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想了想,听见隔壁的人喘得厉害,大声道“书上说有缘千里才相聚,白天我见兄弟出来面色不好,没敢上前打招呼,却是见着有眼缘,早就想认识。方才听见你那边声响,你一直在做锻炼么?怨不得父亲经常训骂我懒.....。”
杉枝吸着鼻翼,想让陈送快点作罢,他掐着她的腰肢疾风骤雨打上,猛浪关头,她嘴里一个字也不敢说了,隐忍着顺着喘息溢出的奇怪的声音,也没空儿说。那边少年问了好几句,无人应答,确定了隔壁人不想搭理他,因之越发憋足了劲儿要来热络,将好吃的打上一包,绕出来对着门板敲了三声,侧耳听见里头还在砰砰响,他用力拍得更大声,依然无人来开门,在门外转了半响,一个女子跑进来,“死崽子,跑外来做什么!”
“姐,我跟你换了屋。”说完便欲将女子往对面推。
敲门声再度响起,杉枝牙根一软,张嘴松唇,表情瞬间呆滞了,陈送将舒服傻了的人搂下来,灭了灯,继续插秧的姿势从上到下弯弯曲曲又折耗上。门外闹哄哄的,木板门一推就能咧开大缝,杉枝分外紧张被陈送一个冲撞栽了下来,陈送一下子跪倒在她身上,连撞带挤没忍住,火力正猛时一个激灵丢了弹药,杉枝趴在地上半天才缓过神儿,骑到陈送身上又抓又掐又挠。
陈送喊姑奶奶,姑奶奶上身了,将他的衣裳剥了掐,“死凑性!爽了就不晓得天高地厚!”
陈送狠狠地搂住说,“不是说听老子的!再掐,我就法办你!真掐!?”
女子凑到门缝里看,黑乎乎的两个人影一个压着一个,好像衣裳都撕裂破了,不得了了,两热情的姐弟以为是恶斗,找来船舱的管事撞门!
大门震天响,陈送正恶狠狠地将人撕摆着掐住两腿掰开办事儿呢!杉枝急了,扭着夹着见他不当回事儿,一脚重的踢过来,陈送直愣愣地倒了,只剩下一柱擎天。
杉枝急着退出来,热东西泄洪一样一股脑流下来,她勾着腿缩腰的模样把陈送逗乐了。
杉枝这辈子没遇到过这么尴尬的事情啊,急忙用地上的衣袍抹了大腿根穿上裤子,用褂子将陈送盖起来,那里还鼓蓬蓬的,披上衣服去开门,让出了个小缝,“干什么都!?”
管事伸头,被杉枝一把挡回去,“我这兄弟喝了点酒,醉得一塌糊涂耍酒疯,大家给点面子,回去歇息吧!”
醉汉在屋里果然唱起:
“一拐小媳妇儿,拐到临清站,江水清又清,牵手上小船……”
“二拐小媳妇儿,掳到爷面前,折根海棠枝,今夜不回还……”
“三拐小媳妇儿,压到床底板,密林下相见,风流似神仙……”
噗嗤,管事经事多,实在憋不住笑出声来,看见小兄弟红腮粉面,就闻着这不是酒味儿。
女子的老母亲将出门一听这歌儿,马上又退回去关了房门。
杉枝瞪眼,捶了一把门哐地一声,扭头狂暴了,“再鬼叫把你舌头涮了喂狗!”
管事转身训斥两委屈的姐弟,“事儿没搞明白,别钻屎的苍蝇一样急乎乎的!这里没出人命,教老子都快吓去半条命!都散开散开,别堵着道儿!”
杉枝关上门,嘘了口气,走到屋中央叉着手,冷不丁被一只手缠住了腿,一阵惊叫截掉了半尾子,趴在他身上,虚了,用手撕扯着他的脸“在哪里混得个油嘴滑舌,一口一牙的风流相儿!”。
陈送忍住疼,悄无声息把女人的腿一叉开拉开裤腰,横冲直撞噗嗤一声又套了进去。杉枝疼了一下,伸手要打,忽然想起踹的一脚不轻,掀开褂子,见他前胸一大块儿青痕,手肘子撑着地没压下来,看着陈送这样儿,她高高在上的女王一样俯视着他冷笑,用食指拨开他当着眉头汗湿的头发,“疼着还惦记着这口儿!教我怎么说你.......。”
陈送翻了个身,曲起她的腿儿抵在最深处戳了戳道,“卸磨就踢驴。教我怎么整你.......。”
杉枝腿屈到他肩膀上,男人积压的火儿和仇要报复了,九浅一深一会儿女人呼吸便不顺畅,张着嘴拱起腰,陈送见火候不到,扭着八字往外走,偏还堵着她的嘴不然她痛快地叫出来,杉枝那双含着水汽的眼睛快把他的魂儿给勾出来,死死地盯着他,好像一条离了水的鱼,张大嘴,要死了一样,从灵魂里都露出饥渴。
两人在地上滚了一通,到底谁也不向谁低头,沉默地,冗长地,粗喘和细吟交织在一起。
隔壁的少年有阴影了——醉了真可怕......闹腾大半夜不休。
夜半查班的管事脸红了——喝过了撑得真长久。
去茅房的路人甲经过,耳朵一缩慌忙跑了——听人这事儿不知道会不会折寿。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肉太多,姑娘们会不会腻歪。。。
想减了,又怕热血的妞说我犯困。。。真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