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穿越后,我和夫君一起重生了
- 《穿越后,我和夫君一起重生了》是春光满园精心创作的玄幻小说,网实时更新穿越后,我和夫君一起重生了最新章节并且提供无弹窗阅读,书友所发表的穿越后,我和夫君一起重生了评论,并不代表网赞同或者支持穿越后,我和夫君一起重生了读者的观点。
- 春光满园

“各位,各位,安静一下,要拜堂了!”
堂下的人一时都注视着整个大堂。
“一拜天地!”司仪中气十足的声音顿时响彻着整个大堂。
两人缓缓转身,面向天地,下跪。
潇悠少许的迟疑,但还是低下头颅。
宇翼一生没跪过谁,那是在这世,上世的杀手生活没有尊严可言,杀手被抓住,如果不能想尽办法自杀,那就打死也不能说。头儿为了训练他们的忍耐限度,各种挑战人类极限的事都做过,下跪?又算得了什么?大丈夫能屈能伸,才能干大事。
“二拜高堂!”
皇上坐在上座,左边是太后,右边是太傅与夫人。
吕晶双手紧紧抓着锦缎绣袍,青筋都外张出来。
而那皇上还是一副木呐表情,看不出哀愁喜悲。
太傅夫妇则是像平常家庭一样,都有着吾家大儿初成长的喜悦。
上面在座的没有一个是自己的亲生父母,他们只是代理的。不单单针对宇翼,潇悠也是一样。
就在这头磕到一半儿的时候,四面突然冒起白烟,掩住大堂的一切,混淆众人的视线。
“婆婆,这是娱兴节目么?”姬希胤非常脱线的问旁边脸色难看的妇人。
“雪。”文轻轻吐出一个音。
没有人在自己的位置上离开,都是一瞬不瞬的看着大堂。
几秒钟后,一切归于平静,白烟散去了,奇迹发生了!
几秒中的时间,大堂上太后、皇上、新郎和新娘都不翼而飞了,这让堂下的人傻了眼!
戏是唱不下去了,因为主角都已经罢工了。
锦衣卫都身首异处,没有一个活口,没有人知道这几秒钟到底发生了什么,地上的红毯被浸成了殷红,腥红的铁锈味充斥着每个人的鼻孔,所有人都像无头苍蝇一样四处逃窜,妇人拉着姬希胤快步走出府邸,只希望快点离开。文缓缓走出府门,抬头看了牌匾,两边还挂着大红灯笼!
“雪,我等你。”
17。焚宫之偶遇
是夜,冷清寂寥。
原本应是太傅府大公子的婚事,热热闹闹,但因为突发事件,也就不欢而散了。
城中,大队的士兵拿着火把,目标直指皇宫,东西南北城门的守卫都被暗夜秒速肃杀。
月黑风高夜,正是杀人时。万籁俱寂的走道上,只有“铮铮铮”的脚步声。
遥遥看去,有一玄衣男子站于红塔之上,红塔,是五国最高的建筑,塔高一百五十三米,塔体通红,是用火阎坛山石所筑,据说火阎坛山石一块约有两千斤重,这红塔共用五万五千五百五十五块筑成,用了三十万人力,造了十年,是大梗先皇所筑,代表权力的象征!
而那玄衣男子就站在红塔之顶,望着皇宫方向。
“主子。”黑幕之中走出一黑衣男子,乍一看去,竟与那墨黑的夜浑然一体,分不出真晓!
“说!”玄衣男子面容冷峻,剑眉如飞,负手而立,一派帝王气度!
“三十万大军已将皇宫包围,死士已经潜入宫内,入了通道。京城方圆三十里,发现疑军,正向皇都靠近,四门皆有敌情。”
“无昼呢?”男子身形不变,骤然散发出来的气场却叫身后之人嘴角溢血。
“无昼正在四门把手不过”黑衣男子神情恍惚,面对男子的诘问不知当讲还是不当讲。
“不过?”转身看向跪在地上的人,眉宇之间有一丝不耐烦。
“不过,四门只有无昼四人,再无他人!”
“四人?”一门一人,四人?
“是!”
“你先退下,把蓝枫叫来!”面无表情的对浓密的夜色挥挥手。
* * * *
“霜。”
“找到了么?”
“没有!”蓝枫手扶栏杆,撩了撩头发。
“你说,他是故意的?还是被人劫走了?”霜有些不情愿说出后面的猜测,在他看来,那人很强。
“没有理由,两个假设都不合理!”蓝枫想了想,否定了霜的推断。
“是吗?”没有理由么?
“我听夜说无昼只有四人守在四门!”
“啊~不知道他要搞什么。”
“他的话,应该有原因的,好了,你在这站很长时间了,回房间里休息吧!”
“再等等!”
蓝枫无奈的解下身上的披风,披在霜的身上,独自下了塔。
“如果你是故意的,是为了”霜看着太傅府的方向,低语喃喃。
“主子!”
身后传来声响,停止了猜想,“何事?”
“疑军在方圆五里处突然折返!”
“哦~?”疑回一声,听不出好坏。
“主子,是否要追击下去?”
“不必了!退下。”
“是!”
隐隐看去,霜的嘴角上翘了两分,“你总是叫我意外啊!”
再看皇宫,红光滔天,映的黑夜泛着灰红色的不祥,从那里传来的哭叫声清晰可闻。
“这,就是背叛我的下场!”冷哼一声,走下了塔。
* * * *
“这是哪?”
“嘎子,你总算醒来了!”老人推开门,看见自己的孙子醒来,急忙将手里的汤药放下,走到床边。
身下是用枯木拼凑的床,身上盖的被褥油垢污秽,不难看出已经有多年没有清洗过,身处的房子也是简易的可以,也可以说是四面只能防着风的大盒子。
“你是谁?”低头看着握着自己手的一双布满老茧褶皱的双手,眼里没有神采,隐约可以看出那双手下的另一双手的白皙。
“嘎子?孩子你怎么了?我是你爷爷啊!是不是烧糊涂了?来喝了这碗药。”端起桌子上的药碗,吹走上面浮着的药叶,偎近孙子的嘴边,“来,喝了它,就好了。”
就着老人的手,喝了整碗药,不知道药的温度,就这样全部喝了下去,“我不是嘎子,我叫我叫什么来着?”抓着一头青丝,想得头痛。
“你就是嘎子,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