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个小谎?!这话说得我满头黑线。算了nagini,你还是保持你的‘纯真’吧。
圣诞大餐我就早就已经计划好自己接手了,虽然这些年没做过太复杂的菜式,但在厨房里两个手脚麻利的小精灵帮忙下,很快弄出一大桌子好东西,nagini亲自品尝后,给出了a+的好成绩。
“nagini,voldemort教授说没说咱们什么时候吃晚饭?”我看了看挂钟,快六点了。
“voldy刚出去,好像sharp先生急急忙忙来找他,大概很快会回来吧,我也不知道。”nagini头也不抬地跟姜糖饼较劲,随便在羊皮纸上写了句。
“你别光顾着偷吃,这大过节的,他们能干嘛去?”我把盘子抢下来,用力推了推她。
“我也很奇怪,”nagini想了想写道,“好像sharp先生很慌乱,说出了什么什么事儿,可惜我没听清。”
出什么事儿了,这大过节的?听了nagini的话我心里一紧,隐隐有了不详的预感。
果然,到了八点还没见tom回来,我忍不住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客厅里转来转去,心里不停地焦虑着,小精灵们已经把大餐摆到了桌子上,用咒语保着温,nagini好像也有了些预感,跟着我不停地在地毯上游来游去。
八点十五分,砰砰两声轻响,两个人影出现在客厅里,浓重的血腥味里,一个淡金发色的男巫扶着tom倒在了沙发上,两人凌乱的袍子上血迹斑斑,浑身上下散发着凌乱和狼狈。
“tom!”见状,我骇得心脏险些停了跳动,惊呼一声扑到沙发旁,眼前tom狼狈的样子让我想起当年消逝在眼前的louise,她也是这么碰地跳出来,带着满身的鲜血和致命的魔法伤害,然后在我面前长眠不起。
我不要tom也这样!
沙发上的tom突然睁开眼,凌厉的目光射向我,然后一口鲜血无声地吐到了胸前,我吓得眼泪呼地飙了出来。
“tom,你没事儿吧?你别吓我啊,tom,tom~~~”可是任我连声呼唤,tom只是闭着眼靠在沙发上急促地喘息着,间或咳嗽两声,见状我吓得眼泪掉得更快。
“镇静,evans小姐,voldemort大人只是伤到了肺部,不会有事儿。”终于旁边淡金发色的男巫好像缓过口气,慢慢挣扎着从沙发上直起身,“您先把大人扶到楼上,我去检查一下庄园的防御结界。”
说完,他勉强站起来走出去,我点点头,胡乱地擦了擦泪水,打算扶起沙发上的tom,可他身体沉重得超出了我的能力,我试了几次也没能把他扶起来,反而用力过猛扑到他身上,压得tom又是一串剧烈地咳嗽,吓得我即便心如火焚却也不敢再继续乱动。
这时小精灵edwin从外面跑进来,用魔法把轻轻tom浮起,“evans小姐,请跟我来。”他一边操控魔法,一边把tom慢慢送往楼上。
我跟在后面,一起跌跌撞撞地爬上二楼,在这个不平安的平安夜,只留下了一桌菜肴孤零零地,在大厅里。
第二卷 我和sev在一起 伤害和戒备的圣诞节
第七十八章伤害和戒备的圣诞节
我看着tom昏沉在床上,心如刀绞。
昨天晚上他和那个sharp先生不知被什么人袭击,满身是血地出现在客厅里,打从tom一口血呕出,便没睁开过眼睛,除了被我和edwin灌了一瓶魔药,他都一直这么安静地躺着。
nagini没在身边,sharp先生说现在庄园外的防御结界只能她看着,离不开,我很想出去帮忙,又舍不下卧房里的tom,这大冷天要小姑娘一个人留在在外边,我呆在房间里帮不上她的忙,我恨不能把自己分劈两半,他们我都放心不下。
现在整个房子里,除了昏在床上的tom和躺在客房里的sharp先生外,就只剩下一群躲在角落里的小精灵,我只能以半个主人的身份挑起照顾他们的担子。
sharp先生的伤势好像轻些,除了不能起床,他还是很清醒地躺在床上,我支使家养小精灵给他熬些肉汤送过去,想问他发生了什么事,可sharp先生嘴闭得跟蚌壳一样严,只告诉我什么时候该给tom吃第二次药,除此以外一切都推说无可奉告,让我等tom醒了以后亲自询问,其实我也无心搭理这些已发生的霉运,现在我心里只有小土豆的伤势。
我转回主卧室,edwin正守在他身边,见我进来便轻轻退出去。tom呼吸杂乱地昏沉着,身上本来整洁华贵的藏蓝色长袍上满是尘土和血迹,干涸成黑紫色的污渍看上去触目惊心,胸口上的一滩鲜红我是亲眼见他吐出,一想到这个揪心撕肺的情景,我就克制不住汹涌而出的眼泪,现在我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像merlin祈祷,tom,你不会有事。
我坐在他床边,用湿毛巾轻轻给他擦干净嘴角的血渍,他微卷的黑发有些凌乱地散在额前,漂亮的红眸紧闭着,岁月已经带走了曾经青涩稚嫩的面孔,现在我面前的tom即便在昏迷时也有带着成年男子的凌厉和威严,特别是他微蹙的眉头和紧抿的双唇,仿佛睡梦中也深深戒备着。
他下半夜开始发热,迅速飙升的体温让他不住地轻轻颤抖,脸色异样地潮红着,呼吸粗重而急促,我一边掉眼泪,一边一遍遍地给他敷冰毛巾,他的巫师袍不一会儿就被汗水湿透,软塌塌地贴在身上。半夜两点,他的体温飙到最高点,虽然颤抖停止了,他却睡得很不安稳,呼吸悠长而炽热,吐出的气息滚烫得连我靠在床边都能觉得出。
我这下可着急了,sharp先生说凌晨五点才给他吃第二次药,也说tom下半夜可能会发热,但我没想到他温度这么高,再这么下去恐怕他会烧坏了脑子。
想了一秒钟,我觉得不能这么干挺着等魔药起效,最少我还应该做些麻瓜们退烧的措施。
我出去门外找到小精灵edwin,要了一把大剪刀,然后请他一起跟过来。edwin大概被我握剪子的姿势震撼到,连声问我要做什么,语气里带着严重的惊惧和恐慌。
“废话,当然是把你家主子扒光光,他这么一身袍子裹着,能舒服吗?!”要不是有事儿需要它帮忙,我恨不能一脚把它踢出去,都什么时候了,还挡在床前跟我捣乱,要是我能准确使用‘四分五裂’这个稍带暴力的咒语,还用得着拿利刃割开tom的袍子吗?
还好edwin臣服在了我粗暴的语气下,乖乖让出了床边的位置。我深吸口气,毅然伸手抓开了tom的衣襟,然后对他缠在身上的衣服下了剪子。
呼~~~,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