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觉得她好面熟,似在哪儿见过。」花儿喃喃的说,引来倩儿的嗤笑。
「妳是在说笑吗?妳何时见过?」
不到一刻,倩儿挑衅成功,口水战再度开打。
「这女娃好漂亮,漓膺,我要向你借她!」青儿打起瑷妈的主意。
宋漓膺脖子上的青筋浮现,咆哮道:「你们全都给我让开!」
闻言,他的五个娘亲全都愣住。
「漓膺,你是在凶我们吗?」红儿傻傻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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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这次改由低吼。
「这位姑娘是你的谁?你这么残忍的对待她,又凶我们,我们从没见过你这样。」享儿无辜的道。
「漓膺,你伤了我们的心了。」倩儿和花儿最会吵架,也最会演戏,没多久便见她们泫然欲泣。
「她是我未来的妻子,这样的回答妳们满意了没?」他没好气地瞪她们一眼。
「真的吗?」青儿开心的说。
「不是的,我不是,你们快救我,他要杀我……」瑷玛虚弱地道。
「哎呀!妳不用不好意思,漓膺他既然认定妳,妳就坦然地接受。等妳嫁入宋家,我们会加倍疼妳的。」倩儿也雀跃的附和着。
他的怒火已经堆积到胸口了。「我再说一次,让开!」
五个女人还想再说些什么,但在宋漓膺凶恶的眼光下,各个噤若寒蝉的自动让出一条路来。
目送他们离开后,青儿首先发言。「那女娃真的好娇媚,可惜就是脸色惨白了些!」
「她人不舒服嘛!难免脸色发自。」享儿道。
「不舒服?莫非是有身孕了?倩儿,当时妳怀漓膺的时候不也是这样吗?人不舒服的脸色发白。」红儿煞有其事的问。
「红儿,妳是脑子有问题吗?漓膺这样扛着她,她当然会不舒服。」倩儿摇头。哎呀!没生过孩子的人就是比较没常识。
「说得也是。」红儿摸摸她自认乌黑的秀发。
「真不晓得妳在得意些什么。」花儿嗤之以鼻。
「哈,妳是在嫉妒吧!没关系,我能谅解妳的心态。」怎样?她就是有生过小孩。
享儿忍不住打个呵欠。又来了,激烈的争吵又要展开,她已见怪不怪了。
「方才漓膺好凶,可是吓了我一大跳。」真令人伤心。
「不会啊!这样才能展现他的男子魅力,他凶狠的样子迷死人了。」青儿崇拜的将手放在胸前。
「青儿,妳反常了?妳不是比较喜欢女娃儿吗?」
「现在我发现凶一点的男人也不错!像老爷就不会这样过。今晚我一定要老爷扮演漓膺凶狠的样子。」
「老爷会扮演才怪。」红儿不看好他。
「青儿,妳是自作梦了。」享儿也戳破她的变态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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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漓膺将瑷玛甩在床上,然后独自坐在椅子上喝着酒,视线锐利的瞅着她,思考要如何惩罚她!
在遇见她之前,他是从不打女人的,可一想到她的心狠手辣,竟然对年近五旬的老人家动粗,他纵有满腔的疼惜之意也提不上来。
「说,为什么要伤人?钱袋呢?赶快把钱交出来!」宋漓膺将酒杯捏碎,双眼紧。
瑷玛害怕的往床里头缩,「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那为什么要伤人?」宋漓膺站起身,步步逼近她。
「你不要过来!」她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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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说,否则我就揍妳!虽然太医只是后颈受伤,没有生命危险,但妳仍活罪难逃!」他出声威胁,并猿臂一伸,硬是将她拖下床。
没想到这样美丽的一张脸,竟生有一个恶毒的心。
「太医没事就好。」她释然的喃道,可看到他铁青的脸,全身就不由得战栗起来。
「到底是为了什么?妳光长这张好看的脸有什么用?有个歹毒的心,天理都难容。」他恶毒的责难她。
为什么她要一直处在挨打的窘境?整件事若认真的追究起来,罪魁祸首应是他!
「我已经跟你说过,我不是故意的。」所以,她可以理直气壮,她更不用……怕他,是的,不用怕他。她拚命说服自己。
「不是故意的?难不成那花瓶是自己飞过去砸太医的?」宋漓膺目光更显凶狠。
「我承认是我砸的,但那也是你逼我的!」她是走投无路才出此下策。
她也知道伤人是她的错,也为此感到良心不安。
「我逼妳?」宋漓膺将脸凑近她,喷出的鼻息令她害怕。
「本来就是你逼我!要不是你说要娶我为妻,替你生小孩,我……才会想逃走。」他靠这么近做什么?
「妳就是为了这个愚昧的原因?」他似要剥了她的皮般。
「愚昧?假如你不这样说,我会逃走吗?伤人是不得已,我也很懊恼,但认真追究起来,错的人是你。」她好不争气,为何说出来的话如此软弱?
「那钱袋呢?把它交出来,我会考虑是否减轻妳的罪。」他伸出手,耐住高张的怒火。
她惭疚的垂下头。「钱袋不见了,我没有办法还给太医。」
「很好,不见了。」他神情淡漠。
瑷妈的心直往下沉,看他的表情,自己绝对难逃一死。
「是被偷了。你放我出去,我一定把它找回来。」她拍胸脯保证。
「我又不是傻子,妳一出去就不会再回来了!皇上若追究起这次的事,恐怕妳是死罪难逃,倘若妳大难不死,钱袋内的银票总数是三万两,妳得在宋王府当十年的长工来抵还。」他刻意的又向她靠近了点,将热气吹向她。
「十年?」到时她不就人老珠黄了?她才没有那个美国时间陪他耗呢!
「凭什么要我还给宋王府?我欠的人是太医,又不是你。」她因他的贴近内心宛如小鹿乱撞。
这个可恶男!
「因为这三万两,宋王府先替妳抵付了,另外,妳毁了婚,大大地损坏宋王府的颜面。」他瞅着她红润的芳唇,蠢蠢欲动着。
「这件婚事是你自作主张,我不用负责任。」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她倒霉透了。
「大选的时候,妳有来参加吧?那就是任君挑选,现在我挑中妳,妳就必须和我成亲,而这也是妳唯一能生存下去的方法。」他擅自决定道。
「我……不能和你成亲,我还得回去!」瑷玛急得想哭。他怎么可以这样?
「妳不用回去塞北了,至于县太爷那儿,宋王府自会派人过去下聘,妳就等着当新娘吧!」他俯视着娇小柔弱的她。对她,他总有股欲调戏的冲动。
「不要,我不行!」哎呀,她要如何启口?
宋漓膺出其不意的伸手握住她的下巴。
「天底下没有什么不行的事,哪怕妳心中早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