忽然看到两个回人,一男一女,男的年过七十,女的豆蔻年华,温倩云低声道:“不要我说,你定知道他们是谁了?”
车战点头道:“科布多丞相和科布多公主。”
温倩云轻笑点头道:“她长得怎么样?”
车战道:“美。”
女子试探道:“也值得你一吻?”
车战笑道:“听说她很凶。”
温倩云笑道:“只要倒在怀里,什么煞气凶狠都没有了。”在双方交错而过时,那个科布多公主居然偷偷地射了车战好几眼,面上露出惊讶之情。
温倩云在离开数丈时,忍不住靠近车战道:“你的心跳了吧?”
车战笑道:“不知她有否你这样温柔。”
温倩云道:“你呀!真是,还说不采取主动。”
观看了几座石壁,温倩云发现车战没有丝毫留心,不禁奇怪道:“你常来这里?”
车战笑道:“你不要告诉别人,我是在这里长大的。”
闻言之下,温倩云的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