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呢?
他在院外敲门,她竟然还有心情在这安安稳稳的睡觉?
此刻,她竟然还敢斯条慢理目中无人的兀自穿衣?
他不信,这女人厚颜无耻的亲自请命嫁给他不是妄想得到他的感情?
花艳骨,爬上本王的床,不是你期待已久的吗?
如今想玩欲擒故纵?
哼,本王偏不让你得意!
*
烛火,散出一缕泛白的昏黄,覆在他的眉眼间,长睫在他脸上投下一抹沉沉的影子,遮住了他眸底的神色。
收回思绪,段绯玉目光掠过她正要系上的衣带,抬手撕碎了裹在她身上的衣服。
衣衫落地,露出了她那白皙如雪的肩头和洁白无瑕的背。
他冷冷的看向眼前的女子,一下就把她提了起来,然后不耐烦的把她扔在床上,神色厌恶而不屑。
今晚,本王就圆了你的愿!
031。欲擒故纵
“真是不知羞耻!”段绯玉烦躁的吼了一声。
苏瞳听闻,直接站起来,甩开他的手臂起身走到屏风处,斯条慢理的取了件衣衫,而后又斯条慢理的穿了起来。
烛光下,她伸手淡然而优雅的缕了缕胸前的长发,她的皓腕凝霜雪,兼柔若无骨,纤美得让人移不开眼去,段绯玉神色一滞,一双勾…人的凤眼竟愣愣的瞅着她的手。
“哼!”苏瞳冷哼一声,心底暗骂,究竟是谁不知廉耻了?
这是她的房间,她宽衣解带睡觉又怎么了?再说了,谁稀罕被你看啊?要不是方才来不及了,她早就穿好衣服了。
被她那清冷的目光盯得心口一睹,段绯玉面色一冷,命令道,“你,过来!”
苏瞳侧头,懒得理他。
却不料,段绯玉手一勾,竟然将她一把搂在怀中。
他的手刚好放在她腰间,疼得她面色微微发白,若是平常人,恐怕早就痛得叫出声了。
不知道为何,看到她那不紧不慢的神色,他浑身涌出一股莫名的恼怒。
若不是她,他段绯玉定能赶在君亦瑶之前娶到了花漪涟。
若不是她,君亦瑶就没有资格与他平起平坐。
若不是她,他也不用整日对着这张貌丑无盐的脸生闷气,还又聋又哑,就连求饶也不会!
他的江山,都险些被她毁了!
可她呢?
他在院外敲门,她竟然还有心情在这安安稳稳的睡觉?
此刻,她竟然还敢斯条慢理目中无人的兀自穿衣?
他不信,这女人厚颜无耻的亲自请命嫁给他不是妄想得到他的感情?
花艳骨,爬上本王的床,不是你期待已久的吗?
如今想玩欲擒故纵?
哼,本王偏不让你得意!
*
烛火,散出一缕泛白的昏黄,覆在他的眉眼间,长睫在他脸上投下一抹沉沉的影子,遮住了他眸底的神色。
收回思绪,段绯玉目光掠过她正要系上的衣带,抬手撕碎了裹在她身上的衣服。
衣衫落地,露出了她那白皙如雪的肩头和洁白无瑕的背。
他冷冷的看向眼前的女子,一下就把她提了起来,然后不耐烦的把她扔在床上,神色厌恶而不屑。
今晚,本王就圆了你的愿!
032。看着本王
你干什么?王八蛋!
苏瞳险些要喊出声来,顾及自己是哑女,她只得拿眼狠瞪段绯玉!
“若不是你,本王早就娶到花漪涟了!”
他扬起下颚,俯视着她那张惨白无色的脸,突然大笑了起来,略带沙哑的声音,在黑夜中幽幽回荡,显得无限鬼魅,而恐怖。
原来他喜欢花漪涟?
是在怪她棒打鸳鸯?!
苏瞳冷笑,伸手拿过榻上的被褥卷在身上,侧身,不再看他。
“花艳骨,看着本王!”
话语间,刚在还在裹在她身上的被褥早已被扔到地上,而自己那镶边绣花肚兜和亵裤竟然也被他扯掉。
他跪在她身边,一手把她的手上扼在头顶,另一只手慢慢的游走在她的身体上。
他的力道大得惊人,那桃木雕花床栏磕着她的背部,疼痛瞬间如穿入身体。
顾不了这钻心的疼痛,苏瞳只能尽力的护住只有肚兜和亵裤的身体。
他眼中,没有了怒火,只有嘲讽,轻蔑!
他的手,停放在她胸前,眼眸却是清澈幽深的,没有欲火,看不见任何波澜,他只是狠狠的想报复。
既然想爬上他的床,那就如了你的愿,还不看你露出本性?
“嗯……”
她不由的呻…吟起来,不是因为欲望,而是因为疼痛,背部那尖锐刺激她的疼痛。
手下的那具身体,如此的灼热,在他抚摸下,身体不由的微微发颤!
宽大的手掌慢慢的向下探去,脸上那邪魅的笑容越发浓烈,段绯玉弯下腰,冷嘲到:“你的身体,很敏感吗?”
该死!这是她有生以来感到最屈辱的一次,甚至比之**的那个黑夜!
要出动武力吗?
苏瞳摇头,作为特工,最忌讳的便是在不了解对方的情况下,暴露出自己底细!
但她绝不能委身于他!
而且,她已非完璧之身,到时候,恐怕更难处理。
那该如何?她还想找机会盗走绯玉坠子,万事不能冲动!
*
唇滑过她炽热的身体,从锁骨,到性…感的酥…胸,他都没有放过。
见他褪去了身上的衣物…………………
033。果然是你
唇滑过她炽热的身体,从锁骨,到性…感的酥…胸,他都没有放过。
见他褪去了身上的衣物,苏瞳眯眼望去,昏暗的烛光下,四个暗红色的结痂字符在那白皙如玉的胸膛上显得格外突兀——198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