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她往下说,小三就摇头晃脑道:“打住,我现在就只剩下半条命了,哪里还敢跟你打交道啊?我还想活到八九十岁呢!”
“你真的觉得我是祸水吗?我说小三,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呀?有你这么胆小的吗?”花姑娘实在想不通了。
就在这时候,不晓得大嘴巴从哪里冒了出来,语不惊人始不休地冲着小三说:“喂,你小子真的不想活了吗?咋个又故意让我看到……”
“那又咋个嘛?我就是要故意让你看到,要不然,你那张大嘴巴还有哪样用处呢?你长着那张大嘴巴,不就是专门造谣的吗?”花姑娘很生气地说。
但见大嘴巴强颜欢笑道:“我只不过是想开个玩笑而已嘛?你们咋个就这么认真呢?”
“开玩笑?有你这样开玩笑的吗?”花姑娘越说越气不打一处来,“像这种人,咋个就不早点死球呀?”
“你还别说,像我这种人,少说也得活个百把岁吧?你们想想,我从来都没有碰过女人,可能一辈子都这样打光棍了!”大嘴巴自我解嘲地说。
小三还是不吭声,只是在一旁洗耳恭听。
但见花姑娘若有所思地说:“大嘴巴,那你想不想碰一次女人呀?如果有女人故意让你碰的话。”
想不到,大嘴巴却笑着说:“别个我敢碰,就是你花姑娘,我还真不敢碰呢!因为,我不想这么早就死球……”
“你?”花姑娘啼笑皆非地说,“咋个你们这些男人都认为我是祸水呀?我真的是祸水吗?我哪里写得有啊?”说着,扫兴而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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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肥水不流外人田
/!至于花姑娘到底是不是祸水,我们暂且不去研究了。不过,有一点值得研究:她是否是所谓的“肥水”?而在穷乡僻壤里,自古以来就有“肥水不流外人田”之说。如果你觉得作者老生常谈的话,也可以忽视这一章,直接跳到匣詹无妨。当然,依作者看,既然作者都不厌其烦地老生常谈,你顺便看一眼这一詹未尝不可,说不定你会发现:这里风景独好呢!
却说花姑娘回到家门口的时候,刚好遇到了喝得醉醺醺的老烟鬼。她本来也想视而不见的,想不到,正如人们常说的那样,这老家伙酒醉心明白呀!你听——
“你最近好像有点不安分哩!又到哪里野去了?”
“爹,你喝多了吧?我这不是到他们家去耍一下吗?要不然,哪一天你也那个了,还有哪个来咱们家耍呀?”花姑娘才不会跟一个醉鬼客气呢!
只见老烟鬼突然扯住花姑娘的衣角,语重心长地说:“我警告你,你最好不要到外头去偷汉,要不然……哎,看样子,那狗日的可能早就不在乎你了吧?如果你实在熬不住的话,我这当爹的还可以满足你。反正,在你娘家的眼里,你已经是泼出去的水了!还好,到了我们王家,你他妈的还算是块肥水。肥水,当然不能流往外人田了是吧?”
“那你想咋个嘛?”花姑娘居然故意投其所好地说,“你该不会是想替那狗日的把我这个儿媳妇睡了才算数吧?”
“真有你的啊!”老烟鬼很惊讶地说,“我就说你是个嘛!”
“我本来就是个嘛!”花姑娘若有所思地说,“对了,我不只是个,还是祸水呢!哪个碰了我,都没有好下场的!”
老烟鬼不以为然地说:“我就不信那个邪。走,到你房里去,老子让你求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说着,还真把花姑娘拖着往屋里走了。
可是,刚刚进屋,老烟鬼就冷不防被老婆子扇了一记响亮的耳光,还不晓得是咋个搞的呢!只见他摸着自己的老脸,日妈操娘地说:“连老子都敢打,你们是不是要造反呀?”
“我不是跟你说过少喝一点吗?咋个一见了酒就像见了你妈一样嘛?你喝的哪里是酒哟,分明是尿,是毒药啊!你看看你这德行,前几天你咋个就不跟那个一起死球嘛?你拖的是哪个,你晓得不?要是那狗日的在家……哎呀,这个家到底是咋个了?一个二个都人模鬼样,气死老娘啦!”老婆子一开口,就像失控的机器一样。
但见老烟鬼不慌不忙地捞起他那不晓得跟了他好久的烟筒,深深地吸了几口以后,又像精神失常一样,口中念念有词:“这媳妇,以前不是这样的。想不到,最近她却越来越变得像个了。哦,等哪一天,我再好好地收拾她。像她这样子,早晚都会让人家睡的。那狗日的不在,我这当爹的就不可以管教管教她吗?”
花姑娘早已把自己关进房间里,却坐立不安。她越发感到自己嫁错人了。“不行,我得为自己活。那狗日的也不晓得猴年马月才回来?哎,他在的时候,还不是没有一个好脸色。我在他眼里,算个哪样嘛?除了帮他传宗接代,就是卖命地干活,多没劲啊!”花姑娘觉得自己的思想进步很快,不由暗自庆幸。
一会儿,花姑娘又对自己说:“我也不可能就这样一走了事呀!对了,那个老家伙不是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吗?我就成全他,让他睡吧!哈哈哈,要是到时候我怀了他的种,看他把那张老脸往哪儿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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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让你一次操个够
/!盼望着,盼望着,花姑娘终于实现了自己的阴谋诡计。
这是春节期间的一天晚上。老婆子和阿牛都不在家,他们都到外面吃酒去了,当天赶不回来。无疑,家里就剩下老家伙和花姑娘爷俩了,是不是也可以说成孤男寡女呢?
因为老家伙也觉得自己和儿媳妇单独相处,再也不像往常那样随和,甚至日益敌对了,所以,老婆子和阿牛出门以后,他就有意无意地到左临右舍去讨酒喝了。逢年过节,随便往哪家门口一站,难免都会被主人家热情招待的。
直到晚上九点钟,酒足饭饱的老家伙才姗姗来迟。
当花姑娘一看见老家伙脚高步低地走回来的时候,便别有用心地上前把他扶进她自己的房间里。由于屋里黑灯瞎火的,老家伙自然神不知鬼不觉了。
花姑娘一把老家伙扶上床,就连忙帮他脱衣解带,随即也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然后,她就不假思索地躺在他的身边,像妖精一样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领。
“咋个搞的嘛?你是哪个?”老家伙终于有了反应。
只见花姑娘故意风情万种地说:“你不是一直都想操我吗?今天晚上,我就让你操个够!”
“花……”
“花哪样花嘛?”花姑娘一边不失时机地勾引他,一边意味深长地说,“我不晓得哪个是哪个呀!来吧,我实在是熬不住了。如果你还算是个男人的话,就快点把我操了吧!我现在骚得很厉害啊……”
老家伙很想爬起来,但是,在酒精的威胁下,加上花姑娘本来就不是吃闲饭的人,所以,他始终都显得力不从心。只听他无可奈何地说:“你再这个样子,我可真的要犯傻啦!”
“我巴不得你犯傻呢!我故意把你扶上这张床,就是要让你犯傻,让你把我操个够!你不是说要收拾我吗?有本事就来啊,我倒是想看看你这个老家伙还中不中用呢!你是晓得的,自从那狗日的走了以后,我就开始守活寡了。你说的对,我越来越变得像个了。其实,用得着变吗?我本来就是个嘛!要不然,那狗日的咋个就误会我和小三有染呢?
“哎,说哪样废话咧?现在最要紧的是,你快点把我操了吧!我活得不耐烦了。没有男人,你叫我咋个活呀?我整天就跟着你这老家伙上坡,就算你不操我,别个也不相信你会那么的老实的对吧?因为,那狗日的不在家,你当爹的,咋个舍得让我的自留地荒着哩!再说了,你不操我,难道就不担心别个操我吗?你说得对,肥水不流外人田呀!想操就快点操吧,反正,我是你们花了不少财礼才娶进门的,不操白不操嘛!来吧,我现在就让你这个当爹的操个够。我告诉你,如果现在你不操个够,哪天我跑球了,到时候,你后悔也来不及了!”
不晓得老家伙是因为觉得“不操白不操”,还是因为花姑娘的骚样实在是让他无法忍受?几经周折,他终于兽性大发了,果真把花姑娘压在身下,尽情地发泄起来!
“真看不出来,你这老家伙还有点用哦!喂,你操我,应该比操那老婆子舒服得多吧?哈哈哈……”花姑娘笑得比哭还难看。
直到第二早上,当老家伙真正清醒以后,只见他惊诧莫名地说:“咋个搞的嘛?我、我咋个睡到你的铺上来了?我犯傻了吧?”
“哎呀,爹,你就不要装了嘛!昨天晚上,你把我操得好舒服哟!真看不出来,你都五十好几了,居然还像年轻小伙子一样厉害!那狗日的不在,以后你就干脆天天晚上都到我房里来睡好了,我发现自己已经离不开你了呀!”花姑娘好像连自己说了哪样也不晓得了,一副神经失常的样子。
“咋个搞的嘛?这媳妇……”老家伙一边把衣服穿上,一边像撞上了鬼一样,恨不能找个地方藏起来。
“爹,你咋个就跑球了哟?我还想让你操一次再起床呢!哎……”花姑娘冲着落荒而逃的老家伙说。
难道,她真的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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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到底是哪个疯了
/!下午,老婆子刚刚回来,老家伙就迫不及待向她汇报说:“他妈,花、花好像疯了!”
老婆子听了,不屑一顾地说:“到底是哪个疯了?老娘才离开一个晚上,你咋个就说人家疯了呀?如果她真的疯了,也是给你逼疯的!我就晓得你这个老东西吃饱了挣着。”
这时候,花姑娘突然从房间里出来,慢条斯理地对老家伙说:“爹,你说到哪里去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老婆子一见花姑娘没有哪一点不对劲,连忙冲着老家伙说:“我说你这个老东西,是不是喝尿喝多了?简直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啊!”
顿了顿,老婆子又对花姑娘说:“花,你跟我说,你是不是疯了?”
“我咋个会疯呀?”花姑娘苦笑道,“就是有人想逼我疯,我也不一定疯啊!”
“你……”老家伙目不转睛地看着花姑娘,欲语还休。
只见花姑娘装腔作势地对老家伙说:“哎呀,爹,你咋个这样看着我嘛?等一下别个以为我真的疯了呢!我还这么年轻,要是真的疯了,不是很可惜吗?再说了,我男人还不回来,我就是想疯,也得等他回来再疯也不晚呀!你说呢?爹。”
“你这娃……”老家伙还真拿花姑娘没有办法了,只好自觉地离她远一点,免得引火。
一会儿,只见老婆子神经兮兮地把花姑娘拉进房间里,悄悄地问道:“昨天晚上,他没有对你咋个吧?要是他敢对你咋个,你只管跟我说,我饶不了他!”
“哎呀,妈,你咋个会这么想呀?我可是他的儿媳妇呀,当爹的咋个会对自己的儿媳妇动粗呢?你说是不?气在头上,哪样话都会说出口。不过,人家不是说君子动口不动手吗?你就不要操这份心了吧,妈。”花姑娘说得似乎比唱的还好听,以致老婆子赞不绝口。
最后,只见老婆子握住花姑娘的手,语重心长地说:“我就相信你是个好闺女,好媳妇呀!”
“还是妈了解我。”花姑娘幸灾乐祸地说。
不晓得刚才老家伙去哪里了,当她们娘俩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他刚好走进屋里。
“爹,你该不会是到处去跟别个说我疯了吧?酒可以喝,话可不能说哦!”花姑娘故意冲着老家伙说。
“是呀。”老婆子也随声附和道,“花说得在理,酒可以喝,话可不能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