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试衣间
「嘘，小声点，你妈在隔壁呢。」
晃动的画面里，美莹小心地嘱咐着男孩。
她先对着自己照了一下，臭美地摸了摸盘着的头发，然后举着镜头对着试衣
间转了一圈。
没想到那里面的空间还挺大，镜头里一闪而过的男孩正仰头乖乖地看着美莹
。
「来，先帮阿姨把后面的拉链拉开。」
在手机的屏幕上，穿着6吋高跟鞋的美莹，和只到她肩膀的男孩都侧对着试
衣镜。
在美莹身后摸到拉链头时，因一时紧张没拉开。
我心想毕竟还是孩子，连问美莹和谁在视屏的心机都没有。
「呲」
的一声拉链因用力过勐一下子被拉到了腰部，把男孩自己都下了一跳。
「怎么了，害羞了。」
当美莹背后雪白的肌肤在大红色布料的敞口中露出来时，镜子中的男孩低下
了头。
「没，没有，我帮我妈也拉过拉链的……」
「那你怕啥？」
「阿姨好白……」
「你喜欢吗？」
美莹笑嘻嘻地问道，脸上一片绯红，手里却还稳稳地拿着手机，将镜头对准
了穿衣镜。
「嗯，不，不是……」
男孩先是点了一下头，赶紧又连连摇着象是怕美莹误解。
忽然视频剧烈晃动了一阵，等画面稳定下来重新对着试衣镜时，美莹已经脱
去了裙子，浑身上下只剩那条肉色的连裤丝袜。
她用一只胳膊压在乳房上，瞧着男孩装着别开了脸，却时不时用眼角偷扫着
镜子里那半裸的胴体，她忍不住一乐。
「小坏蛋，偷看阿姨啊。」
「我帮你拿裙子。」
被揭穿的男孩赶紧转身拿起那条新裙子递给美莹。
「先别急，你刚才是不是偷看阿姨的咪咪了。」
扫了一眼镜子里自己腋下露出的大半个乳球，美莹故做严厉地问道。
男孩拿着裙子的手僵直地举在空中，正好挡在了他和美莹的身体之间。
「我，我……我没有。」
「还说谎，这么小小年纪就偷看女人，长大了可怎么办！」
「美莹阿姨……我，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哎，其实这也没什么。你是男人嘛，喜欢看女人很正常的喔。你见过女人
的咪咪吗？」
「我，我看过……」
「是吗？！别看你小小年纪，差点小看了你！看哪个女同学的？」
「不，不……看，看我妈的……帮她换衣服时。」
「哇，你妈还让你帮换衣服，她当你还是个小孩子呢。你妈咪咪好看吗？」
「嗯，嗯……」
「你妈咪咪好看吗？」
欣妍冲着我学起了美莹的腔调，见我不好意思地别过头去，惊讶地睁大了双
眼。
我赶紧用手指了指视频，让她别分心。
「哎，你老实跟阿姨说，你鸡鸡是不是已经会硬了？」
听到美莹在问男孩是不是硬了，欣妍伸手飞快地在我的裤裆上拍了一下。
当触到那早已隆起的小山包时，她惊讶地咧了咧嘴。
「嗯，嗯……」
视频里男孩老实地回答着。
「看你妈也硬吗？」
「嗯，嗯……」
「要不阿姨给你看一下咪咪，算是谢谢你帮阿姨试衣服，好吗？」
美莹放开压在胸前的胳膊，伸手把男孩拿着裙子的手慢慢压了下去。
当男孩的视线碰上美莹那对白滑的大乳球时，他的喉头紧张得上下直滚动。
「阿姨的咪咪好看吗？」
美莹晃动起完全暴露在男孩眼前的乳房，胸前立刻波涛汹涌起来。
「美莹奶头硬了呢。」
欣妍说话时一只手下意识地在自己胸口扫了一下。
「好，好看……」
「想不想摸一下？」
「想，想……」
见美莹使了个邀请的眼神，男孩手中的裙子一下滑落在地上，他伸出双手飞
快地按在美莹的乳房上。
「别光捂着，你要揉的。」
男孩在美莹的指引下笨拙地揉起那两团白肉。
「傻小子，别乱揉了，捏捏阿姨的奶头。」
美莹还没说完，男孩闪电般地捏住了那两颗凸起的肉粒。
可能是因为用力过勐，美莹疼得无声地叫了一下。
视频画面一下子又晃得什么也看不清了。
「哎，轻点，轻点……你这样搞，将来哪个女孩受得了啊。」
「对，对不起……」
马上恢复了稳定的镜头中，男孩吓得已经松开了手指，可一双手还是贪婪地
捧着那对乳球。
欣妍也轻出了一口气，一只手下意识地在自己一侧的胸口上轻拍了几下。
我偷偷伸出手，隔着丝质的连衣裙和夏天的薄料胸罩，手指尖勐地按到了那
硬硬的一粒。
欣妍无声地做了个「讨厌」
的口型，红着脸低头继续看着视频。
「你现在硬了吗？」
「嗯……硬了……」
男孩手上的动作开始变得灵巧多了。
「好了，玩得差不多了吧。」
「哦，哦…..」
男孩一听美莹这么说，赶紧松开了双手，弯下腰又想捡起那条新裙子。
「别急，别急，我问你喜不喜欢阿姨？」
「喜欢……」
「你刚才是不是躲在卖鞋的旁边偷看阿姨？」
男孩一下愣住了，保持着弯腰的姿势，仰起脸时正好对着美莹的小腹。
「没，没有……」
「说实话，不然阿姨不高兴了。阿姨不高兴就不让你喜欢了。」
「嗯……看，看了。」
「看见什么了……」
「没，没看见什么……」
「胡说！那你为什么不大大方方上来叫阿姨？」
「阿，阿姨没穿……」
「没穿内裤，对吧。还看见什么了。」
「看样子不少人欣赏到了美莹呢。」
欣妍看也没看我，自顾自用酸酸的语气说道。
我心里正暗暗抱怨都是因为你，还没被我完全得手的美莹已经被不少男人享
了眼福，还包括眼前这个懵懂的男孩。
「看……不，不，没看清……」
「想不想看清楚点？」
美莹说话的时候，扭头看了一眼镜子，象要挑逗所有旁观者来回答。
看到这里我心里一惊，本来以为美莹给孩子露一下乳房就完事了，哪里想得
到她还继续逗着这孩子。
「我，我……不，不……」
「我什么我，怕什么？没看过女人的下面？」
「没，没……不……看，看过……」
「什么，你才多大就看过？！看的谁？」
「我，我妈……」
「什么？你妈连屄屄都让你看啊？！」
「我，我可没看过……」
还没等欣妍惊讶地仰起脸，我赶紧辩白道。
看着我闪烁的表情，欣妍一脸不可思议地摇着头。
「不，不是……是我偷看的……她天热午睡时，睡裙下不穿的…..我偷跑
到她卧室看过几次……」
「哎呦，搞不好你妈是成心让你看的喔。」
「不，不是……她睡着了……」
「老实说，你干过吗？」
欣妍凶巴巴地看了我一会儿，象是要在那一脸无辜的表情中找出些破绽。
「那算了，你看过了，阿姨就不让你看了。」
美莹伸手捂住了自己那几乎碰上男孩鼻子的小腹。
我轻出了一口长气，心想美莹原来是成心跟孩子逗着玩的，一找到个台阶就
脱了身。
「我，我都没看清……太害怕……」
「怕什么？你迟早都有女人看的，管它先看谁的。唉，给阿姨说说女人那儿
长什么样？」
「没，没什么具体的样子……长，长得乱七八糟的......都是毛….
.反正我妈是那样……」
「听你一说就是没看清。想不想阿姨给你好好看一下。」
「嗯，嗯……」
美莹又朝试衣镜里瞟了一眼，彷佛在讥讽被愚弄了的旁观者。
她让男孩蹲在地上，示意他把双手搭在自己丝袜的腰上往下褪。
「小华，小华，给妈拿一件这个款小一码的。」
忽然从隔壁的试衣间传来男孩母亲的呼叫声。
我和欣妍赶紧往那边看去。
那个试衣间的门被推开了一条缝，一个女人把胖乎乎的脸探出来一点，嘴里
又接连喊了几声。
低头再看视屏，只见男孩慌张地四顾着。
美莹赶紧做了个「嘘」
的动作，轻轻扭动着身体，让他继续往下褪丝袜。
「这孩子死到哪儿去了！」
男孩妈自言自语抱怨完就缩回了头，「砰」
地一声试衣间的门又关上了。
我满怀希望的心又掉了下去，本以为女人会出来找儿子，正好打断美莹荒唐
的行为。
此时男孩妈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在她隔壁的试衣间里，一个成熟女性的无毛
肉丘已经展露在她儿子的眼前。
男孩正贪婪地盯着女性正面的细节，双手捏着褪到美莹「丫」
下的丝袜裤腰不停地打战。
「别停，快脱完。你这能看见什么啊。等下阿姨教你怎么看。」
「哇，咱们美莹老师要给人上生理卫生课了。」
欣妍轻摇着臻首，脸上的表情其实很复杂。
听美莹这么一说，男孩控制了一下激动不已的情绪，赶紧把丝袜沿着那双丰
腴的腿继续往下卷。
等到美莹踢掉高跟鞋，轮流提起双脚时，她身上仅有的遮羞物也就离开了身
体。
「愣个啥？怎么样，跟你妈比好看吗？」
「好，好看……阿，阿姨……你，你怎么……没，没毛……」
蹲着的男孩手里拿着卷成一团的丝袜，看着一丝不挂的美莹，一下子手足无
措起来。
「哦，阿姨把毛剃了，好看吗？」
「好，好看……」
「这是不是看得更清楚？」
「清，清楚……」
「什么就清楚了，你懂什么啊。喏，女人前面是没什么看头的，就是这条缝
。」
美莹用手指抚弄着自己的肉缝说道。
「哦，哦……」
「好看的都在里面呢……想不想看……」
对着鸡啄米般点头的男孩，美莹撩起了一条腿。
虽然从我们的角度看不见美莹那里的春光，可男孩那充满惊奇的目光已经泄
露了他所见的一切。
「美莹的身体柔韧性还真不错，象那样翘着一条腿，手机还照样拿得稳。」
我看着视频里从试衣镜中反射的美莹不由地赞叹起来，换来了欣妍的一个大
白眼。
「这下看清了吧，女人就是长这样的。好看吗？」
「好，好看……里面好多肉肉呢……」
「美莹怎么给才这么大的孩子看女人那些啊，真是的…..」
欣妍满脸羞得通红，好象被看的是她自己似的。
「小华，小华，这孩子一转眼人就不见了。真是的！」
「砰」
的一声，隔壁试衣间的门被用力推开了。
男孩妈已经换好了衣服，一边整理着头发，嘴里一边气呼呼地数落着。
美莹又对着男孩做了个别出声的动作，用手指指外面，用压得更低的声音对
男孩说，「你妈就是从这里把你生出来的。」
在原地四顾了一下，然后边到处张望着边走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