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罗劫

第 10 部分阅读

“弟子……弟子不敢!”姚凤珠悲叫道。

不一会,王杰便与七个壮汉押着缘清缘意等回来了,她们脸色惨白,神情悲苦,在那些恶汉的牵曳下,全无抗拒之力。

众尼来到李向东身前,也不说话,竟然齐齐念经。

“降魔咒吗?”李向东冷哼一声,也念出咒语,接着沉声道:“……把衣服脱掉,正在月事的留下汗巾,退到后边。”

处身囚房里的群尼闻声,竟然齐齐动手脱掉伽纱,转眼间,百多个尼姑便赤条条地不挂寸缕,其中十多个裹着麻布汗巾的,却依言退到群尼之后。

“看见了没有,妳们的降魔咒,可及不上我的脱衣咒哩!”李向东大笑道:“她们是本教的母猪,专责生孩子的。”

“妖孽,你如此折辱出家人,佛祖可不饶你的!”缘清悲愤交杂地叫。

“佛祖是甚么东西?我要杀妳们,就像搯死蚂蚁一样吧!”李向东冷笑道。

“要杀便杀吧,我们不怕的。”缘意咬牙切齿道。

“我要杀妳们,可不用费功夫拿下来了。”李向东怪笑道。

“你究竟想怎样?”一尼惊叫道。

“妳们虽然是出家人,也是女人,留下妳们的性命,就是要妳们尽女人的义务。”李向东诡笑道。

“对呀,女人是用来让男人快活,还可以生孩子哩!”王杰吃吃笑道。

“你们……!”众尼如堕冰窟,齐声惊叫。

“妳们看来全是chu女,一定不知道男人的好处吧?”李向东笑道。

“阿弥陀佛,佛祖救我!”众尼惶恐地口念佛号道。

“佛祖也救不得妳们的。”李向东格格笑道:“凤珠,告诉她们男人有多好。”

“……男人……男人能让我快活……也能给我……煞痒。”姚凤珠嗫嗫道。

“用甚么给妳煞痒呀?”李向东追问道。

“用……用鸡芭……!”姚凤珠暗咬银牙道。

“光说不练可不容易说清楚,解甲吧,让她们见识一趟。”李向东笑道。

姚凤珠岂敢不从,念出咒语后,战甲立即消失,现出花容月貌和那剩下两方彩帕遮掩的胴体,瞧得那几个壮汉双眼发直,口角流涎,众尼却是粉脸变色,暗唾不已。

“告诉她们妳是谁吧。”李向东讪笑似的说。

“我叫姚凤珠,前江都派的掌门人……。”姚凤珠强忍辛酸道:“现在是修罗教的魔女。”

“胡说!”“姚掌门怎会像妳这样无耻!”众尼岂会相信这个妖女的说话,只有缘清记得姚凤珠曾经放她一马,心里存疑。

“妳们信也好,不信也好,只要知道女人发姣时是多么难受吧。”李向东扯下姚凤珠胸前的彩帕,双掌抚玩着涨卜卜的肉球说。

“啊……教主……!”姚凤珠使劲按着李向东的手掌叫。

“怎样呀?”李向东使出淫欲邪功,掌心送出烧心的欲火说。

“痒……你……你痒死人了!”姚凤珠呻吟道。

“那里痒呀?”李向东问道。

“全身都痒……呀……不……!”姚凤珠的玉掌失控似的探进裹腹的彩帕说。

“摸自己的尿|穴干么?那里也痒么?”李向东揭下彩帕说。

“痒……痒死人了……!”姚凤珠忘形地拨弄着粉红色的肉唇说。

众尼想不到姚凤珠淫荡如斯,不禁粉脸通红,纷纷闭上眼睛,不敢看下去。

“张开眼睛看清楚,要是有人不看,便剥光她的衣服!”李向东寒声道。

“不……!”“住手!”原来那些恶汉闻得李向东的说话,也不管群尼有没有闭上眼睛,纷纷动手动脚,吓得她们哗然大叫,没命挣扎,可不敢不看了。

“为甚么湿淋淋的?是尿尿么?”李向东的手掌在姚凤珠股间摸索着问道。

“不……不是尿……是……是yin水……啊……弟子的yin水流出来了!”姚凤珠耐不住把纤纤玉指闯进肉洞,使劲地掏挖着说。

“怎么把指头掏进去?指头能给妳煞痒么?”李向东一手继续摩娑着姚凤珠的ru房,一手却拉开藏在腹下的玉手说。

“不……啊……给我……我要鸡芭……!”姚凤珠尖叫道。

“你们那一个想给她煞痒呀?”李向东目注众汉问道。

“我!”众汉齐声大叫道。

“就由你开始吧。”李向东指着一个高大的壮汉说:“一个一个轮着上,不用忙,人人有份的。”

高大壮汉闻言大喜,忙不迭地脱下裤子,抽出昂首吐舌的鸡芭,饿虎擒羊地扑在姚凤珠身上。

众尼目睹高大壮汉手握硬梆梆的rou棒,磨弄着姚凤珠那紧闭的肉缝时,再也瞧不下去,不约而同地闭上眼睛,幸好其它恶汉的注意力全放在姚凤珠身上,才没有遭受剥衣之辱,然而姚凤珠的叫唤声音不绝于耳,却使她们等同目击,彷佛看见那凶神恶煞的rou棒刺进淫靡的肉洞里,疯狂地抽插起来。

“看呀,怎么不看!”李向东走到缘清身前,捏着小巧的下巴说:“可要尝一下男人的鸡芭吗?”

“不……呜呜……杀了我吧……我死也不会顺从你的!”缘清尖叫道。

“不合作也行,难道妳不知道男人可以强jian女人吗?”李向东狞笑一声,撕扯着缘清的伽纱说。

“别碰我……呜呜……不要……!”缘清没命地挣扎闪躲,只是武功被废,使不出气力,那里躲得了,眼巴巴地看着衣服一件一件地离开身体,青春焕发的胴体也完全裸露在灯光里。

“剥光她们吧,手上碰碰没关系,别来真的!”李向东怪笑道。

众汉早已跃跃欲试,如狼似虎地一拥而上,动手动脚,剥下众尼的衣服,也乘机大肆手足之欲。

“美……呀……美呀……来了……呀……我来了!”众尼奋力抗拒,哭声震天的时候,姚凤珠也大叫大嚷,四肢使劲地缠绕着身上的壮汉,原来是尿了身子。

高大壮汉还没有得到发泄,自然不会就此罢休,继续纵横驰骋,狂抽猛插,瞧得缘清等心惊肉跳,魂飞魄散。

“教主,可以下种了吗?”王杰阵是欲火如焚,笑嘻嘻地从一个手下手里夺来赤条条的缘意,上下其手道。

“随时也可以下种,但是不一定能够开花结果,种下魔种的。”李向东摇头道。

“不是念出咒语便行吗?”王禁不解道。

“咒语是用作送出阳魄精气,保证一索得男,但是要结下魔胎,需与阴种结合,阴种不生,还是浪费气力的。”李向东解释道。

“如何才能生出阴种?”王杰问道。

“这就非要朱雀杵不可了!”李向东尿出朱雀杵道:“有了此杵,便可以随时要她们生出阴种,极乐之际,阴种与阴精同时泄出,与魔种结合,便可以一举成功,但是她们蒙鸿未开,更没有情动,现在下种,格外费劲的。”李向东摇头道。

“给chu女开苞能不费劲吗?”王杰搓捏着缘意胸前的肉饱子说。

“看宝贝吧!”李向东握着朱雀杵在缘清的裸体指点着说:“这是天下第一淫棒,只要念出咒语,就是未经人事的chu女也会春情勃发,同时生出阴种了。”

“呀……不……噢……痒呀!”缘清娇躯一震,玉手竟然发狠地揉捏着ru房。

“教主,请你也给她一下吧!”王杰淫笑道。

“不要……不要碰我!”缘意看见缘清突然粉脸酡红,媚眼如丝,知道李向东使出妖法,大惊失色地叫。

“妳不要男人吗?”李向东吃吃怪笑,朱雀杵遥指缘意说。

“啊……为甚么……呀……不要!”缘意感觉一缕热气透体而入,瞬即化作一团烈火,急剧地涌向四肢八骸,顿然头昏脑胀,浑身燠热,说不出的难受。

“咦……怎么奶头凸出来了,可是想男人么?”王杰搓捏着红豆大小,此际硬得好像石子似的奶头说。

“当然是想男人,我保证她的yin水也流出来了。”李向东的朱雀杵再动,便听得缘意依哦低叫。

“让我看看……。”王杰探手往缘意腹下摸索着说。

缘意自幼出家,清心寡欲,完全不懂男女之事,不知为甚么,此刻竟然春心荡漾,意乱情迷,浑身乏劲地软在王杰怀里急喘。

“虽然她心里想着男人,但是破身时,还是会痛的,要少花一点气力,可以先用指头戳穿chu女膜,再使用朱雀杵,那便事半功倍了。”李向东指点道。

“不用麻烦了,属下应付得了的!”王杰兴冲冲地把缘意按倒地上,取出素帕壂在她的腹下,才抽出雄纠纠的rou棒,腾身而上。

“不要……哎哟!”缘意灵智未失,迷糊间,感觉一根热辣辣的火棒抵着牝户,忍不住大声惊叫,然而叫声未止,火棒已是排闼而入,腹下传来剧痛,痛得她厉叫一声,泪下如雨,知道贞操已经给这头恶兽毁掉了。

缘清等感同身受,齐齐放声大哭,无奈恁她们如何哭叫,也改变不了受辱的命运。

也在这时,高大壮汉亦“荷荷”大叫,奋力地抽插几下,便倒在姚凤珠身上急喘,原来他的兽欲也得到发泄了。

“教主……。”另一个壮汉及时排众而出,涎着脸欲言又止。

“上吧,不用问我了,轮着干便是!”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众汉欢声雷动,轰然大叫,不约而同地弃下可望而不可即的群尼,呼啸而上,围在姚凤珠身旁,推波助澜,轮流奸辱这个美丽的魔女。

目睹姚凤珠惨遭轮暴,众尼不禁骇得目定口呆,心胆俱裂,想不到这个恶魔如此灭绝人性,心里更是悲哀。

“也该给妳破身了。”李向东制住缘清的一双粉臂,使她不能动弹,朱雀杵直指腹下,点拨着神秘的禁地说:“用这根杵子,一定不会痛的!”

“不……呜呜……求求你……放过我吧!”缘清恐怖地叫。

李向东岂会理会,手中运起魔功,送出欲火,朱雀杵慢慢挤进紧闭的肉缝里,朝着深处钻进去。

暖洋洋的玉杵尽管大得惊人,硬闯狭小的洞|穴时,竟然一点痛楚也没有,只是杵子散发着奇怪的热力,直透心坎,却使缘清彷如置身烈火之中,烧得她心浮气促,神摇魄荡,胡里胡涂地忘记了所有悲苦伤痛,更没有感觉破身之苦。

李向东的朱雀杵去到尽头了,低头看见缘清星眸半掩,脸红若赤,才慢慢抽出朱雀杵,一缕鲜红,也自肉唇中间汨汨而下。

缘清昏昏沉沉地软倒地上,浑不知身处何方,只是腹中的烈火还是烧得炽热,忍不住探手股间,起劲地搓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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