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郎也爽快,从上到下扒了,剩下里衣,也兜头脱了,赤膊上阵。动作越豪放,心里那个越没底。自己怎么变得猴急猴急的,长久不碰女人也不至于此吧。
杉枝爬上床铺开新棉被,钻进去也凉凉的,将被子拉到鼻子下方,陈送忙不迭吹灭了蜡烛。杉枝觉着大块头的男人爬上床了,往里一缩一缩,被子没捂热,冻得她细细地抽了个冷子,终于抵上墙角。
待陈送炽热的胸膛撞上她的鼻子,她已经被搂着小脸贴在这硬硬的胸膛上,但听见里头扑通扑通震耳地响,透不过气儿了。
男人都是怎么欺负女人的,他心里明镜儿似的,首先要把姿势摆好。可是软软细细的身子入怀,好像一个小粉人,想好的姿势忽然摆错了,差点没把杉枝捂死。
杉枝用小手推着攘着,像小时候游泳时河沟里的水草一样,弄得陈送心里那个痒。陈送觉着一波一波的热气吐在胸前,进了血液,烧的人受不了,陈送突然脑海中什么画面一闪,碰地一声往后撤开,后脑勺撞到床头柱上,震得床柱子和床帐摇了一摇。
杉枝听见这动静,心中觉得这男人比自己还紧张呢,不就是洞房么,身子往上一拱一拱地要露出被面。“你要是不……,我晓得,我来。”
陈送也呼哧呼哧喘着气儿,还不知怎样回答,一只小爪子摸过来,摸摸眼睛,摸摸鼻子,然后一个小黑影往这边一凑,俩唇儿就贴上了。杉枝觉得软,凉,然后就是羞,也不知道要贴多久才算完事儿,黑布隆冬地安静下来似乎也能看见哪里是鼻子哪里是眼睛,但形状却是分不清的。杉枝知道先前匆匆一瞥,这男人不娘不衰,不秃不赖,没胡子挺干净。所以这才放心不膈应地亲了。
这一亲陈送挺直了,想想今天处处是她占上风啊,这刚过门儿呢,还了得。鼻子里哼得一声,男人的热气阳刚气扑到杉枝脸上,杉枝皱了鼻子眨了眨眼红着脸离开,吸了口气小嘴抽过来又贴着,陈送突然觉得这媳妇儿真傻,当下牛气哄哄地德行又上来了:“你以为娃娃是怎么出来的。小嘴一贴就有了?”
杉枝一愣,然后小腰被一只大手一扭,杉枝一想出嫁那晚隔壁大婶子的话,说还得翻跟头的。却也听话,让陈送一翻一压地把这媳妇儿压制住了。
陈送牛叉地将杉枝俩小腿儿撤开,在被窝里弓起身子也还斯文地把杉枝的褂子捣鼓开了,觉得差不多跟行军打仗一样,讲究一个战法。想起训练场上,常听到班长小兵们在大吼:科目。。。目的。。。地点。。。陈送毫不含糊地准备了作战计划——
科目:洞房花烛目的:生一小猪地点:自家小屋
要求:长枪提起,作战迅速。
杉枝刚想喊为嘛脱我小褂啊,小嘴忽地被衔住了,滑软之物入侵,兴风作浪,吞咽有声,呜呜了两声,奈何陈送又啃又咬,大舌头像和稀泥一样在软和湿润的小嘴里吸啊舔啊。这突然起来的一翻施为让杉枝醍醐灌顶:原来是这样动啊!
陈送这一啃,早像公牛见了血,不知道姑娘家的小嘴这么细腻柔软,总想把那一条小舌头吸到自己嘴里,当做战利品。两手摸着摸着到了胸前鼓鼓软软的一团,抽开里衣,陈送嘴上功夫一停,大手又捏了捏软肉,心里想,这么嫩嫩的小馒头,会不会给捏坏了。
杉枝估摸着,好像哪里不对劲啊,身上压着重重的男人,大手狠狠揪着她的胸脯,这可真疼。她用双手往陈送后背一锤,濡濡地嗓音透着万般委屈:“疼啊......”
这中气十足地一锤让陈送心软了软,心想这点疼成啥样使出这么大的力气。手劲儿轻了,觉得还是迅速为妙,三下五除二地把杉枝扒光。杉枝算是彻底糊涂了,觉得是不是那夜大婶子的话自己听漏了,洞房还真是把戏多,非要脱光了亲嘴儿才算么。
软软的身子在陈送手触之下,跟水煮蛋似的滑不溜秋。陈送觉得自己血冲脑门有点发狂,禽兽一样把个小身子揉捏来去,口水沾了一圈,像是狗撒尿划地盘一样,哪里都要咬上一口,啵啵地啃个半天。
杉枝觉着自己跟粉蒸小米虾一样热气腾腾的,一双软软的唇在自己身上咬啊吸啊,想躲又躲不掉,可比田妞捶背还舒服,只有一点不满,被窝里可真热,觉着自己身上都出汗了。杉枝想舒服了总得给个回应,就像田妞时常叨咕她说的,人家卖力捶背你还忍者,多难受。因此间杉枝并无心思遮掩,叹声时长时短,女儿款款低吟像个小触手撩拨男人的心尖,直直让陈送那小子兽变了,所到之处,姹紫嫣红。
作者有话要说:。。。姑娘们坚持住啊不然陈送会ed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