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以为我是在背唐诗吗?”那人的声音不紧不慢波澜不惊地说着,让我们揣测不出他的心情此刻到底是怎样的,所以也不是那么容易找到解决的切入口。
“其实我们是来背唐诗的,这不,刚背完,这是想回去呢,我们是xx学校的学生。”我撒谎说。
“妈的,我一看就知道你们是学生,你说你们他娘的也太吝啬了,领女孩子过夜竟然还不包个房,你们还真的干的出来,把人家女孩子领到这荒郊野岭的山上来了,实在是太可恶了。先把你们手中的灯关掉!”那人的语气中透露着大大的不满。
我没想到这厮竟然对学生尤其是男女在一起的学生是这么的反感,一般情况下一提到是学生对方就会颜开一面的,因为有一点法律常识的人都知道,针对学生的犯罪行为一般在量刑的时候都是从重来判的,但是这次看来情况不是很妙,自己的一个谎话竟然把事情引到了一个不是很好的境地,还真是有点弄巧成拙的意味。
但是还好我们还不是多么的害怕,因为他是一个人,而我们四倍于他,女的虽然在打架方面帮不了什么帮,但是起码可以充充人数。
只要你不动手,就没人知道你的虚实。
但是我们自然也不会去莽撞行事直接和那厮来个正面交锋,因为我们也不知道他的虚实,但是从胆敢于孤身一人抢劫四个人这一点来看他就不是一个省油的灯,谁知道他的身上有没有武器或者那路边的葱葱郁郁的植物里面是不是藏着一大堆的人呢。
不打无把握之仗,这是一部我们之前看过的电影说过的,自从那次调戏五老二家的闺女失败我们就开始对这句话深信不疑。
为了安全起见,我把手电关掉。
“我们就是学生,学生怎么了?”阿成的语气倒是颇有一些不服的味道,阿成是平时欺压人习惯了,这样冷不丁地被人欺压一回,实在是很难习惯,所以心里会有不爽那是不言而喻的。
那人不被阿成的话干扰此行的目的,厉声催促说:“废话少说,身上值钱的东西快点交出来!”
阿成的语气比较硬:“我们要是不依你呢?”
那人站在离我们四五步远的地方,不知道他怎么那么放心,若是我们撒丫子跑了真不知道他会怎么办,但是我们不跑不是因为不敢,而是有一点的顾虑,因为我们若是跑的话是很有可能激怒他的,而激怒他就很有可能会给大家带来意料不到的危险,因为他有没有随身携带凶器尤其是可以远距离射杀的凶器我们是不知道的。因为我们不可能直接像“喂,你有带什么凶器吗?”这样问他,更不可能直接去搜他的身,如果那样的话我们还不如直接跑来得安全一点呢,更何况在这黑暗的夜色的笼罩下我们对周围的植物后面是不是会有他的一些同伴藏身里面也不得而知。
所以危险很可能会有,但是却是未可知的,否则我们还可以想一些法子来预防或者对付一下。
那人“哼哼”两声就把右手伸到上衣的衣服应该是内兜的所在摸索着什么,我当时心想,完了,这b要亮出武器了。
我分明看见这厮把手在胸前动了几下,但是在他的手又掏出来的时候却并没有抓什么在手中,我相信我看见了,头上高远天空上悬着的月亮也一定看见了,只不过区别是我小声地对阿成说了,但是月亮没有说。
阿成小声抱怨说:“他娘的,这小子这样搞弄得我越来越看不出他的虚实了,难不成丫的是盗贼中擅长心理战术的牛人?”
我撇撇嘴示意我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也不知道是那小子的耳朵尖还是这个夜太过寂静,他有点睥睨的口吻说:“你们两个鬼鬼祟祟的在说什么?”
我借助惨淡的月光看到阿成的表情很是气愤,但是又非常的无奈,他想爆发和那厮大干一仗,但是却又顾忌到刚才我说的一些潜在的危险,就像是一个患严重前列腺炎的人,明明有尿,却无论如何都撒不出来一样的难受。
我觉得此时只好采用忍一时风平浪静的委曲求全的方法了,还拽着阿成劝他:“忍一忍,顶多是破点财。”
我不卑不亢地说:“哦,我们是在商量着拿钱出来给你。”
那人催促说:“那还不快点。”听那语气就像是古代的一个官员呵斥一个卑贱的奴隶一样,让人实在是想要把全身各处的荷尔蒙转化为暴力施展到他的身上,但是我们还没有冲昏头脑,并且我们深知莽撞成不了大事,反而会常常坏事,所以选择忍受。
在我们正开始从自己的身上翻出仅有的一点钱的时候,那厮又说:“最近兄弟有点寂寞,钱拿出来后我还想劫个色。”
接下里阿成或者我们身边的女人可能会很清晰地听到我的手在握的咔咔响,我知道我此时的目光透露着凶狠,我全身各处的力量在以很快的速度汇聚起来。
在这样的时刻,任何一个有点血性的男性都会这样,否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是什么大家都知道,我就不明说了。
我看了一眼阿成,用眼神示个意,阿成咬着牙凶狠地说:“干!”
然后我们狂冲过去,我们没有选择先来个助跑,再飞身把自己长长伸出的脚踹在那小子的身上那种看起来比较diao的方式,是因为如果他突然伸出一个匕首的话,那么我们飞身起来是不容易改变方向的,那就很有可能会自己送上门去,那样如果我们不挂掉的话那就在江湖上不容易混了,受人指摘的生活我们甘愿没有,为了防止这种不好的结局出现,我们此时决定万全之策用起来会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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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求收藏!)
更新时间2009-7-4 22:50:48 字数:1250
但是在我们快速地冲到那小子身边正想一脚奔在他的腿弯先把丫的一条腿弄得短时间内他自己不能控制的时候,就听见他急忙求饶的声音:“哎哎,阿成,别别!是我啦!我是喜子!”
我们一左一右两只脚正在向他的腿弯以极大的力气和速度飞去,“我是喜子!”四个字让我们及时地改变了踢过去的腿的趋势,结果实在是来不及完全停下,所以只好转弯,于是只听“砰砰”两声我们的脚齐刷刷落在了喜子的屁股上面,虽然力道减小了不少,但是喜子还是应声哎呦一声直直向前飞出半尺来远,撞击到地上的时候砸得继昨天的大雨之后才刚刚变干的土路就是更大的嘭的一声响。
喜子趴在地上捂住有两个大脚印的屁股疼得哎呦不已,阿成跑过去撸开那小子故意弄下来遮住脸的长头发一看,果然就是喜子,一时又是气愤又是喜悦地说:“我靠!喜子,你小子刚才是做什么呢!?”
喜子疼得把脸挤得像是一个干燥了的芝麻叶子,丝丝地吸着冷气地说:“哎呀,你们俩个还真舍得使劲啊,疼死我了,我也不过是开个玩笑嘛,犯得着这么用力吗?”
“靠!你小子还把声音故意弄得那么牛叉,我还以为真是个劫道的呢?你要是再自报家门晚个几秒种的话我估计你就得残废了。”阿成一边搀扶他起来一边说。
喜子疼得挤着眼睛说:“我也是听我妈说家里来个几个小青年,把车子放家里去爬山了,还说有一个是叫成龙还是什么的,我一想就知道是阿成你了,我妈的记性不好,名字里面带‘成’字的也就只知道成龙一个,别见外。我在家里弄几个小菜等到天黑也没见你们回来,所以我就寻思着出来看看,下山最常走的路有好几个,但是离我们家最近的也就是这条了,所以我就从这里走走看看,没想到刚走到这里就听见了你们说话的声音,我就想着给你们开个玩笑啦,没想到最后苦了我自己,哎哟,慢点慢点,疼。”
“你这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我不无开玩笑地说。
喜子看着我问阿成说:“阿成,这位兄弟怎么称呼?”
“哦,我通常都叫易哥。”
然后喜子握住我的手不停地摇晃地说:“易哥,大家第一次见面,让你见外了,哦,我叫喜子。”
我看着喜子很长如果顺下来可以盖到下巴的头发说:“真是见面就是有缘,没想到初次见面我就踹了你的屁股,咱们这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吧?哈哈哈哈。”
“呵呵,是是,易哥真是好风趣。”喜子说着话就全身上下的摸了一大圈然后抱歉地说,“哎哟,出来的时候竟然忘记带香烟了,真是失误。”
阿成拍拍他的肩膀说:“没事,易哥是自己人,不用整那么多虚头八脑的。”
“哦好,那就好办了。”喜子打开他手中的矿工用的那种矿灯,一股强烈的光就直直的把黑暗杀退好远。
我打开我手中的手电,发现和喜子的矿灯比起来我的这个发出的光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就关掉说:“靠,你的diao多了。”
喜子笑了笑说:“你们大家饿了没啊?我家里还给你们留着饭呢。”
对不熟悉的人我是会比较见外一点的,阿成知道我的这个习惯,就对我说:“易哥,今晚咱们就到喜子家借点斋饭来下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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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再求收藏!)
更新时间2009-7-5 23:18:36 字数:1511
我们一进门喜子就大声地叫了一声:“妈,我们回来了!”
然后我们见过的那个中年女人就从屋子里走出来招呼我们说:“哎吁,你们总算是回来了,这饭菜都放那里好一会了,你们要是再不回来就该不好吃了。”
我们看她的精神头也不是十足,可见是一直在等我们回来,真是有心了。
阿成说:“哦,我们多转了一会儿。”
喜子说:“妈你去睡吧,我们几个人可以自己照顾自己。”
喜子妈妈一只手捂住嘴打个大大的呵欠说:“我也困了,那好,你们想要什么自己拿,我去睡了啊。”
我觉得这个时候我们应该礼貌一下,所以四人几乎齐声说:“阿姨再见。”
喜子妈妈就笑了:“呵呵,什么再见呀,我也就是去睡觉而已,又不是离开,这几个孩子,好了,饿了就快去吃东西吧。”
喜子妈妈上里屋去睡下了。
等喜子把饭菜等一应物什拿出来,我发现又有啤酒,心说我怎么到哪里都能见到酒呢?我的戒酒计划看来不流产也不行了。
大家吃喝完毕的时候,喜子一边和大家收拾碗筷一边说:“阿成易哥你们现在是想回去还是暂时住在我这里等天亮在走。”
阿成说:“都可以。”
喜子问:“那,你们现在困不?”
我们在身上找了一圈,发现困意早已飞走了,现在精神头十足,就说不困。
喜子一下来了兴致说:“不如咱们去捉鱼和大虾吧?”
我问:“现在外面这么黑,看得见吗?”
喜子明显是经验丰富,夜色对他来说大概早就习以为常,搞定这个就像是搞定家常便饭一样容易,所以说起话来也是轻松的厉害:“你们看,外面的那个月亮那么圆,亮度够了,更何况我们还有矿灯呢。”
我们顺着喜子指向窗外的手隔着窗子看见果然就有一个硕大的圆盘挂在天上,这时候的光亮似乎也比