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真妍仰起脑袋想了想，那是多早以前的事了，对孙智菲来说是三年前的事，对她来说都十年了，不过好像有点印象了，王真妍笑起来说：“好像是这么回事。”
“是啊，因为我记得那个女孩子长得很漂亮。”孙智菲看了王真妍一眼，故意说，“本来看你觉得长得还行，可是站在她旁边一比，就跟只丑小鸭一样。”
“呀！你这丫头，不想活了吗，说我丑小鸭！”王真妍伸长手臂去捏孙智菲的脸，“把希澈哥的玩偶还给我。”
“没有啦没有啦。”孙智菲连忙把玩偶放到自己身后说，“你这只丑小鸭就是用来变白天鹅的，现在你就是白天鹅了，好了吧。”
王真妍咬牙说：“不行，讲话的语气太敷衍了，你必须举例证明我是白天鹅。”
“你都进s.m公司当练习生了，还要举什么例？”孙智菲躲着王真妍的手说。
王真妍摇头说：“我三年前就进过s.m当练习生了。”
孙智菲马上又说：“金在钟和你去酒吧，郑允皓和你一起撑伞，这个够白天鹅了吧？”
王真妍一愣，突然娇羞地捂了捂脸，做出羞涩状：“说到这个，我觉得自己还挺白天鹅的。”
“不要脸！”孙智菲直接喷了她一句。
王真妍瞪了孙智菲一眼，哈哈笑了起来，她仰天感慨：“其实，我也觉得我跟林彩恩走在一起，我就是个不起眼的丑小鸭，人家都是先看完她再来看我。”
“你有那么惨吗？”孙智菲说，“那个林彩恩现在又漂亮到什么水平去了？你有没她照片？”
王真妍想起来，连忙去拿手机，“有啊有啊，我这两天舞蹈训练课，还和她互相拍了跳舞的视频，我这里正好没删。”
王真妍调出舞蹈视频来给孙智菲，孙智菲接过来看了看，她歪了下头，“咦，这个是我以前见过那个女孩吗。”
“是吧。”王真妍头也凑过去看了看手机，“这个就是林彩恩，你以前看到的是她吗？”
孙智菲又歪了下头，“好像是，不过我记得以前那个更漂亮，跟个小仙女一样，当然，这个也挺漂亮，就是没以前感觉那么灵气了。”
王真妍看看孙智菲，“我也觉得她小时候更美，可能小时候没烦恼，看起来就是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来s.m之后压力大了，特别是我走之后，留她一个人在公司，也不知道她这些年是怎么过的，我一直在想，当初我走是不是错了，应该留下来陪她，那时候我心里觉得受到了背叛，虽然后来没怪她，但是就是不想再回s.m去了。”
孙智菲拉住王真妍，“你以前说的s.m公司背叛你的那个练习生就是她啊？呀，这你可要小心了，会背叛你一次就可能有第二次。”
王真妍笑着说：“哪有那么严重，她也是被威胁的，而且她知道我走后马上就打电话哭着跟我道歉要我回去了，再说那时候年纪小，小时候不会判断处理事情，做错事很正常啊。而且她现在对我非常好，只要我拜托她，她都尽力帮我想办法，我说想见神起，她就会去找始原哥帮我，你看，就你这希澈哥的玩偶都是她帮我拿到的。”
孙智菲拿起自己的玩偶看看，“唉，你要这么说，我也没啥可说了。”她又拿起王真妍的手机看看林彩恩的视频，歪着头说，“我觉得这女孩多看几眼，好像真的不容易引起女生的好感，难怪你说那些女的要欺负她。”
王真妍也看了看视频，“可能漂亮的女孩子容易让女生妒忌吧，但是接触她会觉得她很善良真诚，就不会讨厌她了呀，我看到她我都觉得好开心呀。”
“那你看到我呢？”孙智菲凶巴巴地问。
王真妍笑起来，双手搓搓孙智菲的脸：“当然也好开心呀，我们的交情那是经历过多少风雨春秋，没得说的死党。”
“这还差不多。”孙智菲摇摇手里的玩偶说，“帮我谢林彩恩了。”
“早帮你谢过了。”王真妍笑着说。
“那这个人情我就不还啦，我们俩的交情还用还么，对吧？”孙智菲拍拍王真妍的肩膀。
“交友不慎。”王真妍摇摇头吐出四个字。
孙智菲笑起来，又凑近王真妍说：“放学陪我去买星座运势书吧，我08年的运势书还没买呢，你的也没买啊，我买本送你。”
王真妍看了孙智菲一眼，想起来中学时期还老爱买这些星座运势书，可是那东西就没看见有什么准的，王真妍说：“不用啦，那东西你看着玩就行。”
“那你也要陪我去。”孙智菲拽住王真妍的胳膊。
王真妍说：“我又没说不陪你去，但是别逛太久，我晚上还要去公司训练。
“知道，大不了吃饭吃快点。”孙智菲又凑近王真妍低声说，“那条街上还有算命的店，我们可以去看看。”
王真妍看了孙智菲一眼，“我哪有时间啊，我不是说了我要去训练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