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兰说：“不。”
我上去用力想分开她的腿，但阿兰死死不让。无论我多用力，就是打不开阿兰的双腿。
我说：“怪了，别人是怎么强jian女人的？”
阿兰说：“不，不。”
我说：“我够不够贱？”
阿兰哭泣着，抱紧我。
我说：“现在也该到你看不起我了吧？”
阿兰说：“你是男人，你怎能这样？”
我说：“我是贱男人。”
阿兰咬着我的耳朵，说：“你待我真好。”
我说：“怪了，那天我怎么能强jian你？”
阿兰的脸刷的红起来，舔着我的耳垂，说：“别羞我。”
那么，我操你哪一次操得你最爽？”我捏着阿兰的笑着说。
“在船上。”阿兰说。
“哪一次？和你单独在一起，还是和淑芬？”
“这不好说。感觉不一样的，我都喜欢。”阿兰顿了顿，情意绵绵，说：“阿郎，你开心的我都愿意为你做。”阿兰接着说：“我说真的。就是第一次感觉很别扭。其他的都不错。”
我把阿兰抛到床上，想给她。虽然自己不太喜欢帮女人，但阿兰总是不嫌弃什么，我也要抛却私心报答这份无私。我说：“你这么敏感，动不动就高潮。来，我让你好好享受。”
阿兰马上跳起来，说：“不。”
我说：“咋啦？”
阿兰说：“就不。”
我很奇怪，问：“为啥？”
阿兰缠上来，在我耳边呼气：“女人的下面，是用来操的。”
46 雅趣
我知道阿兰不愿意我在这种情况下帮她故意这么说的。说实话我也不太喜欢，正好顺势下台。我感激地亲亲阿兰，进入了阿兰的体内。
从激昂的交合中恢复过来，阿兰情意绵绵地看着我。
“饿了。”阿兰说。
“刚吃饱就饿了？”我取笑着。
“讨厌。”阿兰羞涩地摇着我。
“都九点多了。”我看看表，穿好衣服催着阿兰出去找东西吃。
阿兰从包裹里找衣服。选了几套，最后还是选择了一条裙子。
我说：“你出来玩，怎么带着裙子？”
阿兰白了我一眼，“你管得着？”
走出瓜棚大门，一轮明月就挂在天空。阿兰惊叹着：“看！月亮。”
秋天的天气就像夏天一样说变就变，这都什么世道了。
时不时有淡淡的云层遮挡着，一会朦胧，一会清晰。
我说：“吃过饭，我找条小船。我们去湖里看月亮。”
阿兰停下来，又把手环上我的脖子。
阿兰说：“不要了。你已经带我看过了。”
我说：“那次，我们没有静静的看月亮啊。”
阿兰说：“我来这里，就是想经历一场风花雪月的事。至于看不看花，赏不赏月，倒是其次了！”
我说：“谁叫我的阿兰长得羞花闭月呢？花啊，月啊，都躲起来了。”
阿兰妩媚地看我一眼，嗔着：“瞎说什么哪你。”
我接着说：“何况又是娇滴滴的不禁风雪。”
“还说羞花闭月呢，”阿兰指着洱海上空孤清凄冷的明月说：“就是看到我才出来的。”
“因为见到你苦着脸不好看了才敢出来。”
“就喜欢逗我开心。”
“还好你苦着脸，月亮才敢出来。所以我才能见到今夜的月亮。”
“瞎说。”
我说：“过了今夜，就见不到了。”
阿兰亲亲我的嘴唇，然后靠着我的肩头，吟出一句诗来：“明月何处不照人？”
阿兰稀奇古怪的，时不时弄出一句诗出来糊弄我。
“照你的头。”我毫不客气地泼冷水。
“阿郎，你怎么就不能雅趣点？”阿兰嘟着嘴。
“你要不要我也来雅趣？”
“好呀。”阿兰拍着手欢迎。
47 月光
“小姐呐……，此时明月当空，清风拂人……肚子空空……，可否上三两浊酒，四碟小菜，两双筷子。龙腾小说网提供茶余饭足之际，再论风月？”我用昆腔唱出来。我对自己唱歌的水平还是蛮有信心的，一曲下来，绝对随风袅袅，绕梁三日。
阿兰早就笑得人仰马翻，捂着肚子说：“走走走，我不能和你在这里待下去了，我还是和你去湖边赏月去吧。”
我们慢慢地在西里湖边散步，周围都没有人，阿兰紧紧依偎着我。
我停下来，对阿兰说：“你瞧。”目光看着地下。
两人的月影叠着，亲密无间的融为一体。
阿兰靠我靠得更紧了，似乎想要真正的融合起来。
……我们就站在那里，目不转睛地盯着两人的月影。直到云朵躲住了月亮。
乡村的原野上，冷冷清清的，似乎就只有我们两个。我带着阿兰往西里湖东面的高岗走去，穿过两边枝叶苍翠的玉米地，一直走到湖东边的高岗上。其实那段路不长，可我们整整走了十分钟，阿兰无力地靠在我身上，全凭我架着她走。高岗上一样是非常的宁静，这样倒好，让我们看月光更有情趣。
西里湖外面空荡荡的。月光洋洋洒洒地铺在水面上，随着风浪一波一波地荡漾着。
阿兰终于站直了，她定定地看着我，突然灿烂地一笑。
“这就是西里湖的月光了。”我指着湖中的月亮问阿兰：“美吗？”
水中的月光懒散地随着波浪一路小跑似的跑过来，宛如扬琴的声音悠扬。
“美。”阿兰抱着我的腰：“不过还是昨天晚上，在船上看的月光更美。”
“我觉得差不多，就是昨晚，我们能看的很近。不过，今天水中的月亮不是更完整些吗。”我仔细地回忆昨晚湖里的月色。补充说：“再就是现在安静多了。”我看看阿兰的神色，再补充一句：“还有淑芬吧。”想起西里湖美丽的月色下，阿兰和淑芬镀着月光的裸体。我的裤裆开始肿胀。
阿兰说：“不是的。”
“不是？”
阿兰说：“不是的。”
我问：“你觉得还有什么不一样？”
阿兰转过身来，环着我的脖子，把脸贴在我的胸膛。说：“阿郎，今晚，我是你唯一的新娘。”
我从没有听过这么动听的情话。此刻，那轮皎洁的明月下，那湖摇荡的湖水边我一字一字地听到了。阿兰，你是想要我的命吗？我把手从领口伸进去轻轻地抚摸阿兰的心窝：“这是你心里话吗？”
48 抽泣
阿兰点点头。龙腾小说网提供
我握住阿兰的——阿兰没有戴胸罩——连紧身内衣都没有，说：“过来今夜，你也是我唯一的新娘啊。”
阿兰摇摇头，说：“不是。不是的。”
我抬起阿兰的脸，阿兰迷兰的眼睛也看着我。我说：“那你想不想做我的新娘？”
阿兰又把头埋进我心窝，说：“想。”
我说：“那就嫁给我吧。”
阿兰轻轻地颤抖着，幅度逐渐增强，最终就在我怀里抽泣起来。
我在阿兰的发边吻了吻，抚摸着阿兰的脖子，说：“阿兰，虽然我没考上大学，但我可以重新创业，我相信自己有能力闯出一条路。”我踌躇满志。
我接着说：“你可以嫁到我们村来生活，就算你不愿意工作，我也能让两人的生活过得好好的。你可以相信我的。”我努力把音调调整得稳健和温暖。
阿兰哭得更厉害了。
我说：“只要你愿意你怎样选择都可以。”我竭力抚平阿兰的顾虑，我说：“阿兰，你也可以考虑一段时间，我不会要求你马上选择。”
阿兰就是哭，不停的。
“阿兰，就算你答应我了。不过世事无常，有一天你觉得我不够好，你不想嫁给我了，我不会有怨言。毕竟爱情是无法勉强的，也无法保证永远新鲜。”
阿兰抽泣着，嘤嘤地哭。
我不再说话，坐下来，把阿兰抱在膝盖上。然后解开阿兰的扣子，分开衣襟，把耳朵贴在阿兰那柔软的胸脯，听着阿兰的心脏扑通扑通的。
“傻瓜，怎么老爱哭呢。”
阿兰终于止住哭声，她捧起我的脸。阿兰散乱的发丝被泪水贴在脸上，我伸手一条一条的把它们拨正。
“阿郎，你待我这么好。我却欺骗你。”阿兰又抽泣起来：“你不要怪我好吗？”
“怎么啦？”我一只手抬起阿兰的下巴，一只手捏着阿兰的鼻尖。
49 伤心
阿兰的嘴唇动了几动，我又用手指抚弄着阿兰的嘴唇。阿兰终于下了决心，把脸贴着我的脸，温柔的摩擦了几遍，在我耳边说：“阿郎，其实，其实我已经结婚了。”
“我中学还没毕业，就被许配给邻村的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了。我不喜欢他，可是我爹妈贪图他家的彩礼。我毕业后就成了亲，跟他生活了几天，实在受不了了，才来找淑芬散散心的。”
阿兰的头兰开我，看着我的眼睛说：“对不起，我不是有意欺骗你的。”
我看着阿兰，看着阿兰的眼睛慢慢地又流下了泪水。我伸出指头盛住，放在阿兰的唇边，阿兰张开嘴，把手指头含进去，吸吮着。
“咸吗？”我问。
阿兰点点头。
我把指头取出来，擦了擦阿兰的眼泪放进嘴里。
阿兰问：“咸吗？”
我摇摇头。
阿兰又问：“什么味道？”
我说：“苦的。”
阿兰抚摸着我的脸，看着我的眼睛。我也看着她的，苦笑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