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娶我?”她语气小心翼翼,紧张中有股期待。
我搂过她的肩膀:“你真的希望我娶你?”
她重重点头:“因为我爱你!”
我没吭气,将她放开,侧身看着另一边晁梅的床,思绪飘荡。李英,谢谢你的爱,我不怀疑你对我的感觉。但是,让我爱你?不,我只是对你有很强的感觉。我们的未来?对不起,我从未考虑过。你说要找一个你爱的人结婚,那我只能让你心痛。
烦闷中过了两三天,沿着人民东路方向走去,我接到李英的电话,随便聊几句,立即挂断,不敢深入谈对我来说显得过于沉重的话题。
不知不觉我便走到了刘姐“内江家常菜”饭馆附近。她正和儿子刘阳站在门口,两人似乎在说着什么,刘阳显得很兴奋。旁边站着一个长得厚实的中年男人,看刘阳笑了,便将他抱起,并让他骑在脖子上,刘阳搂着他的脖子,兴奋大叫,嘴上似乎在喊“驾”“驾”,刘姐笑意盈盈看着两人玩闹,偶尔会说上一句。
我叹气,眼前的三人组合多么像是一个温馨和谐的家!欣慰中,更多的却是失落。
扭头离开,无神晃悠着,见到雪块就一脚踢过去,雪块散了,我的脚尖也疼了。
突然电话铃声响起,我急忙接通。
“喂,我是刘姐。我看到你了,你怎么不过来?”
我勉强笑笑:“你不是没空么?我现在也挺忙的。”是的,挺忙的,忙着在大街闲逛。
她哦了一声:“今晚九点,你来我房里,我想要你。”
“死鬼,你多久没来找我?是不是把我忘了?”刘姐一见面就将我扑倒在客厅地板上,狠狠掐我,刘阳则呆呆看着我。
将刘阳送回房间休息后,她拉着我进入卧室。摸着熟悉的被子,我的欲望逐渐腾升。
她坐我旁边,将头靠在我脖子,我感觉很像李英正在倚靠我,两人良久不说话。
“这么长时间,不来找我,也不给我电话。是不是已经忘记我?”
“怎敢忘记你?今天,我不是来找你了?”我吻住她的唇,她竟然有一丝推拒,过了许久才放开牙关,让我的舌进去。
“再快些,再深些……”刘姐的呻吟大胆而疯狂,熟女的风情尽展。
………………
“你变了。”我说,和她并排躺在床上,却不想搂着她。
她没回答,只是侧身看着我:“沛然,有没有想过我们的将来?”
我摇头:“我不想骗你,没有!”
她看着天花板,眼神迷离:“最近有一个老板在追我,我感觉他只是喜欢我的身子。”
我笑了,我也是喜欢你的身子,刘姐,你忘记了?
我摇头不语,她继续:“不过他对刘阳很好,刘阳被他逗着学说爸爸。”
“有时我就想,能找到一分依靠,让刘阳能平安长大,这一辈子也算够了。”
“他今天下午已经向我求婚了,就在你走了之后。”
我呆住,“你答应了?”
“没有。我说再考虑考虑,刚才听了你的回答,我觉得不需要再考虑下去。”
知道了她的答案后,我心里倏然轻松,微笑:“那我祝福你,希望你将来幸福。”
刘姐看着我的眼神有失望,也有轻松,脸上表情在不停变幻,幽幽叹息:“你不怪我?”
“你不是说过,谁对你儿子好,谁便可以给他取名字嘛?”
她没开口,脸上有追忆的表情,上面有着幸福、无奈。
“我当时便知道你的感觉,你的想法。你其实早知道我的答案,我给不了你想要的东西。但你依旧喜欢我,想试试和我在一起,为什么?那我告诉你,感觉!仅仅是感觉!但感觉是最不可靠的东西!你觉得你喜欢我,希望和我在一起,我自然很高兴,更为不用对你负责而高兴。这么长一段时间不见面,你没给我电话,不就告诉了我,你在冷静思考我们的关系嘛?所以我不敢再来打扰你平静的生活。感觉过去了,剩下的便是生活。”
我顿了顿,“你要的是幸福的生活!我,又凭什么给你幸福?”
我的语气由开始的冷静到最后完全失控,短短一分钟,我便对自己无能为力深感失望!声竭力嘶中,我的无能一览无遗。明白自己的缺陷,我却无法改变,这才是莫大的痛苦。
她一把搂住趴在枕头上的我,柔声道:“你给不了我什么承诺,我也从来没怪你。”
“你将来能过得幸福,不比什么都强么?”我的回答软弱无力。
她笑:“希望吧。刘阳的名字我不会不再改,这是我最美好的记忆。”
“来吧,男人,再给我最后一次温柔的爱!”
斩断了和刘姐的最后一丝联系后,我想到了阳敏。
电话接通,是一个男人的声音:“找谁?”
我说:“阳敏在不在?”
电话放下,过了片刻,阳敏道:“胡沛然,你找我?有什么事?”
“我想……找你聊聊。”
“你可以明晚过来,如果方便的话。”她的语气显得挺客气。
敲开阳敏的门,开门的是一个男子,他看着我,表情疑惑不说,还有明显的敌意。我不在意他盯着我看:“阳敏在不在?”
他回头喊:“阳敏,你的朋友来找你。”
我嘀咕着,这么快便以阳敏男人自居了?
我坐在阳敏床前的椅子上,他坐在床另一侧,看着我。尴尬的气氛下,我不想先开口。
最终还是阳敏忍不住,对他说:“你先回去,明天早点过来。”
他盯着我看了许久,点头:“好吧。你要早点休息,别熬夜看书。”
看着他离去,我不由松了一口气:“你的病怎么样了?”
“最近已经好很多,慢慢走路不成问题,长时间站着还是很疼。”
我点头:“那就好。”
接着便无语。
还是她先打破沉默:“他是……是……我男朋友。”
和听到刘姐的答案心情基本相同,毕竟自己占有过的人将被其他男人占有,心情自然很失落。很多男人的自私便是如此,给不了女人幸福,还希望能占据女人一辈子。
有一些细微处不同:刘姐没要求过我什么,所以我只是有点内疚,剩下的都是对她的祝福;阳敏是我的人生第一次,下意识中,总将她当成自己的玩物,虽也为对不起她而惭愧,
更多的却是她被人夺去的憋闷、无奈。
“你开心就好。”憋了许久,总算吐出一句话。
她淡淡笑着:“我看出来了,你挺失望。”她抱胸,表情很轻松。
我道:“没有,怎么会失望?对你祝福还来不及呢!”
她哦了一声:“谢谢。我现在明白自己的幸福应该是什么样。”阳敏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是为他而露的。
我更感苦涩:“祝你找到了幸福。”
她道:“谢谢。”
我拿上大衣,转身想走,突然我回头对她说:“阳敏,再和我做一次爱吧?”
她看着我:“你很想嘛?只是,我不想对不起他。”这句“对不起”如拳头直接击在我的心脏,抽搐的疼痛,为陈珂而涌现的痛苦。
“是的,我很想。”将房门反锁,转身扑过去,右手已经抓在她ru房,“如果你不太介意的话。”狠劲揉了揉,说着便开始脱她的衣服。
“胡沛然,这是最后一次!”她脸上有痛苦,放开手让我作为。
抓住她的头发,从背后进入之后,感觉里面很干涩,我的前头也感生痛,强忍着不适,狠狠抽插,嘴里还说:“他和你是怎么做的?”
她低声哼哼:“没有……我们什么都没有。啊……”
她的尖叫让我的暴虐快感更增,动作更快。
很快她下体便有了湿润,她浑身开始发软,我得意地想,也许我让她想起了我们之间美妙的性吧,是的,没有爱的性,阳敏很熟悉的性。
看我的动作越发快,她强行扭过身子想推开我:“不要,不能在里面。”
不管她的要求,我浑身的烦躁随着最后一股热流,尽情地喷入她体内,只感浑身舒坦。只感觉在那刻,所有的愧疚、报复都化为了虚无。
从阳敏房间离开,我走到院子里,随手拨通了努尔古丽的电话。
接通后,能听到那边在喊“一个蛋糕,明天下午取”。她接着说了句,“你等等,别挂,我正忙着”。我耐心等着。
“好,忙完了。有什么事?”
我默然,我许久没想起努尔古丽,自然不可能有什么事。
“找你聊。”
“哦,这样啊。你是胡开山?”
我再次无语,她已基本上忘记我,甚至不记得我的名字。
“我是胡沛然。最近有没有空出来玩?”
她说:“哦,是你。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