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元山至铁原铁路的民运业务己经停止,该线仅用作军用物品的运输专线,武装部队正向
边界地区运动,大枇军械和弹药正运往边界地区”。怎么人们看到了这份报告居然还没有想
到敌人的进攻,实在令人费解。
可是,有一点是肯定的,东京盟军总部的情报部门没有从这份情报中得出任何结论,而
是按例行方式,在没有标明急件的情况下便将其转呈给了华盛顿。总部后来企图推卸对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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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乎典型的作战准备活动未能加以说明的全部责任,并坚持说,他们曾向华盛顿“转呈过全
部事实材料”。
但是,这井不能开脱他们的如下错误做法,即北朝鲜军队一22一发动突袭的前六天,
总部曾向华盛顿、呈送过一份解释性的报告,报告指出,“显然,苏联顾问们认为,现在利
用政治手段(着重号系作者所加)制服南朝鲜政府比较适宜,特别。。是鉴于北朝鲜在南朝鲜
进行的游击战遇到了严重的挫折。”
所以,总部的责任是无法开脱的。我从为,问题狠明显,总部象我们在国内外的许许多
多美国人一样受到一种信念的影响,即认为,所有这些动向和零星入侵事件,只不过是对方
向我们展开心理上的'冷战'时所,采取的一种狠正常的做法。这种“冷战”不仅在朝鲜,
而且在我们认为重要得多的其他地区也在进行着。除此之外,东京还有一种不信任亚洲谍报
人员的倾向,认为南朝鲜人有一种特别的毛病,,还未看到狼就惊呼“狼来了!”还有一个
实际情况,即北朝鲜军队的这种调动一九四七年也曾发现过。当时,三八线与后方地区全副
武装的北朝鲜部队之间已开始进行一年一度的换防。我认为,真正不可原谅的错误,,是未
能恰如其分地估计北朝鲜人民军所具有的强大的战斗力。这一错误使我们付出了高昂的血的
代价。战争爆发时,总部对于阻止侵略者所需兵力的估计数,几乎不得不一天一天地在增
加。我们简直从未正确估计过敌人的实力。
正当南北朝鲜之间的紧张局势明显加剧时,我们开始从朝鲜撤出最后一批战斗部队。有
人硬说我们是遵照联合国大会的决议这样做的。可是,要求撤走一切外国军队的决议是美国
自己起草并提出的。美国是在不顾联合国临时委员会和李承晚警告的情况下起草并提出这一
决议的。他们的警告是。朝鲜正濒于“残酷内战”的边缘。当时,我们的国策已定,决心摆
脱这种烦人的军事义务。因此。当最后一83一一批美国部队即将乘船回国时,我们对沿边
界发生的武装冲突有意置之不理。我们正视当时实际局势的唯一做法是一九四九年三月做出
了一项决定,即完成六万五千人保安部队(南朝鲜当局很快将决议中的这个词改换成了“军
队”一词)的装备任务,并向四千人的海岸警卫队提供缉查海上走私、防止海盗和敌人海上
渗透所必需的船只。这支军队的'装甲部队''是由少数侦察车辆和一些半履带车辆组成的
这支军从的步乒师中有四个师每师仅编有两个步兵团而不是通常的三个团。整个陆军只有九
十一门105毫米榴弹炮(按美国陆军的编制,师属炮兵应有四百三十门火炮,并可得到非师
属炮兵同类口径和更大口径火炮的支缓)。
我们自己在南朝鲜的部队最初削减到只有一个团战斗队,最后则只留下一个大约由五百
名官兵组成的军事顾问团(其缩称即人们所熟知的kmag,读作“凯马格”)。由威廉。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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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茨准将指挥。该团负责向南朝鲜营以上单位派遣军事顾问。这就是北朝鲜人为发动入侵而
进行最后阶段的炮击和轰炸时我们留在朝鲜的全部人马。一九四九年六月,沿三八线发生一
系列小规模袭击事件之后,北朝鲜军队侵入大韩民国领土瓮津半岛。几乎在同一时刻,最后
一批美军战术部队却正在撤离南朝鲜。直到七月份,边界才恢复到原先的态势。就在同一
月,三八线以南的开城遭到北朝鲜步兵和炮乒的攻击。后来在八月份,瓮津半岛再度遭受入
侵,经过激战,北朝鲜人终于被赶了回去。一九五○年五月,开城再次遭到北朝鲜炮火的猛
烈袭击。此时,我们自己却正在飞快地撤离南朝鲜。
不过,决不应当认为我们的军事当局乃至政府当局都一24一一致要求从朝鲜撤军,或
者对那个不幸国家的事务只愿看光明的一面。早在一九四八年,陆军参谋长奥马尔。布莱德
雷将军以其特有的洞察力对参谋长联席会议中大多数人的观点提出了挑战。这些人的观点
是,朝鲜“没有什么战略价值”、“任何在朝鲜使用美国军事力量的做法都是不明智的”。
布菜德雷认识到北朝鲜人入侵的可能性极大,因而建议,如果真的出现这种侵略行动,则应
迅速疏散美国侨民,并且毫不迟疑地向联合国安理会说明事实真相。他还极力主张,在我战
斗部队撒离之前,应重新分折朝鲜局势。布莱德雷的观点遭到了否决。
此外,美军驻南朝鲜军事顾问团中的一名高级军官约翰。贝尔德上校也曾独自一人提出
过警告。他对当时刚刚任命为驻朝大使的约翱说,南朝鲜军队所用武器装备的类型与质量不
足以保证维持边界的现状。他报告说,人数上处于劣势的韩国军队在火力上也让北朝鲜军队
完全占了上风。北朝鲜军队拥有122毫米火炮,射程约为十七英里,而美国提供的105毫米
火炮有效射程大约只有七英里。他还强烈要求送给韩国军队一些防空武器,建议向他们提供
f…51飞机,但是他的这些主张没有引起重视。
包括杜鲁门在内的文职官员们早先也曾大声疾呼反对立即拆除我们的战争机器,关闭我
们的军工生产部门。但是,正如如杜鲁门先生在其《回忆录》中所写的,这些呼声“被国会
和报刊淹没了”。因此,最后当大炮终于宣告朝鲜爆发全面战争时,我们创建的幼小共和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