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灵开始接受我的吻,我的舌伸进了她的嘴里,在她清香的唇齿间肆意的舞动。吻了一阵,白灵还是推开了我。
“休息一下吧,”白灵说:“是你的总会是你的,我们不急。忍着!好吗?”
我无可奈何地站起来,我现在还怎么睡的着啊。
我说:“好吧,你休息。我不困,我就坐着这里看着你睡。”
“那你不可以再乱来了!”白灵说着把头缩进了被子里。
我打开电视,胡乱摁着频道。
醒来已经是晚上九点。
白灵拿起电话,摁通了一个电话。
“梁老板吗?是我。我已经到了,你在哪?”
她挂了电话,洗漱了自己出来对我说:“你在房间等我电话。我出去办点事,注意一下东西。”她指指已经锁进了保险柜的商代铜器。
我说:“我陪你一起去吧。”
“不要。没人吃得了我,你放心。是你的总会是你的。”她过来抱着我的头,在我脸上轻轻地亲了一下:“乖,呆在房间里,听话!”
我刚想伸手抱她的腰,她已经拉开门走了出去。
05有钱真好
白灵来了电话,要我把纸盒子带到2188房去。提供
我从保险柜里抱出纸盒子,摁响了2188房的门铃。出来开门的是白灵,脸上淡淡的神色,眼睛里却全是兴奋激动。
她伏在我耳边轻说:“把自己变成电影里的保镖。”说完挤了一下眼睛。
我立即收敛起脸上的笑容,板起脸来,我看过很多的香港电视,知道黑道中人的杀气。可是我的体形还是出卖了我。我太瘦了,人称排骨先生。我就是把胸脯挺得再高,把眼睛眯得再小,也不象传说中的满身杀气的黑道中人。我只好从口袋里掏出白灵事先给我的墨镜戴上,眼前立时就昏暗起来。墨镜这东西好啊,把眼睛藏在里面,任是刀光剑影,也丝毫看不出波澜起伏。
我跟着白灵进了房。里面坐着一个老头,看样子有五十多岁,几根稀疏的头发很高傲地贴在头顶。他斜躺在沙发上,翘着腿,右手中指戴着一只暴发户的戒指。他的身后站着一个彪形大汉,也戴着一副墨镜,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穿一套黑色西服,两手交叉叠放在下腹,莫测高深。这样子我在电视上经常看到,很明显的保镖标准姿势。而我,整一个猪鼻子插葱了。
老头看着我们很轻蔑地笑了笑说:“白小姐啊,你也看过我的钞票了。该把宝贝现出来了哦。”
白灵似乎有些紧张,我分明看到她的腿有些微微的颤抖。我把纸盒子递给她的时候,轻轻握了握她的手,我在告诉她,有我在,不要怕!
白灵很感激地飘了我一眼,坐下来慢慢打开了纸盒子。
这个时候我才看到这个国宝,一件三足鼎立的古铜器,上面有着斑驳的铜绿。它的出现,立时让房间里隐隐流动着历史的声音。
梁老头很小心地拿起我们的宝贝来,在灯下细细地端详。约摸半袋烟的功夫,他挥了一下手,站在他身后的保镖就拉开门出去了。
我似乎感觉有些危险。我拉了拉白灵的衣角说:“我们走吧!”
梁老头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我,哈哈大笑:“老弟,你还不是职业保镖吧?”
我挺了挺胸说:“鄙人从事此项工作三年了”。
“我看不象!”梁老头象看着怪物一样看着我:“难道老弟深藏不露,高手中的高手?”
我微笑了一下,我感觉我脸上的肌肉很僵硬。我知道,这个笑一定比哭还难看。
“老弟不要担心!我老梁做生意是很讲诚信的。不过,象这么大的一笔交易,我总的找个专家来鉴定吧?老弟你说有不有道理?”老梁头一直没舍得放下我们的宝贝,他的爱不释手已经说明他还是相信我们的宝贝是真货。
白灵的鼻尖上沁出了汗,我靠着她坐了下来,握住了她的手。
保镖进来了,后面跟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一进来眼睛就没离开过我们的宝贝。他径直走到梁老板身边,从他手里双手接过铜器,拿起放大镜左看右看,又轻轻敲了敲。最后闭起眼睛,仰躺在沙发上,长长地出了口气。然后就有眼泪从他已经快要枯萎的眼里流了出来。专家的眼泪已经做了最好的说明,他的激动表现出历史总会在一个时期再次焕发出他的光辉。
“梁老板,恭喜你!”老专家对梁老板说:“历史,也只有你们才能更好的保存。”
梁老板向他的保镖招了招手,保镖就递给我们一个密码箱。
一切都来得那么顺利,顺利得让我感觉就像做梦一样。
梁老板伸过手来,握住白灵的手说:“白小姐,以后有什么好宝贝,要记得我这个老朋友哦!”
“放心,梁老板,专家都说了,只有你,才会保存历史。就冲专家这句话,就为了子孙后代的历史,我也一定会找你。”白灵说,松开他的手:“告辞。”拉起我就出了门。
我们直接下楼到宾馆大堂,白灵说:“我们换地方住。”
出门要了一出租,开车的是个小伙子,正在收听着北京交通台的路况直播。
白灵说:“去公安部招待所。”
我们在公安部招待所办好了住宿手续。一进房,白灵就抱住我,狠狠地亲了一口。
“我们发财了!”白灵说,她打开了密码箱,天啊,里面全是钞票。一百万!
我搂着她的腰,手在她的背上轻轻地拍。我知道,这些都不是我的,与其眼花看着,还不如自己先爱着。
白灵已经没有了感觉,她大脑皮层里全部是兴奋和激动。
她从里面拿出两扎递给我说:“来,发奖金啦!”
我没好意思接,我什么也没做,什么也不知道,懵懵懂懂的就发了这么大的财,我还没有任何的心里准备。这两扎就是两万块,我要工作二十年还要不吃不喝才会有这么多的积蓄啊。
“这些都是我们的,但是现在由我保管,”白灵说:“你先拿着这点钱,明天去买个大哥大,做我白灵的男朋友,没有一个大哥大,多没面子啊。”她吐气如兰,如诉如泣的声音让我激动无比。 我接过钱,小心地揣进裤口袋里。这时候我已经没有任何的愧疚了,我认为这点小钱对于我们来说,实在是太微不足道。我想起了一个朋友说的话,金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金钱我连感情也无法表达!朋友给我做了个解释,说:我想孝敬父母,没钱我来什么来孝敬?我想爱自己老婆,没钱我拿什么来爱?我想给孩子一个好环境,没钱我拿什么给他?我想对朋友表达感情,没钱我怎么表达?
这些话在一段时间对我影响极为深远。我想也是,没有面包的爱情是不长久的,没有物质的亲情的淡薄的,没有经济的友情是虚假的!
06再捞一笔
我们没在北京作过多的停留,白灵天一亮就叫醒了我。
昨夜我没睡好,前半夜是被二万块钱折磨的,闭着眼我在心里盘算这笔钱该怎么花,想了很多花钱的计划,最后自己都否定。因为我算了一下,如果按自己的任何一个计划,这些钱都是远远不够的。后半夜我被白灵折磨着,我们俩住一间房子,眼前的美女秀色可餐,可美女一直的拒绝,就好比一头被牵着鼻子的饥饿的牛,眼前绿草萋萋却无法下口,那真是比死还难受。
我在白灵睡着的时候还尝试着去爱她,她微显红晕的脸在柔和的灯光下更是无穷的妩媚。我坐在她的床头,把她搂在怀里,我亲着她的额头,手在她的衣服外面游走。
白灵睡眼惺忪,张开一条腿压在我的身上。她的手也在我的身上游走,但她的手只在我的上半身活动,一到裤带就停滞不前了。我多么希望她能够继续深入啊,哪怕就给我一点点信息,我也就可以肆无忌惮了。我的手在犹豫了许久之后,终于穿过她的衣服,直接停留在她坚挺的胸前。
我从一个山峰越过另一个山峰,白灵在我的爱抚下发出暧昧而又诱惑声音。我分明感觉到她胸前的葡萄在慢慢地变硬,甚至有铬我掌心的感觉,我想要继续,最后还是在她的小腹上再也无法前进半步了。
如此美女让我欲进不能,欲罢不休。
我的心里已经被欲火烧得面目全非了。我付在她的耳边说:“让我好好的爱你,好吗?”
白灵根本就不回答我的话,只是把我的手固执地搂在胸前。
白灵叫我的时候她已经穿戴整齐了。她施了淡淡的脂粉,更显娇娆妩媚。
我抱了抱她的腰,进了洗手间。
出门我们就直接就望机场跑。
白灵买来了机票,我接过一看,目的地是广州。
我有些奇怪,说:“我们去广州做什么?”
白灵一笑,略显娇羞:“你都那么急了,我们去广州办些东西,回去结婚吧!”
霎那间我心花怒放,顾不得机场里那么多的人,搂过她来,在她的额头轻轻地吻了一下,手指在她的腰间用了点力,我感觉有缕如玉的温香在我的手指间悄悄的流动。
别在腰间的拷机哔哔啵啵地叫了起来,我想起拷机是漫游的,我说:“谁呢?”
白灵抿嘴一笑,说:“除了你姨蒋伶俐,还会有谁啊。”
我找个公用电话复机过去,电话里果真传来我姨的声音。
“风,你去了哪里?”姨的声音有些着急。
我说:“我在北京!”
“白灵也在?”
我迟迟艾艾没有直接回答。
“你们没事吧?”
我说:“姨,我们有什么事啊?”
“没事就好。”姨好像松了口气:“什么时候回来?”
“我们今天去广州。”我说:“小白要跟我结婚!”我掩饰不住得意,在姨的眼里,我就是她的晚辈,再牛也得叫她一声姨。在长辈的眼里,我们这些做晚辈永远不能有非分之想。因此我姨与我,年龄上没有差距,伦理上却有着鸿沟。我们在一起长大,却都是她照顾我。我外婆告诉她说,外甥外甥,儿子一般!我被外婆降级为姨的儿子级别。因此在我读初中的时候,姨换内衣还不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